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杂货铺买了一套简洁版雕刻工具,就是几支尖端形状各异作用不同的刻刀,外加一块粗糙打磨的磨砂布。
虽然全手工制作会降低工作效率,但是向南就是想在空闲的时候做点小玩意儿,倒也不在乎这一点。
向南买这些跟读书完全没关系的东西赵悦也不觉得怎么样,反正向南喜欢就好,哪怕是向南白费了几百个铜子儿,她这里不还带着足够的钱么?反正不会叫这呆子挨饿睡大街。
今天正好是七夕节,哪怕这个新兴县城过往最多的就是路人,可街上还是有了乞巧节的气氛,向南路过一个卖货郎的担子时叫住了卖货郎,挤在一堆大婶子小媳妇堆里迅速的选了二十多根红线,又买了一块桃木心的吊坠。
这吊坠除了够大以外,实在是其丑无比,那卖货郎见到有客人挑了这个吊坠还挺纳闷儿了,最后就收了向南八根红线的钱就把这坠子卖了。
一个铜板四根线,向南花了十个铜钱买回来一把红线一个木坠,赵悦不明白他买来有什么用,向南神秘兮兮的笑着也没告诉赵悦。
既然如此赵悦也没多问,看着也没什么逛的了,赵悦在路边又买了些馒头蒸饼之类的,两人慢悠悠先去了渡口。
向南在渡口不远处路边寻了个没什么人的亭子,拉着赵悦就在那里坐着,自己摸了那坠子出来,埋头用刻刀慢慢的挫出了两颗圆形珠子。
然后赵悦就看见那两颗珠子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后在向南不断变换角度又刻又挫的变成了一朵荷花一片叶脉精细的荷叶。
巧的是这一花一叶扣在一起,真就是一对花叶相生的造型。
向南手上没什么力道,加上也没有抛光的加工器械,便是上油也没条件,最后用磨砂布打磨了半晌也不够,一花一叶光泽度还是十分不理想。
向南有些沮丧,开始犹豫这样的礼物送给阿悦是不是太不合格了。
赵悦显然也看出了向南对手上的成品不太满意的样子,连忙伸手拦了向南转手要重新在大吊坠上抠珠子再雕的念头,“没想到阿南手这么巧,这花花瓣分明,荷叶上的脉络也清晰得很,若是上个色,怕是也能以假乱真了,真好看啊。”
向南将手里两颗小巧的花叶举了举,不确定的问赵悦,“阿悦喜欢吗?”
赵悦抬手将唇畔的碎发别到而后,浅淡的一笑,黑眸里满是甜蜜的注视着向南,“很喜欢。”
赵悦喜欢,向南自然是瞬间又高兴起来了,有时候赵悦真的觉得向南明明比她还大半岁,怎么的就像个小孩子似的。
可是她偏偏就喜欢这样纯粹的男子,好似她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瞬间高兴起来。
向南听赵悦说自己喜欢,也不重新做了,从怀里掏出红线取了十四根,然后三两下也不知怎么缠缠绕绕的很快就编出了一条没什么繁杂花纹却足够简单好看的手链。
而那枚荷花造型的木珠则被打磨了一个小孔,直接被编在了手链中间位置。
向南这编手链的手艺还是上大学那会儿被一个想要追求小学妹的室友逼着一块儿学的,那时候室友还说让他提前学了以后好给喜欢的女孩儿编红绳手链套牢对方。
没想到时空变异之后,他真的能送出这样一条红绳手链。
编好之后向南让赵悦将左手手腕放到石桌上,然后那条手链就在赵悦手腕上成功收尾。
确定了松紧程度刚好适合赵悦的手腕,向南切去了多余的红线,然后细心的在每一根红线尾部都打了个漂亮的结扣,既能让流苏好看一些,也能防止红线散开。
赵悦等向南收工之后这才抬手转着手腕的看着手上多出来的手链,“原来阿南是要送我礼物啊。”
说罢赵悦苦恼的皱眉,“可是我不会编这么好看的手带,阿南,对不起,要不然我今晚学着编,明天再送你?”
赵悦有点后悔小时候没有想着去好好学学女子该学的女红了。
向南倒是不在乎这个,只要是阿悦亲手给他戴上就行了。
因此向南直接拿了剩下的十四根红线三两下编了最简单的那种,就是一根手链只有中间串荷叶珠子那里,以及手链收尾的两端有编织痕迹,其他地方纯线。
也没留流苏,直接收了口让赵悦帮他戴上,之后再让赵悦出了两只手他自己将多余的线都去掉。
男子戴红线,这事儿或许在现代也就只有九零八零后十几岁的时候会干了,可到了大业朝这般崇尚女子弱柳扶风男子傅粉描眉的地方,向南只是戴个代表了有心上人的红线手链倒是显得十分朴素了。
向南很高兴自己能在七夕情人节不用再左手拉右手自己陪自己了,赵悦也是第一次在乞巧节收到了寓意不同一般的礼物,两人即便是坐在四面吹风的亭子里喝着凉水啃着馒头就咸菜疙瘩,抬眸间一个眼神碰撞也能带出满满的温暖。
等到太阳都要往大山背后落的时候,向南他们要等的货船终于来了。
跟向南一样想要搭这艘货船北上的人也不算少,货船主人在三九渡口卸了一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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