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几眼最上面那张报纸,都是一些财经消息,感觉有些无聊,心里想怎么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喜欢看这些枯燥的数字呢。
带着海水咸味的凉风将报纸吹得噼里啪啦乱响,几张掉在地上被雨水打湿了,宁馨也顾不得捡起,裹了裹衣服准备继续往家赶去,心里不悦地嘀咕着:十了分钟的路突然变得漫长起来了?眼睛不经意间看见散落在地上的报纸上写着斗大的标题“恒阳医药公子与赵式财团千金将结为秦晋之好”,一道闪电从宁馨的脑海中滑过,宁馨半蹲着身子捡起报纸,用手抹了抹被雨水晕开的铅字,费力寻找着徐子东三个字,其实根本不用她费力气便可看见好几处。
宁馨傻傻地站在风雨之中,想得却是徐子东第一次送花给她,听到她甜蜜地说“一朵花只开一季,但因了送花的那个人,却可以在心底艳丽一生。”时那幸福的表情。
什么叫晴天霹雷,什么叫恍惚如梦,现在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宁馨此刻的震惊心情,委屈的眼泪便混合着雨水淅沥哗啦地流满了脸庞,胸膛里塞满着凄烈的苦痛,像是在高原上缺氧,或者是感冒时的严重发烧,手里拿不住一丁点儿东西,眼看着手上的伞滑落到地上。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宁馨有双手捂住闷得难受的胸口,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眼前的景色也显得有些扭曲,丛林、地面似乎都在晃动着。被背叛的屈辱压过哀伤与苦痛涌了上来,宁馨想大声地质问,但声音赌在喉咙间怎么也发不出。
黑暗中一把看不清颜色的伞遮在了宁馨的头顶,宁馨混沌地看着上方,一个漆黑的人影罩在她的头上。
“小姐,请跟我回家吧。”那团黑影低下身子欲抓住宁馨的手,宁馨惊恐地一收手,动作过猛致使自己斜倒在一片水涡里。
“你是谁?”宁馨吃惊地看着他,突然认出他是那个这段时间一来一直出现在餐厅里的男子,难道他就是电视上和小说里常说的那种专门跟踪女性的坏人?
“小姐,别怕!我是少爷们派来保护小姐的。”男子朝着宁馨深深地鞠了一躬,并伸手扶起了她。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回去!”宁馨不悦地说道,没想到他们的手这么快就伸了过来。
“不行,小姐,少爷们吩咐我必须带你回去,少爷们说徐子东已经不会回来了,叫我务必带走小姐,否则小姐一个人在这边他们不放心。”男子自顾自地说完话,便不顾宁馨的反对拉着她上了出租车。
宁馨被他那句徐子东再也不会回来给镇住了,像个傀儡娃娃似的任由他带上出租车,宁馨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变得稀薄起来,周围的声音和事物变得遥远而陌生,模模糊糊的只看得见司机和男子的嘴在一张一合得。
“总经理,我正准备将小姐带回国呢,嗯,今晚的飞机,嗯,估计凌晨就可以到家了。”男子像电话中的人汇报着情况,并且不时地应答着:“好的,好的…”
“我们的宁馨马上就回来了。”冷啸天放下手中的电话,刚才他派出的保镖打来电话汇报了情况,甚至包括宁馨看到消息后的每一个细微之处的表情。一旁的冷啸情听后,微微地笑了,“嗯,很好,不过下面的事情也马虎不得。”
“这个不用担心。”
宁馨稀里糊涂地被带上了飞机,坐在机舱里的那刻她仍然迷迷糊糊的,下飞机后精神也没有多大的好转,大哥和二哥上前抱了抱她,她也没什么反应,然后半清醒半迷糊地被他们带回家,迎接她的是母亲的眼泪和父亲那张因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不过父亲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被两个哥哥给扑灭了,大哥说她需要休息,二哥说不要责怪她就带着她上楼了,她听见父亲生气地吩咐道:“让她在楼上好好反省反省,一个月内不准下楼!”
宁馨接过冷啸情手中的安定片吃了下去,想着这都是一场噩梦,等她自己醒来时就会发现其实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乖乖睡一觉,醒来后都会好的。”冷啸情亲了亲宁馨的脸颊,为她拉了拉被子便轻轻地走了出去。
“睡了?”门外的冷啸天问道,
“睡了。”
“嗯,这几天叫佣人好好照顾她,剩下的事情办好我们就有时间陪她了。”冷啸天眼露深情地看向宁馨的卧室。
“是的。”冷啸情也望着宁馨的卧室。
病
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漂浮于空气之中,在温暖的室内却显得寒冷而稀薄,宁馨无法集中精力辨认是谁谁在她的房间里走动,她想奋力地睁开眼,但似乎灵魂已经无法掌控ròu_tǐ了,她只能任由意识继续昏沉下去。
“医生,她怎么样了?”冷啸情焦急地问着在给宁馨做检查的医生。
“发烧,刚才已经给她打了退烧针,再挂几个掉针好好休息几天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屋内陷入寂静之中,医生熟练地兑完药剂后,护士轻轻将针扎入宁馨那细不可见的血管里。针被推入肉里的那一刻,轻微的痛感让宁馨哼了一声,混沌的意识和身体的麻木无力感让她再无其他的动作或者声音。冷啸情要回公司,婆媳两个留在房间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最后病房里只留下护士在看护宁馨。
不知昏睡了几天,宁馨终于意识清醒了,虽然身体还有些无力感,但已可以吃些清粥小菜,不必再靠营养针来维持体力了。因为年轻,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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