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皱了皱眉,说:“干妹妹?”
卫若兰“嗨”了一声,说:“就是林妹妹啊,前儿个,老太妃不是要认她做干女儿吗?那不就是你干妹妹?”
北静郡王知道他又开始没正经,便不理他,说:“没话说,那就送客了。”
卫若兰连忙说:“真的是说正经事儿来的,还是和那林姑娘有关系。”
他说着,看了看左右,越发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我最近当班儿的时候,听到了好几次,皇上这些日子,有事没事儿就提起林姑娘,心里想的紧呢!”
卫若兰可是龙禁尉,在宫里当班儿,这是个美差,虽然说是皇帝的侍卫,但是他们并不怎么管安全问题,而是做做样子,反而能接近皇上,搞不好就混一个眼熟,所以这龙禁尉都是皇亲国戚之后。
卫若兰当班的时候,那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遇到皇上,听到好几耳朵,皇上打听武曌的事情。
北静郡王一听,皱了皱眉,卫若兰呷了口茶,叹气说:“你这闷葫芦,你怎么打三杆子就放不出一个屁来呢?我是替你操碎了心啊!”
北静郡王听他说的如此“粗俗”,不由看了他一眼,说:“你懂什么?”
卫若兰说:“是是是,我不懂,这叫慢火煎茶,小火渗透,是也不是?你家林妹妹如花似玉,冷若冰霜,你须得温温的火儿,慢慢的哄……可是话说了,皇上若是真的爱见林姑娘,一句话的功夫,看你还小火文火温火,还是慢火了?”
北静郡王听他口上一套一套的,淡淡的说:“只你话多,做了这么多年龙禁尉,也没什么长进,你父亲昨天还嘱托我,提携提携你。”
卫若兰笑笑,说:“现在说你呢,别说我,反正我话儿给你带到了,看你这黑心的闷葫芦怎么办,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你的,憋宝呢,可别把自己憋坏了。”
说着,还拍了怕北静王的肩膀子。
北静郡王没说话,抬起手来掸了掸自己的肩头,卫若兰一阵不服不忿的嗤笑,说:“你虽不识趣儿,但是你兰大爷还是罩着你的,就提点提点你。”
北静郡王瞥斜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来喝茶,笑着说:“你还能提点我?”
卫若兰说:“你别不信,你是贵人多忘事儿,这些小事你不记得,过两天,不正是那永昌公主的生辰?”
他这么一说,北静郡王眉头一动,似乎还真不记得了。
卫若兰又说:“永昌公主可是皇后娘娘的嫡亲长女,皇上也是爱见的很,如今下嫁了杨提督的侄儿,只要是摆起生辰宴,少不得请林姑娘过去,这其中的道道儿,你可懂得?”
北静郡王听他这么一说,自然是懂得,皇后不想让林姑娘进宫,元春又和皇后铆着劲儿,这样一来,身为嫡女的永昌公主,怎可能不给林姑娘点颜色看看?
北静郡王眯了眯眼睛,卫若兰笑着说:“虽然是公主寿宴,不过到时候永昌驸马肯定也会邀请一干子人,你看着办罢!”
他说着,又拍了拍北静郡王肩膀,随即大步走了,走得那叫一个潇洒。
北静郡王这回倒是没有掸衣裳,只是眯了眯眼睛,盯着手边儿的茶碗看,似乎有一份自己的计较。
果不其然的,武曌就收到了永昌公主的生辰宴请柬,荣国府收到一份,宁国府收到一份,另外武曌又单独收到了一份,虽然很多人不服不忿的,但是武曌如今名头真的出来了,也轮不到别人不服不忿。
当日公主过寿,宁国府荣国府的女眷们按照品级大妆起来,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另外两府的大爷们也准备过府去,他们也收到了永昌驸马的请柬,虽然和女眷不在一起,但是也同样热闹热闹,网罗一下人情。
武曌和贾府的女眷一同坐车前往,特意让紫鹃将那密实的大盒子带上。
紫鹃有些不解,说:“姑娘,带这个做什么?”
武曌笑了笑,说:“没准儿用得上,有备无患呢。”
永昌公主因为是长女,公主花园建造的格外宏伟奢华,女眷从一个门子进去,那面贾府的大爷们就从另外一个门子过去,隔着院子,也不会冲突了,更添几分热闹。
武曌这行人刚刚下了车,旁边还有好些达官贵人的小姐太太们也下了车,最为尊贵的就是杨提督的太太了。
如今永昌公主下嫁的是杨提督的侄儿,按理说杨提督的太太是公主的长辈,不过杨提督这个太太,打小是跟公主一起长大的,一起顽大的,和皇后娘娘也是沾亲带故,同气连枝,这样一来自然亲厚。
因此杨提督的太太,沾了皇后和公主的光儿,也变成最为尊贵,最为显赫了。
杨提督的太太一下车,顿时众星捧月,众人趋之若鹜,就连一贯不怎么说话的王夫人和邢夫人,也过去打招呼,怕落在了后面儿。
这个时候却听“王爷来了!”一声儿,好些人立刻看过去。
有人小声说:“哪个王爷?”
另人说:“还能是哪个王爷?自然是北静郡王了!”
虽然爷们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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