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就是天朝昊天帝日申吧?】玄一云一掌避开季成风,潇洒地站了起来,尽管他的嘴角还残留着鲜血,衣衫狼狈,但他依然保持着世家的风范,【祖父说过这个天下能够接住破天箭的只有昊天帝一人!】
话音刚落,本已安静的人群又开始沸腾,众人全都一脸兴奋地看向那个冷漠平凡的尊贵男人。传说昊天帝俊美非凡,乃天神降世,那么这张脸就是易容的了?
日申看着玄一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原本仅仅是美丽的容颜此时增添了一股锐利的英气,不愧是玄家的子孙,日申暗暗点了点头,【你走吧,我答应过玄天老人饶你一命。】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强制,玄一云的喉头动了动,最终握紧了拳头,压下满腹不甘,因为他注意到昊天帝的眼神在看向他时不带一丝感情,冷漠得残忍。
【我走可以,但要知道这个上官情到底是谁!】说着,玄一云怒目指向秦思,【苍穹走了,师兄们也变了,我要知道毁了这一切的人是谁!】
【一云!】玄一言和玄一末不可置信地看向玄一云,紧紧抱住他,【为什么说我们变了?你一直是我们最疼爱的小师弟!】
听了他们的话,玄一云回过头嘲讽地看了二人一眼,什么也没说。
秦思的心情是复杂的,他能够理解玄一云的怨恨,曾几何时他也身处过同样的境地。轻轻叹了一口气,秦思抬手,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那张脸与上官情毫无异处,可人群中却冒出御史中臣秦思的惊呼。
【秦思......】玄一云看着昊天帝与秦思交握的双手,呵呵笑了起来,沧然悲愤的笑声。突然,他转过身,拿起地上的金弓,毫无留恋地跨步离去,那坚定潇洒的背影透着莫名的沉稳。几天光阴,玄一云自认为失去了一切,却不知道自己得到了更多。
这天的武林大会随着玄一云的离去不得不暂停,日申和秦思回到了院落,一直隐在暗处的影卫此时现身包围了庭院,守卫得滴水不漏。
秦思静静地给日申包扎着伤口,有些东西他已经不再强求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日申躺在床上,深深地凝视着秦思,他喜欢这种静默的温暖,更喜欢秦思的顺从,只是......
【快晌午了,皇上用膳吗?】秦思抬眼看向日申,对方的手还放在他的腿上,那么炽热,滚烫着二人。
日申轻轻点了点头,并未抽回自己的手。
稍顷,罗云就带着四人端着午膳推门走了进来。日申坐起身,秦思则是恭敬地站了起来,日申看着对方的拘礼,心下一沉,还以为秦思依然倔着,可是接下来几日,秦思却连武林大会都不参加了,一心一意守在日申身旁。
两人仿佛回到了曾经最甜蜜的时光,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秦思守着君臣之礼,日申则是静静地观察着,没有人说破,没有人跨过那条界限。
这日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陈天涯与离恨天的决战。
日申看着房中坐着的秦思,淡淡地问道,【你不去吗?】
秦思浅酌着美酒,轻轻一笑,【离恨天是个最怕麻烦的人。】
【但他为了向离沧海交代,一定不会让陈天涯轻易胜出。】日申来到秦思身边,拿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辛辣与甘甜交融,和秦思现在的温润淡雅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刺激,还是秦思心甘情愿的留下,日申一把拉起秦思,看着那张迷惑自己多年的面容,狠狠吻住对方红艳的双唇。
以前的子兰华染上了美酒的醇香,日申伸手解开对方的衣袍,抚上渴望多时的微凉肌肤,他想他是喜欢着秦思的,勿庸置疑。
伸手抱起秦思,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轻轻抚摸着对方的颈项、胸膛,【不生气了?】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但如果秦思喜欢,他愿意说出违心之论。
日申的手掌所到之处引起对方一阵战栗的轻颤,秦思的yù_wàng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面容平凡却睿智冷静的人染上一缕qíng_sè的诱惑,秦思不得不苦笑:只有在房事中他才能感到日申是属于他的。
秦思伸出手,日申戏谑一笑,解开衣衫,放下帐纱,压在秦思身上,忘情地亲吻着。胸前激烈的起伏,粗重的喘息,日申手掌下移,握住秦思的玉茎,来回套弄着,他喜欢秦思被yù_wàng主宰却拼命压抑的呻吟。
日申挤开秦思的双腿,依然膨胀的yù_wàng隔着布料也烫得秦思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不期然地让自己的下身与对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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