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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情绪一直维持到现在,狂风暴雨始终不停歇。
终于到了我俩都是油尽灯枯无法动弹的时候,世界安静了下来。
我躺在她身侧倾听她的呼吸,轻柔的呼吸微带鼻音,我知道她是倦到极点了,三天三夜大战,怕是青楼里的任何一个姑娘都没有经历过。
她抱我的时候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没说,把她拉下来,继续。
但是我心里知道,我在害怕,怕分别的一天终于会到来,于是剩下的时间弥足珍贵。
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手脚虚软,一落地便险些跪下,抚着床柱站直了,两脚直打颤。
裹了衣裳爬到床边,使出全身的力气朝着下面大喊:“小红,沁月……”
许久,没人回应我。
我再吸一口气,大喊:“姑娘们接客了!”
刹那间,一群姑娘自楼上下来冲到楼下,一边跑还不忘穿衣裳打扮,有的鞋子都没有穿上,手提俩绣鞋,赤脚跑来。乱啊,不忍看下去。
等到集中到了楼下,一个个都是妖娆美丽挑不出缺点来。
她们左右张望,问:“妈妈,客人在哪里?”
“这是一次实习,怕你们许久没有接客了都忘记了规矩。”
“切!”齐声唾弃。
人又做鸟兽散,我叫住梦梦,她等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轻咳一声,说:“叫人为我准备热水。”
“妈妈,你都四天没洗澡了,好脏哦。”梦梦童言无忌,脑袋天真。
我骂道:“胡说八道,才三天,会不会数数啊。快去,多准备点热水。”
“是。”梦梦屁颠屁颠的跑了,我又回到屋里,见到床就扑上去,骨头咯咯作响。
棉被之下的李思春被我压住,她底叫一声,说:“要死啊。”
“等下起来洗个澡,吃顿饭。”我连着棉被抱住她,说。
她说:“然后呢?”
“然后什么?”我疑惑。
她这才露出了笑,说:“没什么然后,都听你的安排。”
“哦。”我愣愣地点头称是。
大浴桶能容好几个人进去打水仗,我先进去,很快沉到水中,酸软的四肢在热水里泡得无比舒坦,她慢慢走进浴桶中,姿态诱惑。
我惊讶的瞪着她,说:“你变得好……”
“好什么?”她问道,手捧起水,仰面闭上眼,洒在自己身上,水珠自她脸颊滑下,划过修长的脖子与锁骨……
“好女人。”我实话实说。
“比小红姑娘还女人么?”水底下她的膝盖碰到我的膝盖,我抖了一下。
“这怎么能比。”我还没说完,忙接口说:“她是她,你是你,你与她不是同一类型的。”
“你喜欢哪一类的?”她的手指在我脖颈之上画着,我想象那是刀子,一刀刀割着我的肉。
“当然是能教我心悦诚服的。”
她收回了手,我摸摸自己的脖子,没血,正好。
泡了许久时间,起身,我为她拿来崭新衣裳,为她穿衣,在她背对我的时候,我突然有种冲动搂住她。
而我是的确做了,我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烛光投下的影子映在屏风上,是我们联成一体的身体。
我说:“别回头。”
她没有回头。
我继续说下去:“好像没有这样抱过你。”
“是的。”她回答。
我们一见面,就把世间最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做全了,什么礼义廉耻都抛在一边,尽情享受,但是这时候却发现连最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这样的拥抱是买卖里面没有的,我算是免费附赠给她的。
“思春,你满足了么?”
“什么?”
“我说,你在我身上得到满足了么?你还会想要我么?”
“我不知道满足是什么。”她答。
我笑出声,额头抵着她的肩膀,说:“真是叫人期待的回答啊。思春,你是越来越狡猾了,像一个fēng_liú的男人。”
“你知道,我明明是女人。”
“我当然知道,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太清楚,我只是想,你已经食髓知味了,以后没我伺候你,你怎么办?”
“这好像是以后的事情。”
“我过界了。”被她提醒我猛地惊醒过来,是的,我说太多了。
把她的人转过来,为她扣上前面的扣子,一颗颗扣子扣上直到她的脖子上。
“如果我是你,不会让自己闲着。”我抚平她的衣襟,视线落在她胸前的衣扣上,不敢看她:“我劝你啊,男人没用,也别亏待自己,与其说矜持受罪一辈子,不如好好的玩,人间就是一间青楼,到了里面不寻欢作乐是白活一场。”
“你今天说得特别的多。”她抓住我的手,说。
我笑着说:“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人特别感伤,像我们楼里的某人,每次大姨妈来了就成了诗人,对着月亮吼叫。”
她轻笑,嘴角轻扬。
我的视线对上她含笑的眼,便缠一起分不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惜我们都忘却了这个概念,看得眼睛都发酸,还是不肯先移开。
“妈妈,好消息,有大队人马往这边过来,快来接客啊!”门被人猛的推开,那人不会看时间分场合,在我们都是含情脉脉互看的时候打搅我们,叫我险些吐出三升血。
“人马?”我惊讶。
曼曼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说:“是男人,千真万确都是男人。据这里有一百米远,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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