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呢?是不是早就放下我,巴不得我永远都别出现,免得打扰了你现在的生活?”
休思攥紧拳头,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她低着头,淡漠的侧脸显得那么冷酷绝情:“你不用坚持的那么辛苦,我们之间在四年前就已经结束了。夏乔,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夏乔的脸上煞白的没有半点血色,额头上的汗越聚越多,胃里的痛意折磨的她连呼吸都困难。夏乔很想拉住她,然后问问她,是不是又想远远地躲开,是不是她就那么令她为难,为难到宁愿放弃拥有的一切到一个新的地方经历辛苦重新开始,也要离她远远的,到底,过去在一起的那些时光在她眼里算什么!
可是休思急着离开,她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夏乔抬起手却没有力气挽留她。
手最终无力的垂下,夏乔蜷缩着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牙齿都在打颤。休思走开了,她脑海深处的那根苦苦支撑的弦也瞬间崩裂。
在昏迷之前,耳边传来门关上的声音,决然而不带一丝留恋。
顾幸接了米扬,两个人从员工电梯直接到地下停车场。车子启动前,顾幸神秘的问:“你知道我看到谁了?”
“谁?”米扬好奇的问。
“就是那个女人,难怪阿乔今天这么反常。”
米扬没明白,眨眨眼,呆呆的又问了一遍:“谁?”
“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哦,休思。”顾幸没跟休思打过交道,夏乔在清醒时从来不提她,只有在病床上神志不清时才会控制不住的咬住牙从心底抠出那个名字,才舍得轻轻的爱惜的呓语“休思”。
米扬精神一振,她抱住顾幸的手臂,亟不可待的问:“长什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很漂亮。”顾幸回味着点点头,“眉眼很温柔,皮肤很好,完全看不出是个老女人。”最后一句说的讽刺,米扬瞥了她眼,有些不满的说:“阿乔都没说什么,你干嘛这么怨念?”顾幸转过身,轻轻的吻了吻米扬的嘴角:“不是怨念,为阿乔不值罢了。就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犯得着这么折磨自己?”
“如人饮水,值不值得,夏乔自己知道。而且,如果她真的像你说的那么没良心,完全可以不理不睬,根本不用在这里出现。”米扬完全不赞同她,小幸和夏乔情分深,心疼朋友受委屈,肯定什么都偏向夏乔,但她不是,她有眼睛会自己看。如果休思真的像小幸说的那么不值一钱的话,夏乔怎么会痴心那么多年,夏乔又不傻,相反,她很精明,她既然这样做,就有支撑她念念不忘的理由。
米扬把顾幸推回到驾驶座上,颐指气使的说:“别人的事儿少管,你赶紧全神贯注的开车送我回去。”
顾幸却开始东翻西找的寻手机:“我要让eden看着点,阿乔喝这么多,说不定过会儿就得去趟医院。”她刚拨完号,余光瞄见米扬正眯着眼,散发出浓浓的危险气息的看着她,顾幸忙改成发短信,然后随口把手机丢到后座,一面启动汽车,一面凑过去在米扬的脸上重重吻了一下,笑吟吟的说:“好啦好啦,听你的,不管了。”
米扬这才满意,顾幸利落的倒车,急转,而后迅直的开出停车场,她故意的小声嘀咕:“以前我还以为是只温驯可爱的小猫咪呢,才多久,猫爪子就要抓人了……”
“嗯?”米扬一只手挨到顾幸的大腿上,手指灵巧的扭起一块肉,360度无死角旋转,脸上笑眯眯的问:“你说什么?谁伸爪子了?”
“哎哟,我,我还不行么?疼疼疼。”顾幸连忙告饶,好像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一般,使力的是她,米扬怎么会不知道她到底痛不痛,连一点劲都没用呢,米扬松开她,轻轻的揉了揉,故作惊奇的说:“小幸,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贫呢?”
顾幸斜眼含着柔柔的娇媚,低声轻语:“现在知道了,感觉怎么样?”
“很满意啊。”米扬正经的点了下头,眼睛里闪烁着一点一点狡黠,一点点认真,还有满满的笑意。
休思走出那间昏暗的房间,每一步都走得充满不舍,她强迫着自己一路往前,直到回到自己家里,才让周身的僵硬放松下来。
安然说,休思,你太傻了,明明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说出来?
休思叹了一口气,有什么区别呢?安然,真的一点区别都没有,我争不过夏家的有权有势,就像很多年前,我妈妈也争取了,除了恶毒的羞辱和冷酷的威胁,她还得到了什么?一样的,不过是多点可怜的挣扎罢了。
安然犹豫了好久,还是说了出来,夏乔,她和郑先生不一样。
夏乔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欺负,她不会像郑士杰那样听从家里安排,她会为了休思而抗争。休思笑中带泪,正因为不一样,才更要离她远远的,沈阿姨说得对,她能为我做什么是一回事,我愿不愿看她为了我而陷入无助是另一回事。
安然沉默下来,半晌,她咬牙切齿的说,白白便宜江柏安了。
休思奇怪,怎么便宜他了?
你不是骗夏乔你是他女朋友么?
呃……
休思更加无地自容,她是想骗,可惜被人当场识破了,轻声的请求,安然,你别说了,很难为情……
教育局的批示很快就下来了,休思正式接任了教务副主任的位置。教务副主任是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的,单眈眈一边抱着她说着:“人家不舍得你走”,一边手脚麻利的帮她收拾东西,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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