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怎么样呢,是我自己贴着他,主动权在他手里“。
王莉旎笑着对她摇手指,说:“我告诉你我当初是怎么把阿风追到手的,对她们这样的人,你就得强硬起来,处处要跟她争出个高低来,你得赢他,让他充分知道你有多优秀“,吴蕴倩意外的看着王莉旎说:”不因该是温柔体贴更容易收住他的心嘛?“
王莉旎继续摇头,说:“no,你说的是没有充分自信而需要别人所谓的体贴,温柔肯定自己价值的人,像她们这样的人,你就得让她们知道你是最好最优秀的那个,这才能调动起她们的好胜心,想把你据为自有,这样一来,你不就变被动为主动了。”
吴蕴倩看着王莉旎,对王莉旎的这番话一时消化不了,王莉旎笑着说:“不过这个操作难度系数可是很高的,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就完全看你的能力了”,吴蕴倩说:“听你说的,那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岂不是变成了战争?”
王莉旎笑着说:“你也可以把它当做是战争啊,只不过是没有输赢的战争,甜蜜的战争,当然了平时生活中的小体贴,小温柔是绝对不能少的,就像我跟阿风一样,阿风一直觉得我是被她的魅力降服了”。
王莉旎笑着贴上吴蕴倩的耳朵说:“可她从来不知道,我追她的时候,可是一直想着怎样才能驯服她这只母老虎”,吴蕴倩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王莉旎也笑了起来,说:“千辛万苦,可算是驯服了”。
带朱旺兴去玩太空飞船的吴风回来了,吴正也和她们在一起,吴风看到王莉旎和吴蕴倩交头接耳,疑惑的说:“你们在说什么?”王莉旎笑着走过去牵她的手说:“我在说,阿正和你一样都很优秀,都很出色”。
吴风自然的揽上她的腰,说:“我饿了,该去吃午饭了,去哪里吃?”
玩了一天,晚上回来,都很累了,朱旺兴早早就去睡了,王莉旎坐在吴风身边翻杂志,吴风和吴正在那里聊天,两个人扯到了严氏,似乎是严氏和吴正的公司正在竞争一个项目,严氏这次几乎垮塌,严成宇因为走私等等案子入狱,严彦茹逃过了牢狱之灾,但是公司几乎只剩一个空壳了。
严彦茹这会总算做了一个颇让人欣赏的决定,变卖了一切能够变卖的固定资产,重新投入资金,决定从头做起。吴风虽然从来没和王莉旎计较过她和严彦茹有过关系,但是心里还是耿耿于怀,王莉旎可以原谅,因为那是她最爱的也是最爱她的人,但是严彦茹,吴风对她可没什么好影像。
王莉旎插嘴说:“严彦茹现在有能力和阿正竞争嘛?她。。。”,吴风却转头打断了她的话说:“我给你买了一样礼物,放在卧室的床上,你去看看吧?”王莉旎撅嘴,说:“赶我。。。。。”,吴风讨好的对她笑着说:“你先去看看嘛,我一会上去”。
她把王莉旎连推带哄,让她先回了卧室,因为怕她给严彦茹求情。严彦茹和吴正是正当竞争竞争不过吴正只能说明她实力不够,商场如战场,实力不够被淘汰出局,这怪不了任何人,吴风可不是什么好人,反正她又没有暗中耍手段,放暗箭,严彦茹输了,正是她所乐见的。
王莉旎无奈的回到了楼上卧室里,果然看到卧室床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王莉旎疑惑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叠放整齐的红色布料,王莉旎抓起来看看。
居然是一件红色的短到臀部还要上面一点点的旗袍,旗袍的面料非常的薄,而且本来就短,两边的叉却开的很高,和旗袍一起的还有一套中国红的薄小的内衣,是一套情趣内衣。王莉旎立刻明白了吴风的用意,光看着这身衣服,王莉旎就已经面红耳赤了。
过了一会后,吴风上来了,她进到卧室里时,王莉旎已经洗完澡睡下了,吴风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到王莉旎身体都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熟了,并没有觉察吴风的到来,吴风皱了皱眉头,又撅了撅嘴,心里念着:“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就睡了呢?”
但她还是没吵王莉旎,洗完澡,轻手轻脚上了床,掀开被子,却看到王莉旎身上穿着她送的礼物,薄薄的带着弹性的旗袍紧裹着她的曼妙的身材,火热的红色映衬的她的皮肤更白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人目眩神迷。
吴风心花怒放,低头就吻住了王莉旎,一边含糊的说:“装睡,我还以为你不肯穿呢”,被吴风抱在怀里的王莉旎舒展了一下身体,软软的胸口贴上吴风的胸口,柔声说:“你想让我穿,我当然要穿啊,你看我多疼你”。
吴风连连点头,嘴里答应:“嗯。。。嗯。。。。”一只手紧紧揽着王莉旎,让王莉旎和自己贴的更紧密些,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放上了王莉旎的大腿,在那里留恋打转。
气死人
从香港转一圈回来,已经出正月了,按中国人的习俗,出了正月年才算是过完了,过完年不久,朱旺兴也开学了,程安儿送他到北京报名。王莉旎和吴风要退休还是不太容易,局里只批准她们内退,她们的名字依旧列在编制内人员的名单中。
也就是说,她们想退休,可以过她们自己的日子去,但是那天局里用的到她们,她们还得回来报道,吴风筹划着,准备开始她们的环球旅行计划。
晚上她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吴风接起电话,说:“喂“。
“你是朱旺兴的家长吗?”电话历时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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