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新郎装束与昭诺身上适合参加婚礼的客人使用的正装自有不同,黑色的燕尾服将他的身形衬得更加修长挺拔。而解开了领结与颈上那几颗衣扣之后,原本整理得一丝不苟的装着在转瞬间沾染上了颓废糜烂的凌乱。
墨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魅色的薄唇轻轻扬出足以蛊惑人心的媚笑,红润的舌尖悄悄探出两片唇瓣之间,充满暗示地沿着雅致的唇线勾勒着。
此时此刻,这两个人要做的事已经再明确不过了。
三个人的情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严格说起来,大约应该追溯到她毕业后刚找到第一份工作没多久的时候。
那时公司里有块牛皮糖不知为何缠上了她,她正为那个烦人的家伙头疼,却不知为何,原本几乎处于「王不见王」状态的这两兄弟忽地就连手了起来。
第一次三个人一起,苏依羞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是那两个家伙哄着骗着地才勉强一人吃干抹净了一回。可是后来,大约是某两位尝到了三人行与二人行不一样的甜头,隔三差五的缠着她要一起。久而久之她也从中体会到了乐趣,因此多少习惯了这样的床第游戏。
意识到他二人的用意,她抵抗全无地顺着昭承拉她的手为他解衣,再就着他倚向自己的姿势躺倒在身后的婚床上,默许了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火热的唇很快印贴在她的颈项上,柔软的舌尖伴随着湿濡滚烫的呼吸,一厘一厘地品味着她香嫩的肌肤,一丝一丝地朝上攀爬。
由锁骨、肩窝一路尝到后颈、耳垂,所经之地处处留下属于他的暗昧痕迹。
而那一边,脱下了身上累赘的昭诺迅速靠过来,捧起被遗忘在朱红床罩上孤零零的藕臂,自指腹起慢慢移上,以膜拜的心境瞻仰亲吻着每一抹无瑕雪玉。
等到他的唇舌终于探到了苏依的下颚时,昭承刚刚好从她唇瓣上离开,留下被爱怜得盈莹饱满的红泽,等待他的采撷。
兄弟俩配合无间,一个在抚弄她胸前丰盈时,另一个可能正在把玩她的一双莲足﹔而一个若是游移到了她腰腹的敏感处,那另一个便在挑逗她腿心的玉珠。两个人各据一方,谁都不碍到谁,却也默契地不会令她的身体有任何一处被冷落。
「嗯……嗯哼……」她轻声吟叹出身体里逐渐堆积起来的舒服感觉。
娇软无力瘫躺在两具绝美男体身下的嫩柔女体不自觉地微微扭动着,像是有些承受不住地想要躲避,又像是渴望更多地难耐迎合。
他们的躯体之于她,像是有某种特殊的魔力。无论是薄唇、舌尖,抑或是手指、甚至皮肤,只要碰触到,所到之处即会留下一阵阵颤栗般的电流。
「哈啊……嗯啊……」
「很舒服吗?」昭承挺翘圆润的鼻尖抵在苏依的耳后,一边顺着她惑人的颈部曲线落下一个又一个温热的湿吻,一边轻声笑着问。
余光所能触及的视界之内,昭诺正专注地俯首在他们两个人最最着迷的隐秘之处,唇手并用地抚慰着羞涩隐藏在花瓣中的珍珠。
沉醉得无法自拔的神情,浮现在他那张天羡人妒的容颜上,仿佛饮到世间最美味的佳酿。
昭承蓦地觉得有些嫉妒了,不甘寂寞的手离开她的肩头,悄然袭上空气中傲然挺立着的一粒殷红,搓捻揉捏。
然后兄弟俩的视线在这一刻对上,甚至不需要言语,宗出一处的血缘让他们立刻明白彼此瞳内泛着的企图,于是不约而同地加重了唇上与手心的力度。
「嗯嗯……舒……」下意识的回答尚未倾吐完整,便再也应不出什么话来,「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苏依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纤纤细指由于身体无法承受的快感蜷曲着,在柔滑的丝质床罩上划出切望诉说的情欲褶纹。
「哈、哈啊……慢、慢一点……」
不知何时偷偷钻进她体内的手指正在敏感的甬道中肆意使坏,时而徐缓摩挲、时而全力深探﹔偶尔在里面旋转轻搅,找寻到其中最脆弱的一点之后,又很恶意地朝着那一处不停歇地刮擦蹂躏。
逗留在幽秘以外的拇指自然也没闲着,一如既往流连在蕊芯的小花核上。指腹的纹路与舌尖德味蕾有异曲同工的效果,形成粗糙的触感,或压按或揉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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