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劝你别出去,可惜你不是好人。
等那些扛着带精确瞄准器火箭筒的家伙来了,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一流怎么溜。
“成田,帮我看好她,要是放她溜了,我要你狗命。”原正雄话毕,从随行手上接过一把小巧的手枪,斜斜撇了我两眼便沿着红地毯向大门外走去。
他手里的枪是jc655,当年父亲独自研发的手枪,轻,小,最重要的还有它其中那不可预知的机关。适合傍身,却不适合用在战场上。
原本静立在我旁边的男子很不客气地在大门关上后拽住了我的领口:“你放老实点,跟我到窗边去!少爷如果有什么闪失,你最好自觉点下去陪他!”
说话的人生就整副凶神相,又推又攘硬是把我弄到一扇不甚别致的窗前。
他想必是原正雄的亲信,否则不会有哪个打工的家伙如此关心老板的安危。
只见他单手握枪指着我的脑袋,另一侧身子却几乎贴到玻璃上,大掌成拳抵住窗棂,似恨不得立刻破窗而去。
“呵呵,原正雄对你很好吗?那么关心他。”
“嗯。”
“你们认识很久了吧?”
四周戒备森严,我的手脚嘴却都很自由,证明了原正雄并不是个普通的强盗——
我喊,外面的枪声震耳欲聋想必一会儿将更动听,根本就是白费力气;我逃,这周围哪个男人给我一拳就都会毁了这张岂萧喜爱的脸;我挣扎,才不会那么傻,挣扎不过是给这些猛男们吃豆腐的机会罢了。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眼前突然黑了,有东西死死按着我不放,继而是物体被强行贯穿的声音。
“狙击手!快!保护少爷!”
屋内的人迅速离开,脚步声越来越少,黑暗也渐渐从我眼前褪去。
我适应光线后先看到的是那凶神戒备的眼神,当然我不会认为他是因为暗恋我而保护我的安全,但他确实救了我这条命。
“把你的手机给我,让我和岂萧通话行吗?这样或许能保住原正雄的命,你也看到,那些直升机上外挂的流弹筒,一旦发射,谁也都活不长,包括你的少爷。”
他迟了会儿,持枪的手伸进外套,突又转头看了看窗外,愣神半天,终是把手机掏了出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是百年身。
岂萧关机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无从得知,但陈松淑的电话号码我可以从霍氏员工资料库中调到,除非她们卯定了今天送死,否则不会连陈松淑都切断联系。
“喂。”
“陈小姐,你好,我是文旧颜。”
“你好,有什么事吗?”那边声音生硬,大有两句话不合就挂线的趋势。
“我想找岂萧。”
“少东正在忙,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来转告。”
“那就麻烦你告诉她,自己注意安全”我听见听筒里隐约传来岂萧的声音:“小松,是谁?”
“没,是一个老朋友,多年不见,话家常。”“你倒真有闲功夫,说完就挂线吧,别耽误时间,马上要清场了。”“是的,少东。喂?”
真好临死还能听见岂萧的声音,虽然那些话都不是对我说的,但至少是听见了,陈松淑料定我对她家少东没什么益处,除了会虐待她之外不会干别的必是想“食其肉,饮尔血,寝其皮”,欲除我而后快。
“让她别再受那么多伤了,我泉下有知,会难受。还有,麻烦你告诉她,我是爱她的,虽然恨她,但爱比恨深。你忙吧,我挂了。”
交还手机,我闭上眼,可想手机的主人一定有被人欺骗的感觉,但这不重要,现在他就是打死我我也了无遗憾。
更何况他不敢。
我不想死,但也不怕死。
黑道生意做了那么多年,接着又被爱恨折磨了这么久,死掉或许也好。
能静静看着她,伸手可及的范围,却再不能做其他
“文旧颜,你要是想活命,最好乖乖按我说的去做。”原正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手里握着对讲机,只要我开口,我的声音就会从扩音器中传出去。
只可惜我没那么大的表现欲,不喜欢开演唱会。
“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说完了,你可以等结果。但休想我再吐半个字。”
啪!
我整个身子滑过水泥地面,重重撞到墙上,左脸生疼,火燎一样。
“死到临头你还给我装贞妇!”
他气昏头了,这一巴掌打得我真再不能说话。迷糊中好像又听见刀锋切割玻璃的声音,咯咯吱吱。
有股冰凉气息贴近我,hr的香味弥漫在唇角,外面早已乱成一片。
谁?
《拆毁有时》
拖着染血长刀破窗而入,看见文旧颜脸上清晰的掌印时,岂萧脖颈只觉一阵麻木。
她根本顾不得有人正用枪顶着自己的脑袋,猛地紧紧拥住眼前人,可话说出口,又不像动作表现的那般激烈:“旧颜,是我。”
文旧颜费力睁开眼睛,却只能触及黑暗。
是她吗?
“旧颜?”岂萧在等她清醒过来,但没想到自己近在咫尺,她却偏头向另一侧寻去。
那种涣散的视线,失神的表情,断断不是以往相见时柔情似水的文旧颜。
“旧颜,告诉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很痛?”
感觉到岂萧的气息在自己身边,文旧颜放松地合上眼,依进她怀里:“没,没什么,就是怕花容月貌被这巴掌毁了。”
她已经知道自己失明,可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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