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然一笑。
“有些道理,姑且一试也无妨。”
……
薛媌与宗凝刚走到书房前,未等推开那门便听到里面传来李重正清朗的笑声,她二人不由得对看了一眼,想来里面的人现在聊的是些闲事了,就不知是何事让他如此兴高采烈。
“你这个样儿,是萧大人说了笑话不成?”宗凝屏退跟随的下人后,开口问向脸上犹有笑意的李重正。
萧缜见她二人进来便一改方才的随意,面色如常地端起新沏的茶,掩饰着啜了一下。
“他与你夫君一样的言语乏味,哪会说出什么在意思的话来。”李重正也收敛了些,又如既往那般的有丝冷凝在眉眼间,不过那话可还是在玩笑。
“你这样讲也不怕人家心里不自在。”宗凝笑着望向了薛媌,只怕她心细,不喜听这话。
李重正听后倒不置可否的弯了弯嘴角,再与宗凝开口便是别有用意,“萧大人这样的人才,京中不知多少女子暗自倾心,萧夫人如今十有八九是称心如愿,烦恼的只该是旁的。”
“你如此说莫不是想在薛媌面前居功?”宗凝这话便是在大方的打趣一向少与人谈笑的二皇子,她早就知道萧缜这婚事是如何得成。
“我虽算不得正经的媒人,那功劳也是有的。”李重正话语间还真就有了居功自傲的意思。
“你这话本应由他两人说才可以,哪有自己争的?”宗凝这话刚说完萧缜便已然起身接口道:“二殿下在玉成此事上居功至伟,萧某断不敢忘,如今只求二殿下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早日回京,到时皇子府里‘春色满园’才热闹呢。”他说完这稍显怪异的话后生怕李重正再多嘴挑拨,携着薛媌便匆匆告辞了,宗凝送走二人后万分不解地问向李重正:“这萧大人是怎么了,走的倒是飞快,以往你两个聊的可是没完没了。”
李重正只得意地眨了眨眼,伸出手臂将她抱在怀里闷闷地笑了。
回程的马车上,薛媌因无话可说而有些呆滞,萧缜则异乎寻常的体贴,温柔的靠过来问道,“累了?”
薛媌正在想着方才李重正话里话外的深意,即便是还有些不明所以,但也隐约懂得,他那是提点自己,萧缜八成是有意无意间沾惹了桃花,虽说这实属平常,但由着别人嘴里知晓总是觉得脸面上过不去,心头不通快的她便没出声。
“靠我身上歇一会儿吧,瞧你直个身子坐着怪乏的。”萧缜这话其实是心疼薛媌无论何时都不忘举止端庄,薛媌则因他偏过脸去的那抹浅笑错以为是嫌自己刻板,心想你不也是一样的正襟危坐,但萧缜难得有今日这样的举动,她也就心中惶惑的倚到了他的肩头,因自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温情时候,薛媌开始也不敢实实在在的紧靠,只将头虚搭在那里罢了,不过这样倒是比刚才舒服许多,萧缜的肩膀虽不十分强壮却也足够宽阔,而衣衫上时时散发出雅淡的熏香,混合着清爽的男子气息在她鼻端萦绕,慢慢的整个人就有些面红耳热起来,还好此时马车中不过是一盏小小的灯笼,就算是有何异样他也看不太清,不过他的手指最好别抚到自己的脸上。
萧缜初时见薛媌乖巧的靠过来时就抬起了手臂,想着环紧她的腰身搂进怀里,可抬到一半已觉察到薛媌的身子有些僵硬,这时自己再要用力只怕是适得其反,因此上只得将稍有些凉意的手抬高了些,装作轻拂薛媌脸旁的发丝,只觉她的脸庞异常温暖,且光滑细嫩,鬼使神差间也顾不得薛媌觉不觉得自己轻佻,在她腮边慢吞吞地捏了两把,这两把下去,便觉靠在自己肩头的人更是一动也不肯动了。
往常从这萧府到皇子府也没多长的路,今晚就更加的短了,萧缜有些不情愿地走下停稳的马车,早有下人将小凳移过,为的是让薛媌得以踩踏,不想萧缜见薛媌刚一俯身时便将她抱了下来,让刚刚还在抱怨这马车走的慢的她再一次僵直了身子,只觉得他太过造次,当着这知些下人的面,明儿个还不知如何在背后混扯呢。
萧缜这一晚的举止着实让薛媌太过讶异,她脑中俨然已乱做一团麻,丢三拉四的草草沐浴过后便直挺挺地躺在床里胡思乱想,哪里还能觉察到背后萧缜炽热的目光,待到人家不依不饶地扳过她的身子时方才心惊肉跳起来,急切间也顾不得多许多,冲口便道:“还有些疼。”
萧缜本已是箭在弦上,扯开薛媌的衣襟就要将身底下的绵软压榨一番,可她大睁着双眼显见得是慌乱异常,且还头一遭按住了自己做乱的手,和自己对视后想是觉得这举动不妥,便又将头偏了过去,对着床里怯生生的轻启朱唇,却是,“今天、别了。”
萧缜如火的热情就被这淡然的几个字浇灭了,无可奈何的他只能轻叹一声做罢,放手前倒还知道将薛媌的衣襟理好,之后才悄无声息背过身去。
二皇子李重正这次的带兵出征,宣和帝倒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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