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狠狠拧了我一下,怒道:“我能花钱吗?说!”
我连忙求饶,道:“不能花钱,亲亲小师姐是最节俭的人。”
军医院高干病房若是没人领着,根本不可能进去。我让师姐自个儿先在一楼转一转,出来找了个公用电话,伸手刚要拨电话号码给南宫一楠,突然想起南宫一楠不告而别有些不正常,那时见了师姐的面顾不上其他,这下细思起来才琢磨出味道。
“难道爱上我了?!”这个念头在脑子里打了个转,回想南宫一楠这几天的表现,我这才恍然大悟,心里直骂自己:“我就是个猪,早发现苗头,躲着她就是,这可怎么办?”
可是除了南宫一楠的电话,部队里我只认识顾江,又未留顾江的电话。我想爷爷那里肯定有部队的联系方式,可这话怎么说好?我犹豫了一下,担心师姐转出来找我,还是给南宫一楠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正是南宫一楠,听到是我的声音,忽然沉默下来。我装出一幅不知情的样子,嘻笑道:“三姐,你上午不辞而别,太不够意思了吧。”
南宫一楠的声音忽然放大,道:“你们在那卿卿我我,眼里还有别人?我不走,在那当电灯泡?在你眼里,你师姐比天都大,我在那里干嘛?!”
我连忙笑嘻嘻地说道:“好三姐,是我的错,跟师姐不是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吗?你这当姐姐的不替我开心吗?师姐是京大高材生,我只是一个小高中生,你说我若惹她生气了,她不得一脚踹了我?那时,我哭都没个地方哭。”
南宫一楠沉默一会,道:“京大就了不起了?离了她还结不了婚了?”说到这里,她好像察觉到说的有些多,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我连忙说道:“我想去看看我爸妈,怎么能进得去?”
南宫一楠略微一顿,道:“你想什么时间去?”
我道:“自然越快越好。”
南宫一楠又沉默一会,道:“我给那边挂个电话,你到了那儿找保卫处的宁处长。”
我现在最担心南宫一楠也要跟去,若在爸妈面前表现出点什么,或与师姐闹出点事,我夹在缝中左右为难,听说我可以自己过去,不由心中狂喜,不迭声地谢了,转身进商场去找师姐。
在商场寻到师姐,往外走了没有几步,忽然传来一个柔和的男中音:“跟两位真是有缘,没想到中午刚见过面,下午又遇上了。”
我循声一看,正是中午在饭店不停看向师姐,又想替我们付账的英俊青年。这人在人群里若同鹤立鸡群,可谓潇洒英俊、风度翩翩,身材虽然偏瘦,却没有文弱的感觉,而且此人脊梁挺直,肩膀外张,应该也是练家子。
这人难道从中午一直跟到现在?那么我出神拿出现金时,他会不会看见?但是,看见又能如何?这样的登徒子,品行肯定不会好到那儿去,我冷哼一声,道:“每天看见的人多了,这里进进出出的有成千上万人,都是有缘人吗?”
我见这人各方面都强于我,自然而然有种危机感,说话时很不客气。这人丝毫不以为忤,客气地说道:“十年修得同船渡,即使回眸一看也得有缘分才成。我在这里正好买点东西,感觉真是有缘,所以打个招呼。”
说完,转向师姐道:“你是京大的学生?我也是京大的,现在大三,我叫安治国。”
师姐笑了笑,道:“我在大一金融系,叫米盈盈。”
师姐笑得很甜,我猛然感觉心中有些发堵,愤愤地望着安治国。安治国见师姐报出姓名,笑容又甜甜的,有些受宠若惊,道:“有缘还会再见的。”
师姐对我笑笑,又眨了眨眼,如同安抚我受伤的心灵一样,我顿时觉得气消了不少。师姐转向安治国,指着我说道:“这是我未婚夫,我们两情相悦,等我毕业后就结婚。我的学业很重,杂事又多,而且还有未婚夫,所以在学校里从来不跟男同学来往。今天守着未婚夫的面,有些事情跟你说清楚。无论你多么优秀,在我眼里,你都不如我未婚夫。”
安治国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如同正在吃美味时突然吃出个苍蝇。我的感觉恰好相反,如同寒冷难耐之时有人及时送来一个小火炉。
这时一个人突然冲上前来,道:“这是安少,知道吗?政务院安总理的长孙!真是狗眼看人低!”
这人应该一直跟在安治国身后,但因他长得太普通,安治国又太显眼,所以我与师姐竟然没有发现这个跟班。我闻言怒气冲冲地说道:“他又不是安总理,是安总理的孙子怎么了,比老百姓高一等吗?!”
我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经过大脑,而是让那句狗眼看人低惹恼了。我可以忍受冷嘲热讽,却忍受不了有人当面欺辱,而且当着心爱女子的面。
但在这句话说出口以后,我脑子打了个转,虽然嘴硬,但心里对安治国的身份已是肃然起敬,这才是真正的官宦子弟,比赵光不知强出多少倍。天哪,若是与这人竞争,真不是在一个水平线上!
正在我心中忐忑不安时,师姐冲上前来,指着那人的鼻子,道:“你是谁?我与安同学说话,跟你有关系吗?张口辱骂,素质怎么这样差?我未婚夫说的对,即使安同学出身高官家庭,跟你有关系吗?他是他,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他爷爷是他爷爷,他爷爷优秀不代表他优秀,何况我心里只有我未婚夫,别人再好我也看不上眼!”
说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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