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跟爸妈通过电话后,我买了些果蔬直奔修思齐家。
修妈妈打开门,惊喜地看着我,拉我进屋,“这么忙还来看我们”,修爸爸从书房走出来,笑嘻嘻地说,“刚才我们还在念叨你呢!关于婚礼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被他们这么一说,我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只好转移话题,“等小齐回来一起商量吧!叔叔阿姨中午想吃什么?尝尝我的手艺。”
修爸爸修妈妈相视一笑,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
知道修妈妈是姥爷的学生,觉得更亲切。饭桌上修爸爸一直在说修思齐有福了,找了个会做饭的老婆。吃过午饭,陪修爸爸下了会儿围棋,修爸爸更是高兴的直夸,这个儿子不咋样,但挑儿媳妇儿的眼光是真的不错。
想到家里还有小杰,没到晚饭时间我便离开了修思齐家,修妈妈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委屈你了,等结了婚,基本每天都能见面了”,我害羞的老脸一红,急忙告辞,生怕修妈妈再说出什么让我不好意思的话来。
一个人的饭始终是不好做的,牵着小杰外出觅食,兜兜转转来到了去总部培训前,修思齐带我来的那家可以带宠物用餐的餐厅。周末外出就餐的人比平时要多,我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周围都是三三两两的情侣,只有我是一个人带着宠物来吃饭的。
匆匆用完餐,带着小杰到江边走走,怎奈江边也多是三三两两的情侣在约会,现世安稳,还不是有一群可爱可敬的人在保护着。
小杰似乎感受到了我低落的情绪,趴下脚下蹭着我的小腿安慰我。
对面修思齐家的灯还是黑的,他这一走一个电话没打过,一个信息没发过,原来出任务的时候都不会这样,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
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周末,我顶着个熊猫眼走进公司,林琳大老远就跑过来问我,“乐儿,修思齐回来了?”,可能是睡眠不足,半天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但修思齐的名字还是刺激到了我脆弱的神经,我睁大眼睛,嘴巴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啊?修思齐回来了?”
见我这种反应,林琳哈哈大笑,“瞧你的黑眼圈,我以为修少校回来了呢!哈哈哈”,林琳留下一长串的笑声走了,可我脑袋蒙蒙的,完全搞不懂状况。
胡思乱想失眠了几个晚上,导致白天工作效率差出错率高,满部长让我回家休息休息,我表示可以坚持,不会再犯错了。
以至于在我接到修妈妈的电话的时候,我还处于蒙逼状态,“乐儿,你现在有空吗?”
我隐隐地感觉到修妈妈的语气不太对,“阿姨怎么了?是不是……”,我问不出口,也不敢再往下想。
修妈妈略带哭腔,“乐儿,现在能来一趟173吗?”。
听到电话里修妈妈的问话,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173是部队医院,一定是修思齐出事了。挂断电话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去打车。
从公司到173医院的路程并不远,可我觉得车子在用蜗牛一样的速度行进着。
车子还没停稳,我就跑下了车,修妈妈站在医院的大门口,红肿的眼睛看到我的那一刻,眼泪又流了出来,我有些紧张地说不出话,心里想了无数种可能,无论修思齐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接受他。
我被修妈妈牵着,一路经过了门诊部住院部,最终停在了医院最角落的一幢建筑物前,我看了眼修妈妈,此时风已经吹干了她脸上的泪水,进入大厅黑色的大大奠字格外醒目,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两腿发软,修思齐不会……不会已经……我努力让自己镇定,随着修妈妈一起往最里面走,还没走到停尸房,那股阴冷的空气,让我整个人的血液都凝固了,我机械地被修妈妈牵着。
修思齐躺在床上,床两边站着修爸爸还有他的领导和战友,看到我进来,每个人都低下头,修爸爸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无声的安慰让我紧绷的情绪溃不成军,我胡乱地抹了把眼泪,走到修思齐的床边。他双目紧闭,嘴唇发白,整张脸都是白的,但丝毫不影响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他仍然是那个星眉剑目好看到发光的男人,是那个一本正经起来禁欲气十足,保护我时连命都不要,害羞起来可爱的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此刻他安静地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我多希望他是真的睡着了。
站在床边我努力让自己镇定,可说出来的话却都是飘着的,“修思齐,你醒醒呀!今天不是愚人节,这种玩笑不好笑”,我伸手去摸他的脸冰凉冰凉的,那冰凉的触感,让我不得不接受现实“你不是说这次任务回来,就和我领结婚证嘛!还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让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你现在这样,我该怎么办呀?”,话到最后我是带着哭腔说的,整个停尸房里回荡着我的哭喊声。
第四十四节 再见,修思齐
三天后,烈士园里举行了修思齐的葬礼。
我用这三天时间,让自己努力接受他已经离开的事实,满部长怕我想不开,派了阿霞来陪我。葬礼当天我一大早就开始准备,我穿着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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