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是顺便吗,反正八哥酒窖里放了那么多酒,不吃也是白搁着。”
谢渲:“八哥酒窖里的好酒,可没少便宜你这丫头,不过,八哥这回得嘱咐你一句,旁的酒由着你吃,唯独酒窖第二排架子最里边儿的那坛酒不许你动。”
阿十不满的道:“什么了不得好酒,至于这么抠门吗?”
谢渲目光深深:“不是八哥抠门,那酒实不适宜你吃,吃了要出事儿的,可记得了?”
阿十挥挥手:“记得了,记得了,第二排架子最里边儿那坛酒不能动。”
谢渲摸摸她的头:“记得了就好。”
转过天儿吃了晌午饭,听管家说前头来了要紧的客人,摆了酒席,府里的小戏子也叫了去凑趣儿,弄得阿十跟八嫂没什么乐子可寻,八嫂便回去歇午觉去了,阿十去厨房顺了一包五香毛豆揣着,拐了个弯子进了酒窖。
一进酒窖就想起了昨儿八哥嘱咐她的话,撇了撇小嘴嘟囔了一句:“酒还有适宜不适宜自己吃的,根本就是八哥抠门,不定是怕自己吃光了他的好酒,才用这样的话哄骗自己。”
也不知是什么好酒,至于这么抠门,想着便顺着第二排架子寻了过去,果然,最后的角落里有个小坛子,阿十伸手把酒坛子拿了下来,迫不及待的砸开封泥,顿时一股酒香蹿了出来,阿十吸了吸鼻子笑着嘟囔了一句:“我还当是什么好酒,原来是放了药材,药酒自己怎么吃不得了。”
说着忽的想起什么,从腰上把昨儿八哥才给她的酒葫芦解了下来,灌了满满当当一葫芦药酒,然后一手提着酒坛子一手拿着葫芦,往里边走去。
八哥很是贴心,知道自己就爱来他酒窖里偷酒吃,索性在酒窖里置了一张小榻,榻边儿上放了矮几,歪在榻上吃酒最是舒服。
阿十剥了个五香毛豆塞到嘴里,就一口酒,甭提多熨帖了,不一会儿一葫芦酒就下去了半葫芦,阿十忽觉有些燥热,琢磨这酒八哥倒是搁了什么药材啊,酒是好酒,可就是劲儿也太大了,自己才吃了这么点儿怎么就热上来了,莫非醉了?
或许睡会儿就好了,横竖酒窖里也没人来,索性把外头的衫子脱了,觉得凉快了些,可没一会儿又觉着热起来,索性把裙子也解了,只剩下里头小衣绸裤,鞋袜也甩到了一边儿,斜斜倚在小榻上睡了过去……
☆、第 33 章
睿王今儿本是应了谢渲的邀约来他庄子上瞧瞧他的酒窖,若不是谢渲答应帮自己了结退婚之事, 睿王实在没心思走这一遭, 他虽擅酿酒却不过当个消遣,谈不上指教,更何况, 既来了, 却不见说酿酒的事儿, 而是摆了酒宴招待, 还寻了几个戏子来席间凑趣,自己屡次提起酿酒之事都被他岔开话去。
堪堪过了晌午,方才说去酒窖的事儿,刚到酒窖门口管家就匆忙来了,说有要事禀告,谢侍郎便告了罪说让自己先在酒窖里随便瞧瞧,他去去就来。
睿王不好拦他,只得应了, 自己进了酒窖, 倒颇有些意外,跟谢渲虽并无什么太深的交情, 若论起来,也算太学里的同窗,况,谢渲谢洵曾是皇上的伴读,后皇上登基, 谢渲又任户部侍郎,他卓越的才能自是有目共睹,倒是未想到他也喜欢酿酒,且从这酒窖的布置来看,酿酒的技艺并不在自己之下,先头说让自己指教实是谦虚之词,亦或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睿王一边儿想一边儿往里走,却嗅到一股奇怪的酒香,顺着寻过去,就瞧见如此一幅鲜活生动的海棠春睡图。
睿王先头只扫了一眼,便下意识别开头去,毕竟非礼勿视,这丫头穿的实在太清凉了些,刚那一瞥虽未看的太清楚,可那白生生的两只脚丫却瞧了个清楚。
女孩子家的脚除了爹娘也就只有夫婿能瞧,如今这丫头在酒窖里便褪了鞋袜,着实有些不妥,而且,她既在侍郎府的酒窖里如此,说不准是谢渲的宠妾丫头之流,如今被自己这个外人瞧见衣衫不整,若是传出去只怕你自己百口难辩。
故此,睿王只瞥了一眼,转身便要往外走,不想却听身后轻轻哼唧了一声,睿王下意识站住了脚,那声儿软糯糯的,柔媚入骨,这倒不是睿王站住的原因,而是这声儿实在熟悉的紧,竟与自己日思夜想了数月的声音,一模一样。
那夜在南越大王子府那张床榻之上,正是因这个柔媚入骨的声儿,让他一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屡屡崩塌,只想狠狠的抱着她,把身下那个柔软的身子连同这个声儿一起拆吃入腹,根本都顾不上她初初破瓜哪里禁得住自己那般折腾,后来自己遍寻不见她,甚至想过她是因那一晚而怕了自己,故意躲起来的,再后来,甚至疑心那一夜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如今事隔数月重新听见这个声儿,对睿王来说真是说不出的惊喜,他乍然回身,目光有些急切的落在那小榻上的丫头身上,却发现那张被酒气染红的小脸有些眼熟,像是哪里见过一般。
略想了想,便记了起来,这丫头不就是那日在玉酿阁撞见的小太监吗,阿彻说他不是东宫的奴才竟是托词,原来是个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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