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来的?fei gu?”
蜜芽儿笑了;“彭教授,我大名叫顾绯。”
彭教授满意点头:“顾绯,好名字,这名字好……咦,怎么有点眼熟呢?”
他摸着下巴:“我真记得见过这个名字,好像是——”
他猛然想起来了:“对了,是之前我一位学生,他……”
话说到一半,他顿住,打量了下蜜芽儿,问道:“你说你老家是哪儿来的?”
蜜芽儿也意识到了什么,这位教授也是中科大的,难道说他竟然和萧竞越比较熟?当下只好说道:“我是x市的,清水县。”
这下子彭教授确认无疑了:“那就是了,我那学生也是这个地方的,叫萧竞越,你认识不?应该是你老乡吧?他是不是和你写过信?”
这时候,陈老师和李鑫他们,也没想到蜜芽儿竟然还和彭教授间接认识,都纳闷地看向蜜芽儿。
蜜芽儿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想起了昨晚上大家讨论的事情,她脸颊微微发烫,不过还是笑着说:“是,萧竞越不但是我老乡,还是个同村,我们是邻居,从小就认识,之前他没出国的时候,我还时常写信向他请教问题。”
这就对了。
彭教授笑呵呵地打量一番蜜芽儿,只见模样长得清秀可人,又是奥数比赛的金牌和特别奖得主,不由得连连点头:“很好,很好啊!”
越看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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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彭教授后,一行人往下榻的酒店走去。
除了陈建南和翁梅月外,大家伙兴致都还不错,说说笑笑的,期间李鑫忍不住问起蜜芽儿:“萧竞越是谁啊?年纪和你差不多?”
蜜芽儿解释说:“比我大好几岁,他是中科大第一届少年班的。”
这时候王新国恍然;“怪不得我好像觉得这个名字熟,当初少年班的事,我还看过新闻,可能看到过他的名字。”
一时不免意外:“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位邻居啊!”
旁边李鑫却笑着问:“蜜芽儿,快说说,你们到底啥关系,真只是邻居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刚才提起萧竞越的时候,蜜芽儿的神情有点和往常不一样,脸上也微微渗出一点晕红。
“哪还能有啥!”蜜芽儿笑着摇头。
李鑫还要问,这个时候陈老师过来了,只好作罢。
陈老师挂着照相机,说是第二天还有旅游观光活动,也是需要报名的。
这奥数比赛期间的费用都是由东道主委员会来承担,可是比赛之后的观光旅游,那就是自己承担了。
大家都有些犹豫了下,陈老师见状,便说回去先商量商量,晚上才报名。
回去后商量一番,陈建安是要参加的,他是北京人,条件好,王新国也要参加,他父母都是工程师,家境也不错,李鑫和刘志鹏家境一般般,不过他们这次拿到了金牌银牌,还有奥数奖金可拿,也决定去。
翁梅月没拿什么奖,家境也一般,就有点犹豫,纠结了下,她问蜜芽儿:“你去不?”
蜜芽儿说:“我是打算去的,见识一下嘛。”
翁梅月看到蜜芽儿那丝毫不纠结的样子,想想也是:“你得了金牌,有钱了,应该去。”
蜜芽儿知道翁梅月有点舍不得:“你自己可以好好考虑下,毕竟咱们出国一趟不容易,特别是来北欧这边,我们可能一辈子也就这一次机会过来。”
翁梅月觉得蜜芽儿说得有道理,纠结了一会,狠狠心,还是决定也报名旅游了。
当晚大家都累极了,吃完饭早点休息,第二天一早起来,便跟着奥数竞赛团去观光旅游。
因为时间紧张,观光旅游团的行程还是非常紧凑的,先是来到了当地最大的公园leki国际公园饱览了当地的自然景观,又去了画廊art r hus,最后还到了林中去采摘。
广阔苍翠的树林中,夏日里明媚的阳光照耀着林中的一草一木,大家在这里采摘美味的浆果,可口的野生蘑菇,还顺便采摘漂亮稀罕的小花儿。
偶尔间,林中还有胆子特别大的大灰猫头鹰,竟然也不怕人,盯着人的镜头就那么看。
不远处的湛蓝胡泊中,则是优雅的天鹅在水中游动。
最是少不了的自然是芬兰的驯鹿,穿梭在林间,点缀着这个美丽的树林。
本来翁梅月等出来的时候还有些犹豫,等出来后,很快也抛弃了之前的心疼,和大家一起玩起来。
陈老师背着个照相机,也不心疼胶卷了,咔嚓咔嚓地给大家拍照,各种合影,各种摆姿势。
80年代的人拍照少,还不太懂的摆个好看姿势,蜜芽儿就开始做示范,让大家这样那样的。
“好,这个姿势好!就听蜜芽儿的,来,一二三!”陈老师顾不得擦汗,给大家拍照。
这其间当然也有其他国家的学生过来搭讪,比如那位罗马尼亚选手,跑过来指手画脚的,用蹩脚的英语说他叫 duru。
蜜芽儿看了半天,总算明白,他好像是要和自己做朋友。
罗马尼亚选手笑得白牙尽露:“不拿吉娃,yold ,!”
蜜芽儿见了,心想这是国际友人,也就礼貌地和人握了握手。
谁知道这个时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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