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情嘛。”席宝珠口是心非的说。
“想出去干什么?见那个戏子?”叶瑾修擦好了药,开始收拾残局,音调平稳,听不出喜怒。
那个戏子……姬常春?
席宝珠果断摇头,精神抖擞的否认:“当然不是!我跟他也就是听了几场戏的关系,如今更是一刀两断,中间都划出天堑了,怎么可能还去见他!”
叶瑾修眸色一深,质疑挑眉:“是吗?”
“当然!”席宝珠义正言辞拍着胸脯保证,希望叶瑾修能从她纯真的眼神中看到决心。
“我只是想出去逛逛,每天憋在府里多无聊,今儿还被拉过去跟李夫人打牌,我也就认识牌面,根本不会打,坐了大半天,背都坐直了。”
席宝珠觉得自己移花接木,信口雌黄卖可怜的本事提高了不少。
叶瑾修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反正没给什么反应出来,席宝珠咬着嘴唇问:
“那我到底能不能出去?”
叶瑾修唇边勾起一抹好看到无以复加的笑:
“你觉得呢?”
☆、第 8 章
第8章
叶瑾修一句‘你觉得呢’,等同回绝了放席宝珠出门的要求。
趁着这两天,席宝珠终于把水晶放大镜给磨好了,迫不及待把碧云居里摆放的那些花瓶古董全都看了一遍,虽然没有现代放大镜那么倍数高,但总比纯肉眼要清楚的多。
这日,她拿着一只翡翠镯子坐在亭子里看,叶彩衣气呼呼的走过来。
阿金阿银跟她请安都没理,直接走到席宝珠跟前儿,叉着腰对席宝珠问:
“大嫂,你是不是惹姬老板生气了?”
席宝珠坐在凭栏上,姿态潇洒,她容貌生的好,无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闻言扭头看了看叶彩衣,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
她对姬常春做的事情,可能令他不仅仅是生气吧。
叶彩衣垮下肩头,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坐到席宝珠身旁:“大嫂,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姬老板难得肯回来继续唱,咱们这些戏迷都应该捧着他才是,你也太不懂事了。”
席宝珠不以为意,继续用水晶片看翡翠镯子,边看边说:
“别把他想的那么高尚,他是走投无路才回来唱戏的,要郡主没踹了他,你看他会不会回来搭理你们这些捧他的戏迷。”
“大嫂,不许你这么说他!”叶彩衣嘟着嘴对席宝珠抗议。
席宝珠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你不喜欢而已,这并不能成为你可以随意抨击别人喜好的理由。
但姬常春那个人的人品确实一般。明知道那人有问题,还不劝的话,今后说不定会害了她。
“就算我不说,也改变不了事实。你没瞧见能围在他身边的不是郡主就是县主,你什么时候看见他带着普通身份的女子在身边?像咱们这样的,在他眼里就是梯子的价值,能把他捧上天去摘天上的花儿,明白吗?”
怪不得以前的人都说长嫂如母,作为叶瑾修的亲亲媳妇儿,有义务,也有责任要把小姑子教育好。
叶彩衣面露疑惑:“才不是这样。大嫂你别蓄意抹黑了。”
“你动脑子想想,姬常春他就是个唱戏的,要不是被捧高了,凭他这身份怎么能攀上安阳郡主?”席宝珠觉得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
见叶彩衣面上仍旧疑惑,席宝珠坐直了身子,勾过她的肩膀,再劝:
“唉,蝶衣啊。我觉得男人还是要有个男人的样子。”
叶彩衣语气闷闷的:“男人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你哥呀!你哥那样的男人就挺好。武功高强,一身正气,最难得长得也好,萧萧肃肃,如松如竹,简直完美。”席宝珠日常吹老公。
叶彩衣却斜着眼往席宝珠看过来,一副不怎么待见的样子。
“我哥成天板着个脸,舞刀弄枪,半点都不风雅,完美什么呀。再说了,我哥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你干嘛不跟他圆房?道理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骗我。”叶彩衣气鼓鼓的说。
席宝珠有点尴尬:“那,那是我不跟他圆房吗?是他……不跟我圆房。”
“胡说。你们成亲那晚,我和二姐和庭修就在外头扒窗户,我们亲耳听见你叫的跟杀猪似的,把我哥赶出了洞房。”叶彩衣口无遮拦的话让席宝珠确实回想起了叶瑾修和原身成亲那晚……
她之所以现在跟叶瑾修这么难进步,全都是原身作的。新婚之夜,大喊大叫的要为另外一个男人守身如玉,正经老公稍微往前走一步,她都觉得是强、奸,叫的满屋三间都听见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懂!那是……那是……闺房情趣。”说什么也要维持夫君的颜面,死不承认是她把夫君赶走的。
“什么闺房情……”叶彩衣确实不太懂这个词语的意思。
席宝珠果断阻止她:“好了,别问了,再问就shí_bā_jìn了。反正你只要记住,姬常春他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他那种情况说好听点叫附庸风雅,沽名钓誉,说难听点,就是骗子。”
叶彩衣咬着唇,瞪了席宝珠好半晌,才猛地站起:“大嫂,我讨厌你!”
说完,旋身跑了。从凉亭跑出去,差点撞到叶庭修,连叶庭修在后面喊她都不理。
叶庭修走上凉亭对席宝珠问:“大嫂,彩衣她怎么了?”
“唉,成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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