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微很欣慰的模样,“多谢相父了,相父是我良师,听君一席话,把我心头的烦闷都扫空了。”
何时何地都精打细算,这是她十年来不得不具备的一技之长。尽量制造与他在一起的机会,或许日久年深,他就会喜欢上她了。这种人她看得很透彻,不爱时冷酷无情,一旦深爱便会倾其所有,比起与他斗智斗勇,还是令他臣服更加一劳永逸。
不过过程艰难啊,那个莫名其妙的连峥究竟是怎么回事?听说他们两人常常连衣裳都混着穿,以丞相的为人,若不是要好到了一定程度,哪里会那么随便!
有些不好开口,她计较了一下措辞方道:“先前相父榻上的,可是锦衣侯连峥?我记得端午那日接到他返京的陈条,我以为他早就回天水去了,怎么如今还在?”
丞相提起他就头疼,又不能直说他不愿意离京,只道:“他此次是为奏请加固天水城防,另外军中人数扩充,军饷粮草都要调整,派遣少府史入京又怕处置不周,因此只得亲自呈办。”
扶微心里自然有她自己的计较,这哪里是怕底下人办事不周,明明是借机回来看望丞相。派遣外埠的官员不得皇命,严禁长时间滞留京畿,要不是丞相袒护,想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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