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钟面,听着指针一下一下行走的声音,天黑了很久,在夜晚的无人的房间里突然听到脚步声实在是恐怖得让人受不了。白轶一转头是秋纭歧。“呼,吓死我了。”
她这一分心十二点整就从她眼睛里溜掉了。白轶再看钟面,已经是十二点零四秒。“除了我还能有谁。”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们要去干什么呀?是今天。今天丰於缨要接受加冕成为温室的女神。”
“别老是说这么好笑的事情呀。扑哧。你今天说了好多遍了。扑哧……”
秋纭歧捂着嘴巴闷笑。严谨的白轶说今天才说第一次,说了很多次的是昨天,你看时间。
“为何你这么紧张呢?”
秋纭歧看着白轶放在床沿上的手。“紧张,坐立不安,你是喝多咖啡吗?”
“胡说,我根本什么都没喝。”
没喝咖啡或者水的白轶嗓子疼。她吞了口口水说。“我们应该去那个机场侯机厅了。我怎么都觉得很奇异,丰於缨居然要当女神啊!”
“女神有说让我们半夜十二点就去侯机厅等着吗?”
“她也没说几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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