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过我这些日子每每夜不能寐想的是谁,看着空空荡荡的皇宫想让谁在我身旁……宫变那时只可惜我没认出你,否则也不会等到今日……”
“我,只是我,名为吕媛媛,地府的阎罗王,不是你的娴儿……”吕媛媛被他抱的愈紧,头趁机一偏,反而有了喘息的余地。
“不,你是!”李式的声音突然拔高,吕媛媛挨着的脸颊能明显感受到他心脏振动的频率更快,“你明明记得,怎么会不是?就算变了样子也是我的娴儿,爱犯的迷糊都一模一样,你何必要骗自己?”
吕媛媛被同样桎梏在他怀中的双手试图挣脱,“即使我是,但我又不喜欢你……”
嘴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堵回了她的话,吕媛媛还没来得及挣扎,唇舌就被大刀阔斧地征伐,躲不开他的攻势,只能努力合上被抵开的牙关,被他灵巧地躲开,转而碾磨她的唇瓣。
吕媛媛如今与一个普通人无异,自然不是他一个魔婴阶段的人的对手,只能被扶着腰背任由他索取。
李式垂眸望着皱着眉头想躲躲不开、面色绯红的女子,眸色一暗,拥着怀中娇软的身体,往几步距离的拔步床压过去……
“你!”被乍一压在身下,背后是轻软的云被,吕媛媛原本渐白的脑子里顿时唤回了意识,刚趁着嘴唇离开的空隙说话,就又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摩擦之下,已是云鬓散乱,衣衫不整……
感受到他在自己腰间抚弄的滚烫手掌,另一只手已经在解肋下的衣带,吕媛媛慌乱不已,只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捉住细细亲了个遍,手上的麻痒褪去的瞬间,她不顾一切地阻拦,“李式,你想做什么?这种方法是不可能留住我的,你不要糊涂,这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
李式低头吻上她小巧的琼鼻,仿佛看不到她眼中的怒意,“讨厌便讨厌吧,现在除了这样,我也想不到其他更好地法子了,你之前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走?真的是没办法,做不到!”
腰带被猛地抽走,正要进行到下一步,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
有火把飞快靠近,门同时被扣响。
“李公子,天界的人不知道怎么进的魔界,现在正在大门外……”喘着粗气的声音响起,惊醒了李式。
“知道了……”喑哑磁性的声线发沉,李式低头看着正魂不守舍仿佛看到了救星的吕媛媛,突然抱着她往靠墙的一侧翻滚……
“啊!”
门外的侍从瞬间倒地,没了声息。
整个宅子所有的侍从都已遭遇同样的下场。
“郸王呢?”淡漠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没寻到,可能是逃了。”余景良看着此时气势大变的路湛,回道。
“剩下的人继续去搜。”话毕就要去打开眼前的门。
余景良不解地问:“李式这会儿也该逃走了吧。”毕竟已经有侍从来通报过。
路湛迎着月光,朦胧了他的表情。
“这就是我的事了,你也过去吧。”路湛推开门,朝还亮着烛光的桌边走过去,桌上的稿纸被夜风吹落了几张。
余景良望了他一眼,就跟着数十天兵往别处找了。
毕竟阎罗王还没有找到。
房间的帷帐懒懒散散地在地面铺开,床榻有些乱,带着微不可查的旖旎气息,像致命的曼陀罗在空中弥漫,企图咬住谁的喉咙。
☆、战争起
一路翻滚进一个幽狭的甬道, 地面不知道是用什么特殊材料造的,听不到半点动静。
但从高处落地时还是有极细微的闷响, 这时他们的滚动才算到了头。
如果说刚刚倾斜的甬道里还透了几丝光亮的话, 落地点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所在,不过对于两人来说, 视物都不成问题。
因为一直被护在怀里, 吕媛媛倒没觉得痛,微微推开一点两人的距离, 抬头,李式轮廓分明的脸上已经不见了方才的疯狂, 眉眼都冷淡到了极点。
吕媛媛低眸看向自己因腰带被解露出的藕荷色抹胸, 证明了自己刚刚不是在做梦。
“李式……”
吕媛媛从他身上起开, 意外的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李式也摸摸索索地站起身,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火把,滋的一声跳跃起明黄的火焰。
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散乱的衣襟上, 吕媛媛从发髻上扯下一根长长细细的发带,想充作腰带把衣服系上, 就见李式从袖中拿出刚刚抽走的腰带。
吕媛媛:……
“走吧。”
李式见她整理完,拉过她的手,举着火把往更加幽黑的地方走去。
吕媛媛挣了挣, 没挣脱开,就索性放弃了。
这人,前一秒还虎狼一般,下一刻就冷淡如厮, 吕媛媛觉得自己白当了三年的阎罗,这点人性却都还摸不透。
大约走了百来米路,前方渐渐有了光亮,只是看着并不似出口,因为光还是明黄的烛光。
直到尽头,吕媛媛才看清了眼前是个小房间,没有门,另一头用石头垒成台阶通向地面。
房间的装饰也十分简单,一张大木桌,四条条凳,两边墙各镶了一个烛台。
明明灭灭的光映在坐在上首的人的脸上,看不清面容和表情。
“郸王。”李式道出了在座之人的身份。
“先过来坐下吧。”郸王十指交叉撑着头。
李式仍是牵着吕媛媛的手,一起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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