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月的腹部剧烈起伏。
小红伸出舌头,沿着那水滴经过的路,蜗行而下。
腹部的肌肤像牛奶糖,含在嘴里,一缕缕甜蜜在舌尖融化。
沁月放声làng_jiào,喘息夹在这欢愉的呻吟一阵阵一声声从她嗓子里传出来。
小红伸着舌头在她的肚脐里绕了好几圈,一时间累了,收回舌头休憩片刻,她仰头,嘴唇不懂,以腹语说:“死月,你叫的那么浪干嘛?”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浪。”沁月显然醉了,低头看她,都是迷迷糊糊。
“那继续叫床。”小红低头,埋首在她腹部。
“床,床,床……”
“我倒。”小红深吸一口气,在没有酿成大错前将人拉下来躺在地上,自己的身体压上去。
“人家要叫床。”沁月又是一番làng_jiào。
“停停停,别叫床了。”
“那我叫春。”
“也别叫春了。”
“那你到底要让我叫什么嘛,死小红……”
“嗯啊……人家要死了~这里,好痒……求你别停~用力点~~~~~这里~痒死了~~啊……~啊!”小红趴在她身上叫着了一段,一声浪过前面一声,气势如虹宛如惊涛拍岸,浪到顶点。
“记得怎么叫了么?乖。”小红拍拍沁月的脸颊,开始她的工作。
沁月不喝酒就跟个十五岁的chù_nǚ一样,喝了酒就是二十八岁的浪女,不过喝多了就会变得痴呆,什么事情都要她教,这次就是一个例子。
沁月在这个时候好学得惊人,听了一遍就已经把小红的làng_jiào节奏学了十分像,还根据自身身体饥渴程度,研究出了高低回旋海豚làng_jiào声。
4.她是清心寡欲的shú_nǚ
两人的影子已经胶合在一起成了一条绳子,一举一动明明白白投影在纱帐上面。
所有有眼睛的人的视线已经无法移开,男的,女的,包括李思春。
她的手无意识的抓紧裙摆,拧着布料,眼睛直直的望着那影子。
影子仿佛变成了真人,她看见了女人的黑色头发,红色嘴唇,白色肌肤,和包围着她们的绯色yù_wàng。
那个沉溺在爱欲中的女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睫毛煽动,眼神如胶似漆。
有一个人,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声音粘稠,如同蜜糖灌进了她的耳朵里。
那个声音在说:“你知道什么叫快活么?你的身体快活过么?”
没有,从来都没有。李思春心中有声音在说。
四岁念女诫,五岁诵四书,自小到大总有奶娘在身边,手执教鞭,耳提面命。
夜里梦见两蛇交缠,而后泄身,触摸到被褥上的湿漉痕迹,夜不能寐,引以为耻。
长大以后皇兄为她指婚,众多男子立在她面前,皆是衣冠整齐,而面容恭敬。
她赌气之下,随手点了一位,正是而今的相公。
新婚之夜,相公喝的酩酊大醉,满口酒气,由着下人搀扶进来,进门却是先跪拜,道公主千岁。
她掀开大红盖头,俯视眼前的男子,红唇生了一抹冷笑。
新婚之夜发觉男女之事不是愉悦的事情,反倒是让她觉得恶心的脏事。
男子身上的味道和回荡在耳畔的喘息让她厌恶,此后以身体微恙为由拒绝了与相公同寝而后再无关联。
或有夜里寂寞,点一盏油灯,在窗前空坐一晚。
她以为自己的身体该如石头木头,知道疼,知道舒服,但是不会知道yù_wàng这东西。
而今眼前所见是一副活色生香,鼻端所吸是糜烂芳香,耳畔所闻是欢愉呻吟。
她迷失在前所未有的光芒中。
女子的手指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挠地她的心也跟着痒起来。期盼着那双手再用力些,将那看似凝脂般的肌肤上掐出鲜红的痕迹来。
那双红唇黏着肌肤不肯分开,从上到下,跋山涉水,将所有美景都采下。
白牙红唇,呵出的气息都是浓烈的花香。
舌尖粉红,绕着那朵盛开的花朵反复的舔。
rǔ_jiān上涂了一层唾液,散发着晶莹的光芒,娇艳欲滴,仿佛夏日雨后的那些花朵,被狠狠的怜爱过,而显得娇弱无力。
白玉似的双腿或是张开或是紧闭,一只莹白大腿猛然插入,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深藏其中的花朵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那纱帐隔着她和其中的两人,李思春却看得明明白白。
那黑色蜷曲的毛发柔软的覆盖在高起的高原上,黑色深林中间,有涓涓细流,有幽幽山谷。
一只修长的手在黑色深林里头探索着,她走过茂密的深林,眼前出现一处山谷。
有泉水不断流淌,她伸手触碰,满手都是湿热的液体。
那泉水尝起来是咸的,而在舌尖却是甜如蜜糖。
舌尖品尝到的地方正是那个女子最神秘的花朵,于是那女子因为愉悦而高声呻吟。
看她小巧的脚趾蜷曲,看她的腹部收缩,看她的胸前起伏,看她张开双唇发出动听的声音,看她的眼睛微眯流露出沉醉的神色。
于是那人更是张狂,张开双唇含住那朵花,舌尖逗着花瓣,将它们逗得湿漉漉的,逗着花蒂,引得它成了鲜红的花骨朵。
而后探进花蕊之中,在其中寻找花蜜的源头。
那是一处柔软温暖而湿润的地方。
里头有泉水不断流出,总是深埋在黑暗中,显得神秘而寂寞。
她的舌尖猛然闯入,莽撞得到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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