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说道:“谢谢冯伯伯,我今年在师父家过年。对了,冯伯伯,有件事情我请教您一下,县里最近是不是来了不少部队上的人?”
冯连册笑道:“你说的是135师的人吧,他们最近在我们县执行任务,来了好几天了。”
冯连册当了一辈子兵,对部队番号熟悉得很,他现在县武装部工作,部队过来执行任务,要跟地方武装部打个招呼,所以他对这些人的来历很清楚。
我有些诧异地问道:“我今天上午见那些人抓人,本领大得很,不像正常部队的人。”
冯连册见四周无人,压低声音道:“那是特别行动组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与普通军人不一样。”
我恍然大悟,道:“跟特种兵相似吧。”
冯连册轻轻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特种兵比他们差得太远,这么说吧,这是中央军委最倚重的力量,里面有不少奇人异士,普通部队和特种兵解决不了的事情,最终都会交到他们手中。我当了一辈子兵,从别人口中听说不少事,反正这些人是最牛的兵,你可千万别得罪他们。”
我连忙点了点头,笑道:“我不是惹事生非的人,他们住在那里?”
冯连册道:“我们县里没有太大的军营,安置不下太多人,他们的头都住在招待所。晚上我还得去一趟,这些人也不容易,过年还得在外面执行任务。”
我不由生出好奇心,心想正好顺路,去招待所一趟,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因为招待所绿化得好,而且有条小河,我们这些机关大院长大的孩子,小时候常来这里玩耍,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我问清这批人住在南面别墅区,一路寻了过去。将到二号别墅的时候,正好见到那位拦住师姐的女子迎面过来。
那女子想必见我有些面熟,皱眉想了想,经过我身边时,开口问道:“你是本地人吗?”
我装成恍然大悟的样子,道:“今天我在街上见过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在县人大办公室工作,我叫阳炎。”
那女子听说我是党政机关的人,眼神里的戒备之意顿消,大方地伸出手,道:“我叫南宫小楠,现在当兵,跟着领导来这里出差。”
握手的时候,我感觉南宫小楠的手很凉,与师姐有得一比,这与室外温度无关,肯定是体质的原因。初次相识,许多话不好问,我松开手,点了点头,羡慕地说道:“我原先最希望当兵,现在看来无望了。我是本地人,你若遇到什么麻烦,或者想打听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我走的时候,给南宫小楠留下了我办公室和师父家的电话,又问南宫小楠要了一个电话号码,是bj的号。我之所以要这个电话,并非看中了南宫小楠,她长得虽然很漂亮,但那女汉子的个性,并不符合我的审美观,更何况我心中已经有了师姐。我要电话的目的,是因为我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人,代表着中**队最强的力量,说不定日后会用到他们。
愉快地过了除夕,正月初一上午,师父带我和师姐串了几个门。师父在我们县呆了二十年,名声很臭,狐朋狗友不少,但真正可以信赖的朋友并不多,以师父的说法,可以信赖的朋友只有三个,当年都曾帮过他们大忙,这些年下来,认为他们的人品不错,刻意交往,都是值得信赖的朋友。
与师父关系最好的是滑石矿的一把手,这人叫单小宝,五十刚出头,长得福态福像。他知道师父不久要回西安,见师父带着我来拜年,猜出师父有拜托他照顾我的意思,问了不少我个人和单位的情况。
还有一人是高中的一名语文老师,比师父小不了几岁,名叫冯九工,快要退休了。冯九工虽然只是位老师,但他儿子却是我们县最年轻的副县长,可能因为儿子的缘故,他家里很热闹,不断有人过来拜年。
最后去的这户人家,是我们县刚上任的纪委书记,名叫高玉传,原来是县高中的校长,后来升为教育局局长,几年前升为宣传部长,年前刚调任纪委书记。
我在县高中读书的时候,高玉传早已离k县高中,他的人脉圈子跟爷爷的圈子联系很少,所以我是初次见到他。高玉传听说我既是师父的弟子,又与师姐恋爱,对我十分热情,问了我不少事,最后问我有没有想法到纪委工作。
若论几大班子排名,县委、县人大、县政府、县政协、县纪委,纪委排在最后。现在的纪委很牛,话语权很重,当年纪委的重要性比现在差得远,即使这样,论起实权纪委也不比人大差。
高玉传的意思,是想调我过去担任他的秘书,跟着县领导当秘密,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当即应允下来。当然,高玉传不会轻易许诺我,秘书是十分关键的岗位,最接近领导,也熟知领导的**,能力和人品都需要经过考察。
只是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谈话,高玉传问了我不少事,我也按照本心回答,高玉传说话很平和,问话也没有突兀之意,出门以后我才意识到,他的每句问话都有目的,最终说调我当秘书,是因为我通过了他的初步考察。
下午,我围着几个机关家属院转了一圈,我自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一切十分熟悉。我去的人家分为三类,一类是与爷爷比较亲近的人,另一类是我单位的领导,还有一类是展峰等这些未来能够给我助力的同龄人。
其实我能明显感觉得到,自从我与赵光翻脸以后,展峰、董山、张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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