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轶没有得到回答。没有得到响应,其实柳校苇倒是很想应一声,“摔吧,摔死你!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贾芳晖在加冕仪式之前暂时应该不会来管我。至于之后……有没有之后就看林36的了。
不会死,但这样也极其难受。对心比天高的人来说被软禁在死角是她所能想象的最惨无人道的刑罚。
在黑暗中疼痛变得不像疼痛,像痒加酸的混合感觉。白轶靠着一个尖尖的东西,摸上去应该是阶梯。她等秋纭歧的慰问等到伤处摸上去硬硬的都结痂了。那得多久啊。白轶忍不住先喊了,“秋纭歧你死了啊!说话啊!干嘛这么久不说话!”
“很久了吗?”
“你说久不久?这是你今天第一句话!你在干什么啊!”
“嘿。”
白轶计算着时间:她们昨天下午来到这儿,秋纭歧说要进去看看,然后两个人就因为这句话都被埋没在这儿了。白轶睡着了,一觉睡醒摔了跤,之后漫长又漫长的时间里秋纭歧一声不吭。又到下午了吧?外面很热吧?里面也很热呀!
“我在干很重要的很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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