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黎隐头疼欲裂,身体左边似乎站了几个人,耳边更是充斥着各种小声的议论,接着一双手托住后背,扶着他坐了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一个穿着宝石蓝色空姐制服的女人蹲在面前,手搭黎隐的肩膀,面色不安地询问。
黎隐皱起了眉头,眩晕感消退后,几双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就印入了视野,两瓣被一条整洁的膝上十公分裙装包裹的桃形臀部正好对着正坐着的黎隐脸颊,几乎触手可及,一股雨后初笋的香水味萦绕在鼻端,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谢谢,咦,空姐?我不应该是在医院吗?”发出了疑惑的黎隐检查身体,确定没受伤流血后,开始打量周遭的环境,至于扶着他的空姐已经起身,退后了几步,矜持而有礼貌。
这是一间足有两百平米的房间,木质地板透着一股冰冷,墙壁白的有点渗人,没有任何通风的窗口,只有一银白色扇门,不过貌似上锁了,一个身着校服的高中生模样的男孩正在那咬牙切齿地使劲转着青铜色的门把手,可惜没有任何收获。
“哈?是不是再给你准备一间特护病房,再找几个漂亮的护士伺候着?”讽刺黎隐的是一个挺着肚腩,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这家伙大概四十岁,脸上面无表情,坐在一旁,视线频频地落在几个空姐身上,不断的游弋比较。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儿子还等着我去幼儿园接他回家呢。”一个满脸灰尘的男人忍不住咆哮了一句,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地板上,他穿着一件脏兮兮、印有空调维修字样的衣服,这是个普通的维修工。
剩下的是十位空姐,她们身上不知道擦了什么品牌的香水,混杂上房间内的汗味,充满了些许诱惑的味道,那个高中生间或瞟一眼,目光在空姐们的臀部和绷紧的小腿上流连忘返。
确定从黎隐那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后,空姐们齐刷刷地叹了口气,也不再搭理他,除了三四个叽叽喳喳的小声说着什么,其他的人的脸上都爬满了担忧的神色。
“你们属于南方航空还是国航?”中年胖子看着这些穿着相同款式制服的空姐,饶有兴趣地搭讪,“你们出现在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我可以找到原因。”
“恶心的色肥猪。”一个脾气暴躁的空姐被中年胖子的视线盯的浑身不自在,抱住了足有d罩杯的胸部,正准备咒骂几句,同事高兴地喊叫声就打断了她。
“是陈舒成机长,他也来了?”
黎隐终于看到人是怎么出现在房间中的,先从四肢开始,然后一点点地实体化,勾勒出人体的轮廓,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五秒钟的时间。
“这是什么鬼地方?哎吆,康局,您好您好,怎么在这碰见您了?我是小陈呀。”陈机长挥了挥手,算是和几个上前问好的空姐打过招呼,而后看到中年胖子,立刻一脸惊喜的走了过去,还隔着五六步,就已经伸出了右手,态度殷切的要命。
康局长先是狠狠地瞥了那个骂了他一句色肥猪的空姐一眼,接着笑道,“我本来是要去参加黄市长的饭局,不知道怎么就跑这来了,对了,小陈,这些女孩是你们航空公司的吗?”
“哈哈,我给你们介绍下,来,这是市交通局的康局长。”有这么一个巴结康德松的机会,陈舒成果然很卖力,眼珠子一转,就堆满了笑容,向那些空姐招了招手,她们也不好拒绝,带着笑脸和康局长问好。
闲聊了几句,众人的话题又回到了这是什么地方的问题上,自然,那个高中生,黎隐,甚至是那个维修工都是没资格回答的,而且康局长也没指望着他们说出个所以然来,在大包大揽的说公安局的老朋友会处理这些事后,就已经拉起某位空姐的手,开始研究起掌纹命相了。
“嘿,又有人来了。”房间中再次出现了手臂的轮廓,高中生喊了一句,在偷偷地瞄了一眼空姐,确定自己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后,就抬脚往新人那走,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但是他想被关注。
“我还没死,哈哈,没死,老林,我说听我的没错吧,趁着暴雨冲塌墙壁的机会越狱,一准能逃掉。”说话的是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光头男人,满脸戾气,身体魁梧,咄咄逼人的目光带着狠辣和暴力,尤其是身上那件湿嗒嗒的灰蓝色囚衣异常的眨眼,几乎刺痛了每一个人的神经。
这个男人一出声,整个房间内都没了声音,空姐们下意识地挤在了一起,往陈舒成身边凑,不过后者抬头,正装作观察天花板,至于康局长更是闭上了眼,作沉思状。
“卧槽,怎么什么人都有?”高中生也停了下来,尴尬不已,抬着脚不知如何是好,这会儿他的心里已经骂开了,既然对方穿着监狱囚服,这两个人的身份不言而喻,毕竟没有人愿意找晦气。
被叫做老林的男人没有应声,打量了房间一圈后,起身,走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双手抱着腿蹲了下去,和那个双眼溢满了占有欲目光的同伴不同,他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哈哈,没想到一出来就碰上这么多的好货色,咱都憋了十二年了,实在是忍不住呀,几千万的小兄弟也在叫嚣着要撒欢呢。”光头男人发出了志得意满的大笑,看到空姐们因为恐惧往后退,很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后,双臂撑开,道,“我喜欢自由的空气。”
“要遭了。”看着那个囚犯走向了空姐,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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