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情。
“还是娘亲做的味道更好一些。”
萧夫人此时不得不出来为儿媳妇撑些场面,直说自己当年最初时做的还不如她呢,要不是萧缜兄弟两个小时候喜欢吃这东西,自己也练不出来现在的好手艺。
饭后,一家四口便坐在萧夫人房中闲话,主要是听萧缜讲些此次在外赈灾的经过,其中对此最感兴趣的自然是家中的少年,不时的催促大哥多说一些,萧缜也就破天荒的为弟弟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番,当然,有些活色生香的地方还是要忽略过去的,不然会过早的教坏他。
当徐妈妈和弄莲过来为萧夫人送睡前的养心汤时,薛媌方觉时辰不早,婆婆身子不能太过操劳,纵然是开怀也要把握个分寸,因此待服侍其用过汤水后便与萧缜一道带着萧维出房了。
回房后的薛媌也感到有些疲乏,只她让巧珠带人过来伺候自己梳洗,而萧缜则独自不紧不慢的在其后独自沐浴了,待他过后上得床时,薛媌已经是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了。
薛媌被萧缜一下一下的捅醒时还有些茫然,在枕上左右转头看了看,方醒悟是自已的夫君在身旁做怪。
“我这会儿睡不着,你得陪我。”昏暗的帐中,萧缜半支起身子,目光炯炯地俯视着薛媌,直到看得她彻底醒转了过来。
“那就陪你。”薛媌万分后悔今日让萧缜睡的太过饱足,若不然就不会有此时这一出了。
萧缜看着柔顺的薛媌倒又不出声了,只伸出双臂撑在薛媌的身体两侧,然后便强势地笼罩了下来。
相较于午后那猝不及防的亲吻,这次薛媌依旧是感到有些惊惶失措,究其根由还是萧缜太过让她意外,一贯冷硬刻板为人的他却有着柔软至极的薄唇,初时的那个亲吻因太过仓促而还未多加体会,这次就不一样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自己就如同那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其宰割的份儿,因此对于这被宰割的过程就算是能细细品味也有些战战兢兢。
萧缜这次轻车熟路的寻到薛媌的唇后还是有些没敢太造次,只将她的柔嫩粉唇压制着吮裹了一会儿,感觉上倒好象是在品尝凉润润的果子,虽然也算可口就是淡了点儿。
躺在萧缜身下的薛媌此时却越来越害怕那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尤其是他还在自己紧闭的嘴巴上不断地辗转吮咂,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想将自己吸进腹中的打算,若不然怎么会如此的用力?自己的嘴唇象是被他吮的肿了,没一会儿就只余下麻麻的刺痛,旁的什么也觉察不出。
“我弄疼你了?”萧缜刚刚品得了一丝趣意,却突然间便被薛媌推开了身子,他不解的问向身下喘息的人,难道是自己又用力大了些?
“是……不是。”薛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张口,可终还是红着脸儿道:“我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萧缜就此便没了声意,只盯着薛媌的俏脸不知在寻思些什么,薛媌被他看着看着就生出了一丝懊悔,想着刚才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欠妥了?萧缜好不容易想着与自己温存上一会儿,此时就只该迎合,而不是将其推开。
萧缜此刻却还在回味那堪比望梅止渴的亲吻,只觉得这滋味没比欢爱有太多的趣味,反而越发觉得身子里热血翻涌起来,看来光靠啃上这么一会儿是压根什么都舒解不了,还是把燎起来的邪火灭了再仔细品味上几次吧。
薛媌再度感觉到萧缜压下来的身子时却没有一丝的闪躲,反而笨拙地向其妩媚一笑,这一下子彻底将萧缜的热情引爆开来,此后的薛媌便被烧了个干脆彻底,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唯有在其身下辛苦地承受,漫漫长夜就这般挨着到了天色放亮,不过为非作歹者在饱餐一顿后却没能身心愉悦,反倒象是得了惩处,躺在床上发了整天的热,大夫来把脉后诊断其为风寒入体,三四日后才勉强能上朝去了。
薛媌经过那夜的狂野迷乱身上又痛了两日有余,不过比起萧缜的卧病不起却也算不上什么了,至少自始自终她都还能强做平常地来往行走,而萧大人则头昏目沉地迷糊在那里,药都要她亲手喂着吃才行。
此后的十余天里萧缜的病症始终缠绵着不肯祛,最后萧夫人都有些坐不住了,在儿子床前嘘寒问暖间流露出了关怀的疑虑,怎么这次的病如此来势汹汹,别是平常在朝中杂事太多累坏了吧?
薛媌站在一旁看着婆婆在自己面前心疼儿子的模样,感慨地在心里对她道,可不就是累着了?不过他那也称得上是自作自受、害人害已,若是节制些自己都不用跟着一同受罪了。
其实薛媌有这样的怨念真是冤枉了萧缜,他这样的年纪,与新婚的妻子一别两三个月,贪得无厌地求欢也属平常,况他一向已然比常人克制了,这偶一为之的随性哪就会如此损伤根本,究其原由还是他这一向用心的时候居多,而这段时日奔走又太过辛劳,病邪自然就会寻机找上来,与她一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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