拜师仪式结束以后,月行在师姐的房间授艺,师父也将我叫到他的卧室,抓紧时间传授我法阵和道法。我明白师父的打算,师姐拜入龙虎山,年后除了上学,有空时会去龙虎观跟随师父学艺,以后回来的机会很少,维护东北山法阵的事情,将会全部落在我的头上。
从师父家出来,已经是午夜时分,我回到宿舍,未来得及洗涮,和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学艺是件很耗神的事情,师父又采取囫囵吞枣的方式,担心时间来不及,许多东西逼着我死记硬背下来,从午后到午夜,我的体力脑力耗费极大,疲劳到如此程度实属正常。
睡下不久,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人叫我,我睁眼一看,见室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位女子,年纪与我相仿,生得千娇百媚,比师姐要耐看得多,而且身上有股诱人的媚态,让人不由自主想入非非。
那女子穿着一件紫色皮衣,此时似笑非笑,眼神里带着挑逗之意,也没说话,竟然开始脱衣解带。我浑然迷失其中,痴痴地望着那具逐渐裸露的玉体,见她浑然没有一点暇疵……总之无一处不美。
女子丝毫没有羞意,光着身子,嗔怪地望着我,上前为我脱下衣物。直至我身体裸露,露出那物,女子的眼睛似是见到宝物一般,也不嫌脏,扑上去开始吮添起来。
此时我的意识突然触起,我喝了锁阳符水,有心也无力。随着这股意识觉醒,我忽然意识到不对,这是我的宿舍,这位女子怎么进来的?门窗皆布有法阵,若非道行极深的邪物,寻常妖邪根本进不来。
我内心不由一凛,看这女子的样子,肯定不是正常的人,那她……只能是道行极深的邪物。这时,那里经过刺激,已经坚硬起来,我的下腹开始发热,但就在这时,一股针扎的疼痛传来,锁阳符发作,那里顿时没了精神,我的神智也完全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刚才是场梦,只是梦境十分真实罢了。我自嘲地笑笑,躺下想接着睡觉,这时鼻端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我又嗅了两下,确定这股香味真的存在,不觉生出一身冷汗,猛然坐起身来,打开灯环视一圈,室内一切与平常无异,门窗处的法阵也很正常。
室内这股香味很怪,似麝非麝,其中还有淡淡的骚气。我忽然感觉这股香味有些熟悉,仔细回想一下,这才触起那天狐妖附身刘素贞时,她的身上就有一股类似的骚气。
“狐妖都被师父除了,怎么还有狐妖的味道?难道是那只逃走的狐妖?那女子穿着紫色皮衣,还真值得怀疑。”我想到这里,睡意顿消,重新检查门窗法阵,见并没有遭到任何破坏。
“师父说那只狐妖道行很浅,怎能穿过法阵来到室内?难道是室外传来的香味?”我拉开门,来到走廊上,抽了抽鼻子,却没闻到任何异味。
真是见了鬼了,我来到床前,感觉香味变得浓郁,拿起床上的被子、床单、甚至枕头闻了闻,见味道正常,心里更加狐疑不定,目光落在堆在角落的衣服上,拿起来一闻,总算找到了这股异香的来源。
我回想起梦境中女子为我脱衣的情景,心思这莫非是女子帮我脱衣时留下的气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刚才的梦境是真的,难道附近除了老狐妖那一窝,还有其它道行极深的狐妖?它能够自由进出法阵,而且没留下一点痕迹,道行肯定很深,至少比我要高得多。
我的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惧意,倘若真有道行极深的邪物盯上我,宿舍已不再安全的地方。想想万一自己在出舍的时候,那邪物背后阴我一把,害我性命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师父年后要回西安,师姐的水平比我高不了多少,近日若不是收拾掉这个邪物,以后我将日夜生活在惊恐之中。这时我的心里开始推演,若是师父遇见这种情状该怎么办?这邪物非鬼即妖,以刚才的情况来看,并非以实体的形式出现,肯定是以灵魂体的形式。若是一只狐妖,使用这种招数,类似人体灵魂出窍,一般情况下,她的真身距离这里不是很远。只要找到她真身的所在,用道法将周围封闭起来,不就可以瓮中捉鳖了吗?
我从来没有与妖类或鬼类实战过,上次狐妖上刘素贞的身体,我使用玉佩暗算过它,不算什么实战。若是师父在此,与看不见的妖类过招,可能使用两个办法,一是开鬼眼,二是在眼睛上涂上牛眼泪。
道术中有许多科学解释不了的诡异现象,牛眼泪就是其中一种,眼睛里只要涂上牛眼泪,寻常人就能看清楚灵魂状态的鬼或妖。一般的妖通过人眼就能看清,这里所说的是妖的灵魂状态。
我的抽屉里有一瓶牛眼泪,而且各种法物不缺,若是看清楚妖邪的形体,与它真没有一战之力吗?我是个谨慎的人,左思右想,最终下定决心,凭借自己的力量与它斗上一斗。不是我过于自信或轻敌,而是我想明白一件事情,若这妖邪真得强大,它瞅上了我,即使我不伤它,它也会想着法子害我。而且,我不认为它有多强大,若真强大,我醒来以后一直没觉察到它的存在,说明它已经逃走,间接可以说明它同样怕我。
除了极少数道行深的恶鬼或妖,寻常鬼妖在灵魂状态的时候,没有直接伤人的能力,它们伤人的主要手段,是利用梦境或幻境,影响人的意识或诱发人的潜意识,让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公安部门破获不了的许多诡异自杀案子,至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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