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毫不在乎的笑,永远肆无忌惮的笑,然而其实她们,却是伤痕最深的两个,故作潇洒之下的心,早已被荆棘情爱刺得斑驳。蔓凝苑没有爱过谁,亦无法切实的懂得那份纠结与痛苦,她的心如一潭碧青湖水,无波无澜,但饱览诗书的她却明白一个道理,情毒无解。
蔓凝苑忽然想起蔓静音那日在房内对她说的话,“正邪对立之时,柳梦烟追过来,却只问了你去了哪里。”
无尘山的漫天雪白,辟尘派的素静别致,女子白衣飒爽,额间一朵雪色六菱花,黑白分明的瞳仁中满是单纯的侠义正气。这样的画面,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闯进蔓凝苑的脑海,再又轻轻的隐去,平淡的心依然没有半点涟漪。
她们就这样一路走到天黑,在途中遇到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晚饭时,四个人坐在一桌,蔓倾舞仍是心不在焉的模样,甚至连碗筷也懒得动,蔓静音终于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蔓倾舞表面毫无变化,心却在止不住怦怦加速,难以控制,紧张得开始僵硬,整个人定在那里,害怕自己稍微一动就露出了破绽,然而蔓静音的话,却犹如冰锥,生生的捣碎了她的心,冰冷了她所有的温度。
蔓静音说,[倾舞,其实你可以去随意游玩,清茵的事有我与凝苑已然足够。]
所以,她是多余的,所以,她根本不愿见到她。蔓倾舞一双美眸死死盯着蔓静音,盯着那张沉稳淡定的容颜,痛,仿佛能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肌肤下的每一处都在被折磨着,破碎成千万块的心好一会儿才又被颤抖的集齐,胡乱的拼凑,留下无数个缺口。
良久,蔓倾舞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扯着嘴角站起身,笑得云淡风轻,[那就都拜托两位姐姐了。]
妖蓝的身影干脆的转身离去,消失在门口不带半点留恋,谁也没有看到蔓倾舞眼角一闪而过的晶莹。
蔓静音的情绪似乎没有丝毫起伏,低下头,安静的吃饭,蔓凝苑看看她,微微的摇了摇头,轻抿的唇角,溢满无奈。
皎月挂在墨色的夜空,清冷的月光洒成一条无边无际的湖,马蹄声错落急促,飞踏湖面,马上的人一次次呵斥抖缰,想要更快,想要更疯狂的驰骋,仿佛要将胸中所有的痛楚都狠狠甩掉.蔓倾舞的眼泪始终未曾落下一滴,风掠过耳旁,凌乱了发丝,前路茫茫,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不停的向前飞奔,漫无目地,一直跑到心不会再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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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伤痛,永远抵不过与姐姐相见的幸福,对于蔓佳雪而言,她的一切都是属于姐姐的,无论蔓佳琦怎样待她,她都毫无怨言.
蔓佳雪赤`身裸`体的跪在蔓佳琦的床榻之上,两手撑在前面,乌黑长发自双肩垂落,光洁无瑕的背完整的展露出来,冰肌玉骨,曲线柔美。蔓佳琦站在床边,一只手抚上蔓佳雪的背,指尖沿着那根根细骨自腰间向上勾勒,但毫无柔情蜜意,倒像是憎极了般,狠狠的,狠狠的,戳过每一个骨缝。
那么努力,那么珍惜的铭记着姐姐的手贴上自己身体的感觉,仿佛亦要将那指肚浅浅的纹路也深深刻到心间,蔓佳雪低着头,闭着眼,微微颤抖,不是因疼痛,而是因喜悦,蔓佳琦极少这样静静的抚摸她,虽然这通常意味着稍后会有加倍的痛苦袭来,但蔓佳雪却也甘之如饴。
“你的心里有别人”
蓦的,那个人的声音回旋在蔓佳琦的耳边,她原本冷漠的眼神更加阴鹜,她的愤怒不是因那个人妄加定论,而是因为那个人猜对了,她确实总是在那种时候无法控制的想起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容颜,她火红的衣衫,她碍眼的笑,然后她的身影与自己身上的那个人重叠。所以,当那个人笃定的说,你的心里有别人时,蔓佳琦异常的愤怒,就像是自己最不堪最不想承认的心思却被别人光明正大的道了出来,还是那样肯定,让她连否认都觉得毫无底气。这样的怒气她一直压抑着,压抑着,直到见到蔓佳雪,她知道,她便可以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
[唔…]蔓佳雪猛的痛苦咬住了嘴唇,火辣辣的灼伤一点点清晰起来,一处一处又一处,似乎整个背部都在被火烧着。
蔓佳琦另一只手里的蜡烛正斜躺着无声哭泣,炙热的泪滴,滴滴无情的掉落到蔓佳雪无瑕细嫩的肌肤上,烛光映着蔓佳琦的脸,她的眸中闪着冰冷刺人的光。
一整根烛,几乎全部溶到了蔓佳雪的背上,那原本光滑的背覆上了一层凹凸丑陋的膜,而下面娇嫩的肌肤早已被灼伤个通透,稍稍扯到一下,便痛得钻心入骨。蔓佳雪脸色惨白,额边满是汗水,紧紧攥着身下的床铺,小心翼翼的喘息着。
蔓佳琦丢掉已熄灭的烛,指尖戳了戳蔓佳雪的背,引得蔓佳雪一阵颤抖,喘息声明显加重。烛油已经凝结,干干的,硬硬的,蔓佳琦冷眼瞅了瞅蔓佳雪痛苦的模样,指尖倏的一弯,从她背上狠狠抠下来一片烛油。
蔓佳雪险些大叫出来,仿佛皮被人活活剥下,额间的汗又渗出几层,她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也不让眼泪掉落下来。
蔓佳琦不会给蔓佳雪喘息适应的时间,一块一块,滴到背上的蜡油都被粗鲁的抠下,显出了蔓佳雪已变得通红的肌肤,整片灼伤的痕迹。
当蔓佳琦停手后,蔓佳雪终于无力的上半身瘫到床上,她不敢抬头看姐姐,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笑,她拼命喘气,仿佛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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