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一点点真心,其实我的真心也就那么小,可是,总觉得大到自己承受不了,没有响应,就伤心得要发疯。如果告诉你我的失望之中的煎熬和眼泪,你是不是会有一丝丝自责?小气的我,是想让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不好意思的。小气的我,想能够拨动你的心弦,听到声音,同情也好的。
对不起,自作自受,我注定的陪伴,老是让我自怨自艾。
“不用吓得哭了吧?”小青菜敲着祝资呈的头。“嘿,这土豆还真脆!多少钱一斤?”
“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祝资呈忙擦掉眼泪,“我是非卖品,无价。”
“就是说是赠品啦,懂的!买三斤青菜送一颗土豆!”
“噗咧……小气,三斤菜才送一颗。你小气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温室的捷径被祝资呈搞砸了……以致于她们不得不很辛苦地一步一步来……
140一定要喜欢我!
阳光在宇宙中分成几万块碎片儿,到了地球上才被重新整合起来。爱意,夺人目睛。成熟的果实,累累挂在枝头。秋纭歧从树上摘了一个苹果,刚咬了两口,就听到身后有人走近。一转头,立刻捂住眼睛。
“哦天啊,我说过不想再见到你的。你不要这么无赖。”
白轶一脸灰心丧气地站在秋纭歧面前,一抬手将纸盒扣在自己头上。
“秋纭歧,吃饭后水果啊?”
秋纭歧说,“别过来,赶快给我走人啊,否则我就用苹果砸你了。”
“砸呀,你砸呀。”
秋纭歧紧闭着眼睛,将苹果狠狠砸了出去,“扑”地一声,好像砸在纸板箱子上的声音。白轶的说话声像从屋子里传出来一样,“还苹果,我快饿昏了。”
秋纭歧睁眼,看到白轶戴了个方方正正的纸盒。真的是纸盒,眼睛和嘴巴的洞都没有挖,就直接戴头上了。秋纭歧说,“这又打算去打谁寻衅啊?”
“幸好你没说不及黄泉无相见,我也干不了挖井那活儿。你若不想见我,我就没脸,这样总可以吧。”
“够省事儿的你!”秋纭歧怒向胆边生。那纸盒上还写着“大伟水产品有限公司”呢。白轶喃喃道,“我觉得像顶了一盘馊掉的炒墨鱼,这盒子好臭……但我找不到别的替代品了。”
你不会画个面具吗。秋纭歧没说。两人不吱声儿,一阵风刮过,“呼……”,白轶以为秋纭歧走掉了,不确定地问了声,“秋纭歧,你还在吧?”
秋纭歧蹑手蹑脚地往树后走去,白轶大声地说,‘别走啊你!我得告诉你丰於缨这个人有多贱,你得知道……”
“谁说是贱人啦?”
“就是贱人。首先她当鸡就很贱了。其次她当鸡之前还……”
“我知道。”
白轶难以置信,然后气得都悲伤起来了,“什么品味!这种女人你都喜欢!你好去上吊了!”
干嘛什么都要扯上丰於缨?这是个很单纯的事。“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丰於缨!”秋纭歧狠狠地说,“我说最后一遍!你听不懂就算!”
那是为了谁把我给甩了呢,心好痛啊,得心脏病了。秋纭歧想,白轶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应该告诉她一点点吧!“没有理由的……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
秋纭歧说,“是很讨厌,不过理由呢?理由是白轶你有神经病。”
“这不扯淡吗!”白轶大喊——声音透过箱子就变成闷喊了,“你倒在六院里给我找一个没有神经病的试试看!”
“但我喜欢正常人……”
白轶深深为她所倾倒,“哼,你想得美!有本事你出院呀,外面全是正常人,可你出得去吗?你出得去吗?你不也是神经病啊你凭什么喜欢正常人!何况正常人那么多你不觉得那样很没有个性吗!”
“分手了你还要打击我!”秋纭歧有一点被白轶的话感动了,但是稳住,不要说出示弱的话来……“白轶,不是讲话颠三倒四就算有个性的。”
“你在说我?”
“对我就是在说你。你不觉得你讲话风格很奇怪吗,你脑子里的箭头是不是会随时改变方向?就算在一群神经病中你也够神经病了,你离我喜欢的形像越来越远了……”
“不要嘛。”白轶把两个手握成拳头放在箱子里两旁,“你看我像不像一只小熊?还是最可爱的树袋熊?”
秋纭歧发现了新大陆,发现了可以作为呈堂证供的东西,马上叫起来,“你看看你看看!谁他妈跟你说什么熊了啊!”
“我只是思维跳跃能力比别人强一点而已!这不是怀璧其罪吗!”
“你的思维一定是撑杆了才能跳那么远……”
“……拜托,那是跳高。”
秋纭歧假装自己没有犯低级错误,真诚劝告,“走吧白轶,不要再来见我!没有意义了!咱俩玩儿完了!”
“对于我来说,恋爱这不是一个可以结束的游戏。我可以接受的结束包括死亡,但不包括离开你……”
白轶试着深情一点,但箱子原来是装冷冻墨鱼的,所以说出的话难免变味儿。“秋纭歧!你是说你一直在玩儿我吗!”
“不好意思,对于我的世界,你真的就像戴了个盒子一样什么都看不见。这对我来说也不是游戏,但硬要说是游戏的话,那就是你连规则都不知道。再见了!我不会想念你的!”
一堆苹果砸在白轶头上,然后苹果树也倒下来砸在她头上。秋纭歧看着晃了几下光荣倒地的白轶,扔掉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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