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免马不停蹄地将厕纸从纸篓里取出来往白轶嘴里放,但嘴巴的容量是很小的,到后面白轶颔骨都快疼死了。她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纸凌免又要放新的进来,她说,“……我自己来!”
“呃,好吧,你自己来就你自己来。”
凌免把小杯子递给她,指指蹲坑,“里面有水哦,渴了自己舀着喝。”
那不是做尿检用的小杯子吗?
没有对视的时间。没有看着花朵从枝头飘落的悠闲与淡淡的忧郁了。你的眼神,让我感到很悲惨,很悲惨……
“白轶,你个贱人大傻逼,我他妈被她们打得吐血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不是也参与了吗?”
秋纭歧忿忿地盯着她。“操您妈的二百五!这就是报应!”
原来秋纭歧不喜欢玉少,这说明她跟玉少是两种人……有没有可能她们其实是一种人,出于同性相斥原理秋纭歧才说那番话的?可白轶百分之百相信她不可能滥情——她没那挥霍的资本。不管是什么情况,白轶不幸地滑向了深谷。你说的我都信。可是我的脑袋……情人节玫瑰,过时了吧。白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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