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儿,贾芸不会有事儿的,先回去歇息,朕已经令人去查了,最快明日才有结果。”
武曌点了点头,说:“是。”
第二天一大早,水溶要去上朝,他一动,武曌就醒了,水溶一面穿衣裳,一面说:“把你吵醒了?朕去朝议了,一会子回来,你再睡一会子。”
武曌点了点头,水溶过来,亲了亲武曌的脸颊,这才整理好,起身到外殿去洗漱了,并不妨碍武曌继续睡觉。
武曌等水溶走了,也睡不着了,便准备洗漱更衣。
那面儿水溶在殿上朝议,林如海已经查的有些眉目了,而且这事儿在朝廷里竟然不胫而走,前内大臣亲自跪在殿门口求见,说是证据确凿,请皇上将贾芸打入天牢!
昨日林如海奉命纠察,皇商已经认罪,直指贾芸,林如海就派人前去贾芸家里调查,哪知道,竟然调查出了许多银票。
而那些银票,正是皇商的钱庄兑换出来的银票,上面盖着印子,而且数目也大体与皇商所说吻合。
这事情仿佛一声惊雷一样,前内大臣也得知了,跪在殿门口请求陛见,一定要让贾芸血债血偿不可。
水溶听说有什么银票,突然就想起来前些日子永宁郡主给贾芸送的银票,那是永宁郡主把自己的首饰和体己钱拿出来,换成的银票,如今竟然成了赃款?
武曌梳洗完,正在用早膳,那面儿永宁郡主就又来了,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眼珠子都是红的,仿佛哭过,说:“嫂子,大事不好了!”
武曌说:“怎么了?”
永宁郡主说:“嫂子,求您一定要救救贾芸,皇上已经下令,将贾芸打入天牢了!”
武曌眯了眯眼睛,说:“今儿早朝,是不是说了什么?”
永宁郡主立刻点了点头,把听说的早朝消息说了一遍,皇商认罪,直指贾芸,林如海又在贾芸家里搜出了相当数量的银票,这些银票是皇商的钱庄兑换的,上面盖着印子,仿佛就是赃款一样儿。
永宁郡主说:“嫂子,这些银票是我兑换的,您肯定最清楚,上次是我让嫂子转给贾芸的,就是那些银票,数量我都记着,一模一样!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贾芸。”
武曌想了想,说:“走,去一趟书房。”
武曌说着,永宁郡主赶紧起身,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跟着武曌往书房而去。
武曌进了书房,就看到林如海、冯清轩、卫若兰,还有永宁郡主的父亲,当今忠顺亲王都在,水溶坐在龙椅上,不知道在看什么奏本,眉头紧蹙,脸色阴霾。
永宁郡主一见到水溶,立刻憋不住了,说:“皇上,那些银票是我去兑换的,并不是什么赃款。”
忠顺亲王侧头看了一眼永宁郡主,说:“胡闹,这没有你的事儿,你一个姑娘家家,快些回去。”
永宁郡主说:“真的是我兑换的,我卖了自己的首饰,还拿了一些银钱,去钱庄兑换来的,就是这么个数儿,若是不信,皇上您可以传唤钱庄的人来对峙,钱庄肯定也有明细,一看便知。”
她是一说完,水溶脸色更是难看,林如海则是说:“回郡主,钱庄……钱庄昨夜失火,已经被烧的一干二净了。”
武曌一听,蹙着眉,永宁郡主吓得睁大眼睛,说:“钱庄烧没了?”
林如海点了点头,说:“账目明细,无从查起。”
永宁郡主急的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又说:“那……那就让那个提供木材的皇商来对峙!”
卫若兰则说:“也是今天早上,牢卒来禀报,说皇商畏罪自杀了。”
“轰隆——”一下,永宁郡主的脑袋里仿佛开了花一样,炸的一响一响的。
钱庄失火,皇商畏罪自杀,这些能证明贾芸清白的证据和证人全都没了。
永宁郡主说:“一定是栽赃贾芸,而且还杀人灭口?”
冯清轩拱手说:“皇商,如今所有的证据,都对工部侍郎不利,清轩请旨,往钱庄一趟,查查究竟,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
水溶点了点头,说:“你去罢。”
冯清轩拱手之后很快退出了书房。
永宁郡主十分着急,说:“贾芸肯定是被陷害的,皇上,能不能不要把贾芸关在天牢里?”
她的话还没说完,忠顺亲王已经呵斥说:“胡闹,快些回去!”
永宁郡主不想回去,这时候正好有人来求见,小太监进来说:“皇上,前内大臣求见……”
水溶伸手揉了揉额角,真是不想来什么,偏偏就来什么,耐着性子说:“进来。”
前内大臣很快就进了书房,“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当当当”就磕了三个响头,哭着说:“皇上!!皇上——给老臣做主啊皇上!老臣就这么一个独苗儿,如今老臣年事已高,却白发人送黑发人,皇上,贾芸实在歹毒,不仅是贪赃枉法,还害死了老臣的独子,请皇上做主啊!”
那面儿永宁郡主一听,当即就说:“贾芸是被陷害的,贪赃枉法的人并非是贾芸!那些银票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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