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纭歧后面的路走得极不舒服。白轶把草都塞到她衣服里面去了,被汗粘在身上,她回到房间才脱掉衣服,将草都摘下来洗了个澡。白轶就趴在床上,勾着腿晃来晃去,不时地问她,“好了没有!好了没有!”
“你干嘛,我才洗了几分钟而已!”
“好吧。”
白轶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从这儿可以看到学校,写字楼,城里的各种建筑,就是没人。她俩走回来的那片田野被楼房挡住了,看不到。白轶一拉窗帘,落地窗看起来就风姿绰约了。
“你在干什么呢。”
秋纭歧穿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白轶仰躺在床上,“我休息不行啊。”
秋纭歧突击式翟了一下她脚底板,白轶啊地一下缩回腿坐了起来。白轶得意地擦着湿头发,“我洗好啦,你去洗吧。”
“嗯,洗澡是我讨厌的事里其中一件呀。”
秋纭歧拉开窗帘——不知道为啥会觉得可能会看到楼下一群卖菜的。跟多年前的记忆搞混了。
“你悲伤吗?”
白轶学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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