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本宫进去收拾一下。”
门一开,无情的一关,拍了柴可江一鼻子的灰,她痛打了几个喷嚏。
很快,屋里便亮了起来,投影出宋浣溪大大的人影,不断的在屋里移动着。宋浣溪把墙壁上的画全部都收了,上面还插了不少飞镖,自从柴可江留言失踪后,剩下来的就是每天插飞镖的日子,那该死的柴可江已被宋浣溪戳的千疮百孔。将屋里收拾停当,确定没有半分的残迹之后,才慢慢的走来开了门,在门前嫣然一笑道:“屋里简陋,进来坐。”
柴可江被那一笑差点晃瞎眼,进了屋子之后,打量了一下,还是之前的摆设,屋里的物件几乎没有变动过。
宋浣溪给柴可江倒了茶,“在外头怎样,还过的好吗?有没有找到如意郎君?”
“挺好的。”
如意郎君?她哪有时间去找如意郎君,她现在连忘记宋浣溪都有点难。“公主呢?”
“找到了。”
柴可江的面色不由得一白,很快恢复镇定道:“那就恭喜公主了。”
“同喜同喜。”
柴可江心道:“喜,我喜个毛。”
“其实找如意郎君这种事,这条件不能太高,你也别把对象的要求提的太高了,慢慢找总会有的,要是实在找不到,本宫也可以随便凑个人数,对不对?”
柴可江敷衍道:“嗯!”她现在是手凉,脚凉,心凉,哪有空去好好的听宋浣溪说话,现在的她只有后悔,不该回来的,她没有那么大气量去接受宋浣溪已有婚配对象的事实,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潇洒。
“你哪里不舒服吗?脸都白了。”
“没事。”
柴可江强自镇定,可是脚下却特别想逃,心里亦期盼着宋浣溪不要再说在她心上戳刀子的话了。
宋浣溪笑了笑,心道:“装不下去了么?我这才说了几句,就这样子,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乖乖到本宫的碗里来。”
“成亲那天要记得来喝喜酒,好歹咱们相识一场,虽然没有能够咀嚼半生是有点遗憾,但是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你说是不是可江?你有在听吗?”
“在。”
“本宫想,咱俩要不拜个姐妹?本宫没什么朋友,你知道的,有你在就好了,那本宫现在要洗澡,你要不要也一起……”
“不用!”
“哈?”
柴可江说的有点急,脸都涨红了。才缓了语气道:“不打扰公主了。”
“怎么会?有你在,本宫才安心呢,你不会偷看是不是?”
柴可江的脸又刷刷的红起来了,她是不会偷看,但是不代表她不会乱想。
“可江,本宫却不知道你原来这么会脸红。”
“本来就会脸红。”
“算了,让你看看本宫将来夫君的画像好不好?”宋浣溪虽这么问着,但实则不容人对她拒绝,拉了柴可江就往床边走,“你先坐着,这里灯亮,本宫去拿。”她闲暇时候也曾闲情逸致画了几幅拙画,笑嘻嘻的拿过来道:“看看呀,本宫觉得画的真不错。”
把画一张张放在床上,画上画了两个人,是两个人的画,一个是宋浣溪,而另一个……
宋浣溪就看着柴可江的瞳孔不断放大着,然后转过脸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浣溪,那个人,那个人,怎么看都是她。
“怎么?画的不好?”
话音刚落,却被柴可江结结实实的抱住了。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宋浣溪的肩膀上,濡湿了她的衣服。
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她是否可以认为公主是接受了她的?是爱她的吗?她可以这样奢侈的认为吗?宋浣溪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道:“本宫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柴可江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自可江离开后,本宫就觉得心里空空的,像是被人挖走了心一样,人没有心是不能活的,可江你是本宫的心,有你本宫才能活下去,你知道吗?”
柴可江哽咽的说不出话,只是不断的点头。
“本宫可不管你是男是女了,人家说人要是想赢就要担风险,本宫可是拿自己当本金在赌了,可江不要让本宫输好不好?”
“不会让你输的。”
“那本宫可放心了,你心里没别人吧?”
宋浣溪突然冒出煞风景的一句,柴可江看着她道:“有啊。”
“什么?”这下轮到宋浣溪变脸了。
“那个别人也是你啊。”
“柴可江你——混蛋!”
“嗯,是呢。那个,可以亲一下吗?”
宋浣溪想着柴可江有时候会不会聪明的过头了,所以在关键时候总是有一点笨。主动将嘴唇盖在柴可江嘴上,谁让她总是笨嘴笨舌的。
柴可江抱着宋浣溪,果断的转了身把公主压在床上,对着人家的嘴唇疯狂的掠夺,她的思念啊,在九个多月埋藏的东西,不断的涌现着。
门外站了四个人猫着腰凑在窗口,窗口上戳了四个不大的洞,正可以透过洞向里面窥视。
“啊呀,压上了。”
容久道:“灵儿小声一点。”
临湘道:“就是,一回来就热乎成这样,真让人羡慕嫉妒恨,我也好想找心上人。”
临远冷冷道:“怎么?赶着给人家生娃呢!”
“管你什么事。”
两人几乎要吵起来,还是容久在旁劝着:“小声点,要是打扰了公主的好事,一百遍佛经在向你们招手。”此话一出,犹如金牌令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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