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湛听完笑笑,“不介意多个人帮忙吧?你晚上不得早点回去?”
吕媛媛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这么细心?“那还要麻烦路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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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道去了临县的另一个赵家。路上吕媛媛给路湛看了那尊四不像的龙王像。路湛看着那龙王像的头发和龙角,半晌才道:“这确实离谱了一点,龙王的头发可没这么茂密,龙角也没这么小。”
凌斯远坐在马车上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吕媛媛也好奇,“你怎么知道?”
路湛将龙王像放回原处,白玉般的手指更衬得那金色的龙王像俗气,“修仙界总有些神仙传说。”
“哦?那还有什么样的传说?天上的仙女漂亮吗?天帝长什么样?”吕媛媛探出上半身凑过来,兴致颇高的问。
路湛扶了扶她,免得她动作幅度过大被马车晃摔倒,“阎王爷还没去过天界吗?”
吕媛媛一听这个就叹气,“还没呢,自从我当官以来天帝一次没有召见过我,我在天上又没有熟人,去了乱转悠多尴尬,还是等年末述职的时候吧。对了还有,不要叫我阎王爷啦,多老!”虽然被称爷好像挺牛的样子。
路湛笑着点点头,“天上的仙人长什么样,你去过就知道了。”
吕媛媛调侃道:“不用看我都知道,那些仙女肯定都没有你好看。”
路湛挑眉,“这话怎么说?”
难得看到他如此轻佻地挑眉,吕媛媛有些晃了眼,“你自己的长相你还不清楚?你当真只是个修士?”
路湛用白玉簪束着的黑发倾斜到一边,笑道:“神仙可不会在凡间像我这样乱跑。”
没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掀开车帘,眼前已经是绿化不错同时宁静淳朴很多的后阳县。
几人下了马车后很快在当地人的帮助下找到了赵家。
这个赵家真的是十分好找,唯一的平方极大的院子,门口摆了神兽,就差镶金镶银来表示自己家多有钱了。
据说这就是后阳县最富有的商贾赵迟之的宅子。
只可惜赵迟之今年开春就死了,现在是他大儿子赵平岚在管着他爹的生意,赵家人脉广,即使赵家当家人死了,却还是会给面子继续和他家做生意,所以眼下还没有半点败落之象。
三人依然是以凌斯远寺正之位查案之由来的,为了方便,凌斯远还特地穿了官服来。
赵家交友甚广,高官也有几个有联系的,起初看门的小厮并不把他们看在眼里,懒懒散散地去报告给了赵平岚,赵平岚眼下正好在家,听了小厮的禀告就立刻收拾了出来。
几人被招待到待客的小厅内,下人很快就奉了茶水上来。赵平岚坐在上座,看着不到而立,温厚敦实,只是眼睛看着尖利,也是个精明的,稍稍一打量三人,知道必有要事,却习惯性地打起太极来,“凌大人这是做什么来?怎么也没带几个下属?”这旁边两个一看就不是下属。
凌斯远不愿多说,“有他们两位就够了。”接着直入主题,“实不相瞒,本官这次来,是为了令尊的死。”
赵平岚不解,“我父亲?可他已经死了月余了,而且我们并没有上报府衙……”
凌斯远直视着他,“是我偶然听说了令尊去世,发觉和我审理的一个案子有些共通之处,怕事有蹊跷。你可否说说他是怎么死的?”
“这……怎会?……哎!“赵平岚叹口气,像是不愿提及,“家父是坐马车时在后阳山后崖边连人带马车一起摔下去的。还是后来有人在崖底找到的,人都摔得四分五裂成……肉泥了……”说着有些伤感的别过头去不再说下去。
听到他形容的惨状,凌斯远皱了皱眉,问道:“听说令尊之前笃信神佛?家中可供有什么佛像?”
赵平岚点点头,“家父是信神佛,家里也供了几尊佛像,但家父死前我经常出远门行商历练,倒是不太清楚……”
“那还要麻烦你找个清楚令尊所收藏佛像的人过来,事关令尊暴毙真相,不能放过一丝线索。”
赵平岚有些为难道:“先前最熟悉家父所为的是我家的老管家,但祝管家自从家父死后,难忍伤感,就回家休养了。”
这位祝管家他们也问了,家恰巧离后阳山不远,听说他平日无事就一直为赵迟之祷告早日投个好胎。
但当他们去到祝家却吃了闭门羹。
☆、龙王像(六)
祝家现在应该只有祝管家和他大儿子大儿媳妇在,孙子辈的都大了,孙子嫌家小分家分出去了,几个孙女嫁出去也很少回来,地方不大的小屋子很有些冷清,院子里养了些鸡鸭猪牛一类牲畜,倒是热闹了些。这些都是吕媛媛站在他们家的屋顶看到的。
没办法,刚刚一敲门,开门的虽然是他大儿子,但一听他们是来打探赵迟之生前的,就二话不说把门关上了,那男人还扯着嗓子在里面喊,“官府的怎么了?官府的了不起啊?说不见就不见!你们还能硬闯民宅不成?”整个一副泼妇样。
但吕媛媛心里明白,这怕是在保护他的老父亲。
硬闯当然不行,但可以悄悄地进来啊!
吕媛媛看了一眼身边一样隐了身的两人模糊的身形,凌斯远不擅长这些玄术,还是吕媛媛给他施的法。“看这样探案多方便,凌大人以后还是多钻研钻研这些,肯定会事半功倍!”
凌斯远倒是乖乖听话,“谨遵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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