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非的演技,炉火纯青.
那种少女初遇事时的些许惊慌.那种因为纯真和善良而一瞬间的奋不顾身,非演绎起来得心应手,连我站在旁边都不自觉的揪心.这场戏的确不能用替身,非在海水中的脸部近景,表情完美而无懈可击.导演的一声”过”,立刻好几个人冲上去,苏媚也冲了上去,大衣披上,护送演员们回车上换衣服.
我的心依然揪着,隐隐做痛,幸好一条即过,不然我的泪几乎要控制不住了.我不知道心疼一个人原来是这种感觉,她痛不如我痛.
悄然离开,开车开了一段路,才发现一家小饭店.掏出一百块,老板娘立刻眉开眼笑,顺从的煮了姜丝可乐,用暖瓶装着,在这样的僻静之处,姜丝可乐卖出了鲍鱼价,能买到已是欣慰,顾不上计较价钱,我唯一可以放心的就是,看了后厨,算是干净.
再开车折回来,演员在拍下一场戏,没看到非.想来是在车上缓缓身体了,留心一看,果然在一辆车中看到苏媚.
我走过去,心急,脚却缓的不成样子.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纯纯的追星小女生了,我心中的百转千回,外人看不到,自已却放不下.
终是到了车前.我敲敲窗,轻唤一声”苏媚姐”.苏媚立刻警觉,转过头看到我,才稍觉放松.下车来,我把暖水瓶递过去:”这是给非的,地方偏僻,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东西,姜丝可乐是我一贯喝了驱寒的,不知非有没有什么禁忌”,苏媚”哦”了一声,眼神中有一些不确定的思索,我当下明白,拿出随手带的纸杯,掉出一些,趁着热喝下去,然后把暖水瓶再盖好.她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你真是有心,难得在这能有热的姜丝可乐,非也是喝过的”.
客气两句后,苏媚拿着暖水瓶,关上了车门.我有些失望,但想想,也释然了.
转身走到我自已的车前,倚着,点一枝烟.我轻易不抽烟,倒是这半年帮安公公赶稿子,烟竟抽的有些频了.
一枝烟还没有燃完,苏媚笑着走过来:”巧巧”,你的姜丝可乐真不错呢,非喝了两大杯,暖和多了”,顿了顿,她又说”非想见见你,十分钟后拍下一场戏,你过来吧”.
一颗心又紧着揪起来,这回却不是因为疼,空气中弥漫着我的紧张与欢愉,只觉得鹅卵石与皮靴格格不入,脚步几近踉跄.
这是一辆改装后的依维柯房车,非坐在窗边的位置,妆容精致,一丝不乱,看来下一场戏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整个人裹在厚厚的军用大衣里,懒懒的倚着暗红色的靠背,见我进来,微微一笑。
我轻轻的坐到她对面,我们之间隔着一小段支起来的白色茶桌,上面放着两杯喝的,非面前的是可乐,我面前的是氤氲着香气的绿茶。
“巧巧?”,非先开了口,探寻的意味。
我莫名的觉得被刺痛了一下,挺直了背,有些生硬的回答:“我叫冉巧巧,你就叫我巧巧好了,我是你的影迷会的,去探过几次班,可能你不记得了。”
“谢谢你的可乐,喝过之后果然温暖许多,刚才还以为拍不了下一场戏了呢,你们连城的海真冷。”
“不是海冷,是这个季节的风硬,平常我最喜欢来海边的”,我不由自主的去辩解。
我一直直视着非,尽管我想我的眼神会很露怯,可我还是坚持着去迎接她的目光,直视别人,不仅仅是礼貌,更能透过眼神,看到对方的内心。
我没有野心,去探求非的内心世界,可我小小的私心,希望我的眼神,能让非知道,在我眼中,她不止是个高高在上的大明星。
第七节
一时冷场,非不再说什么,我也局促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连忙低下头来喝茶,非也跟着说:“喝点热茶吧,外面那么冷。这里简陋,没有什么可招待你的”。
“不用了,这样就很好了”,我轻轻的回答,像说给她听,也像说给我自已听。真的,这样就很好了,能够和非面对面的坐着,一起喝一杯茶,原是我憧憬了千万次的梦中情景。
“巧巧,听宝铭说,你上次病了?”很突然的,非就提起了上次的事情,我意外的心狂跳,手中的杯子都有些颤抖。
“你,还记得上次的事情?”,我终于低下头来,不敢直视她,嗫嚅地问到。
仿佛有双手,略过时间的流逝,掀起我的伪装,曾经熟悉的气息重新萦绕在心头,似乎一切从未改变过。
“上次,我档期太紧,连拍了三天,等到能喘口气了,让苏媚去你住的地方找你,老板娘说你走了。”
“你,竟然让人去找过我?”我大惊,万料不到会如此。
“是啊,我知道你是从外地跟过来的,你一个小女孩,有些不放心。”
习惯了她高高在上,习惯了怀着卑微的心去仰视,习惯了她如天际的云,我即使伸手也无法触及。蓦的有一天,她低下身来俯视我,我竟是心痛的无法承受。
我应该是喜悦的,我并不是万千粉丝中的一粒流沙,没入在滚滚红尘中,至少,她曾经找寻过我。然而,我还是哭了,风衣与皮靴也无法让我成熟起来,我还是那条风尘仆仆追寻着她的足迹去流浪的牛仔裤。
她调侃的笑起来:“巧巧,你怎么又哭了,上次我拉你进屋里避雨,你就一直哭,这次我让你进车里,你又哭,下次我可不敢让你见我了,你怎么一见我就哭呢。”
她喊我的名字,巧巧,我从没有觉得自已的名字这样动听过。她竟然知道上次我也哭了,而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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