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小子挺招人厌的啊?来了第一天就关禁闭。”
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秦风,那张脸肿的像个猪头般的李天远笑了起来,只是这一笑顿时抽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他紧接着骂道:“等老子出去饶不了聂元龙那小子,妈的,不就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吗?”
“先出去才能报仇,说多了没用。”秦风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李老大,为何你好像挺怕关禁闭啊?那总比跑步舒服吧?”
“咦,你小子不是个闷葫芦吗?这次怎么主动开口了?”
从进入到少管所后,秦风虽然是有问必答,但却从来没主动开口说过一句话,眼下这乍然出口询问,倒是让李天远很是吃惊,回过头来不断在秦风脸上打量着。
“嘀咕什么呢,不要说话。”走在前面的管教听到后面的声音,回头训斥了一句。
“小子,告诉你,这关禁闭虽然有吃有喝,但那滋味……唉,你进去就知道了,可别发疯啊。”
听到管教的话后,李天远缩了缩脖子,声音又压低了几分,脸上居然露出了几分惧色,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关禁闭了。
“行了,进去吧,好好反思,认真改造……。”
在管教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一处很破旧的建筑前,打开大门,是一条长长的走道,在走道右边有十多个厚厚的铁门,当走道的大门被关闭后,整个建筑显得异常的宁静。
当管教打开里面的铁门后,接着走道上的灯光,秦风看到,里面的空间大约有三个平方,没有窗子也没有床褥,甚至连大小便的地方都没有,只是在屋角放了一个便桶。
“不就是呆一天吗?没有人打扰正好呢。”
看到禁闭室里的情形,秦风微微挑了挑眉毛,径直走到屋里坐了下来,当铁门被关闭后,整间屋子顿时变得一片黑暗,完全被隔绝了的房间,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嗯?怎么有种心慌的感觉?”
秦风忽然发现,在厚厚的铁门被关上之后,他像是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没有光亮,没有声音,那种孤寂在瞬间就涌上了心头,完全不受他意识的控制。
秦风可不知道,关禁闭,并非是像他想的那么简单,这种惩罚手段,对人的心理考验非常大,根据心理学家分析,人是群居生物,当意识完全陷入到黑暗之,心理滋生出来的那种寂寞感,会导致当事人产生种种幻想。
在美国的监狱里,再灭绝人性的犯人,被关上七天以上全封闭禁闭后,都会痛哭流涕哭爹喊娘,温顺的像个小绵羊一般,每一个合格的美国特工人员,都必须能撑过十天以上的禁闭,才会派出执行任务。
“我不孤独,我还有妹妹!”
盘膝坐在地上的秦风,对着这狭小的牢笼怒吼了一声。
当喊声出口之后,那种孤寂的感觉顿时减轻了许多,想到了生死未卜不知身在何方的妹妹,秦风心坚定了起来,他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
盘膝坐在了地上,秦风深深的吸了口气,按照刘子墨所教他的家传功法运转了起来,片刻之后,只见秦风小腹处发出一阵“咕咕”响声,紧接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物体,从他皮肤内凸显了出来。
随着秦风心意的转动,那团凸出体外的物体,就像是一只小耗子般在他周身游走了起来,所过之处,秦风只感觉体内一阵火热,禁闭室里的那种阴寒顿时被驱散的一干二净。
说起来在这次的杀戮,虽然让秦风身陷囹圄,但却是让他五年间练习不辍的八极拳有了很大的突破。
原先秦风只是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内劲,但根本就无法控制那丝内息在体内游走,也无法用内劲攻敌,是处在蕴养的阶段,想要气随心动,他最少还要在八极拳上下个十年的苦功。
但是秦风没想到,在生与死之间,他的内劲竟然壮大了不止一分,并且在意识的控制下,居然能在周身游走,往日里一些做不出的八极拳动作,现在都能轻易施展出来了,再没有一丝滞碍。
“咦?我真笨,刚才挨打的时候,怎么不用这内劲护身啊?”
当那丝内劲在体内游走一圈后,秦风忽然发现,两臂和后背变得一片清凉,方才所受到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这让秦风欣喜不已。
秦风到底还是个少年,体内出现了好玩的事情,顿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也不管这是在禁闭室里,完全将心思沉浸在了那丝内劲之,整个人居然进入到了入定的状态,连第二天午的时候送的午饭都丝毫未动。
“小李,你说的法子有没有用啊?那小子午可是没吃饭,这万一出了事,老子我跟着你一起倒霉!”
在管教所值班室里,胡报国瞪着一双大眼睛,有些不爽的盯着李凡。
在听到秦风所犯下的事情后,他专门调了秦风的卷宗看了下,这一看把胡大所长也是给吓了一跳,尤其是那些死者的照片,让胡报国这种上过战场的老山英雄,心里都有些发寒。
胡报国虽然不懂心理学,但是当年从越南战场退下来以后,他曾经得过战场综合症,这也是一种杀人后的过度神经刺激,足足折磨了胡报国两年多的时间,一度让他有过轻生的念头。
在那两年的时间里,胡报国总是会想起战场上的腥风血雨,好似仍然身处水深火热的战场之。
胡保国经常会梦到自己带着一个营的兄弟在冲击敌人的防线,看着身边的兄弟一个个的倒下,他曾经无数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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