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时候,她努力挺起胸,昂起高傲的头,目不斜视,踩着高跟鞋的小碎步更加摇曳多姿。
不可避免的,今晚她又有些喝高了。
她向来不认为自己是酒鬼,如果可以选择的情况下,这样的场合她是宁愿不喝酒的。不过,就像很多时候即使不愿意说谎也得说谎一样,交际应酬中不愿喝酒而装作享受酒精带来的快感也是不可避免的。
酒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她本来以为,参加这样一个汽车行业的酒会的大多数人都和自己不同,怎么着也有一部代步的私车。没想到,走到酒店大堂才发现门口站着好些等待出租的人。
原来,还是有很多人和自己一样,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穷得叮当作响嘛。
与其和一群人挤在酒店门口等出租车,不如到外面的公路拦车去。索性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就这明亮的月光和路边梧桐的斑驳剪影,一路前行。
想当然的,在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倒是来来往往的车辆,频繁呼啸而过,证明这个城市还有许多夜猫子正不甘寂寞,徜徉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借着酒意和夜色,倒可以装一把文艺女青年,在宽敞的公路上不遵守交通规则,在笔直的公路上蜿蜒而行,抬头凝视恬静的明月,间或踮起脚尖原地转圈,心头全无深夜行路的恐惧,倒是有些就不醉人人自醉的味道。
正无视交通规则的在路上踱着步,身后却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扭过头,在还算明亮的路上看见一辆停着的吉普,还有伸出车窗的那张刀疤脸。
酒后失身不必当真(上)
蒋奇开着车,老远就看见有个人在公路上晃来晃去,一会从左边走到右边,一会从右边走到左边,心里还骂了句“傻x”,没想到车开近了才发现居然是住自己隔壁那ccup的妞。看她好像在自家后花园散步般不紧不慢,心想她总不能是走路回去吧,于是停在了她身后,按了按喇叭。
明明前天晚上还像泼妇一样尖叫,眼神好像他是杀父仇人那般,现在这会她倒一脸冷静。转身看到是他以后,不紧不慢的从到车子跟前,倒也不说废话,拉开车门,理直气壮的窝在了副座上,等到他再次发动汽车的时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刚那个胸怀宽广的美女呢?”许珊珊把两只手伸到自己胸前,比了个波涛汹涌的动作,顺便调整一下自己的坐姿,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到座位的,身体略微倾斜,朝驾驶座的方向侧过来,把脸也贴在椅背上。
“不知道,应该在别人车上吧。”男人用满不在乎的口吻回答,在因为速度飞驰而过的路灯光线下,一张脸时明时暗,连带着眉头的疤痕也间歇性的出现,然后隐去。
“身材和长相都一流,放过岂不可惜。”许珊珊不无惋惜的说。
听到这话,蒋奇笑出声来,生平第一次听到女人用这样的语气评价自己的异性,而且是站在男人的角度。这话如果由一个男人说出来,大概会被女人用唾沫淹死,冠以“猥琐男”的称号,现在,由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反倒有些好笑。
“难道不是?”听到驾驶座的笑声,她抬起了眼,横了个白眼过去,“那可是华丽丽的dcup呀!”声音里隐隐有着些许嫉妒,得不到葡萄的女人。
“现在想想,我也开始觉得可惜了。”依着他的习惯,换到平时,这样的女人是绝对不会浪费的。不过,男人嘛,秉性里都是那样的德行,轻易得到的固然不错,可又会觉得没有挑战性,而像身边这位这样,就好像小时候去厨房偷吃妈妈刚炸出锅的肉丸子,觉得很美味,却被抓个正着说不许再偷吃,于是心里心心念念,惦记着,守在灶台边不肯离开,一定要逮到机会再吃一个。
其实,等到真正开饭可以随意享用的时候,就会觉得其实炸肉丸的味道也不过如此了吧,一边开车,用余光瞄了眼躺在副驾驶座已经开始打瞌睡的女人,他在心里揣测着。
明明前天晚上才因为酒醉被人占了便宜,可有的人显然没有学会提高警惕,在可疑的色*情狂或性变态的车中坦然的打着盹,半清醒半混沌。
感觉一直前行的汽车停了下来,肩膀被人拍了下,有人对自己说“到了”,这才睁开眼,因为突然而来的刺眼光线本能的眯着眼。
下了车,神智终于清醒了些,一阵风吹过,打了个喷嚏,揉揉眼,才发现已经到自家楼下了。和蒋奇一前一后的上了楼梯,安静的夜里高跟鞋敲打着地面,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许珊珊租住的这小区,算起来也有二十年的历史,隔音效果也相当不良好。考虑到大半夜的,在楼道里这样叮叮咚咚的踩高跟鞋实在有失公德,她干脆脱了高跟鞋,拎在手里,赤着脚继续爬楼。
如此一来,虽然解救了住在这里的楼上楼下,却麻烦了自己。因为担心楼道地面有碎玻璃等危险性物品,许珊珊每一步都格外小心仔细,原本只需五分钟的路程,现在却才走了三分之二。
而原本就在她前面的男人,早已见不到人影,大概已经到达目的地。
又上了一层楼,却在楼梯转角处发现了男人的身影,不便宜的西装就这样靠在墙上,嘴里叼着烟,显然是在等她。
“给我一根。”顺势也将身体靠上楼梯扶手,摊出右手,伸到蒋奇面前。
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放到许珊珊手里,蒋奇又摸出打火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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