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在什么情况下,会让凶手没有收走凶器就这么直接离开呢?”陶鸣笑着问道,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线索。
李汉才皱了皱眉,顺着陶鸣的话想过去,两眼一瞪惊道:“又有人来了,是楼下的闵信元?”
陶鸣点了点头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但也不小,因为听到楼上的异常响动,或者听到了什么声音,所以没忍住好奇上来看看怎么回事。”
“不对、不对,如果是这样,那闵信元发现了尸体后,应该立刻报警吧。而且如果凶手在里面,他只需要关上门和灯,闵信元敲门无果也只能离开才对。绝不可能发生尸体在第二天上午被发现的情况。”李汉才摇了摇头,觉得陶鸣这个想法有些问题。
陶鸣同样摇了摇头道:“所以我才说闵信元的证词有问题,而凶手没有收走凶器的根本原因。我想那把匕首的指纹根本不是他的,他应该是带着皮质手套,被害人指甲里的皮革碎屑很可能就是凶手手套上的。”
“而凶手可能发现了郑在德触碰到凶器的这一事实,所以他才没有收取凶器,反而任其留在了现场。”
啪!
李汉才一拍手像是想通了什么:“啊,这样的话,凶器的事倒是说得通了,也可以完全抛除这一点了。”
抛开遗留凶器这一点后,可以推理的东西就变多了。
但李汉才还是奇道:“不过,这和闵信元有什么关系呢?”
陶鸣整理了一下思路非常认真的看着李汉才:“首先,这个案子在我看来就只有三种可能。”
“一种就是郑在德是凶手,他说谎或者他不是凶手没有说谎。”
“而第二种,就是闵信元说了谎,他分明是知道些什么,也看到了凶手离开。”
“而第三种,就是闵信元和郑在德都没有说谎,而那个凶手也没有离开这里。”
“当然这三种情况可能会产生交互,但答应应该在这三种可能性之内。”
李汉才惊讶的看着陶鸣,现在他有种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感觉,他还真的没有考虑过闵信元这个证人的证词。
也可能是郑在德承认的太干脆,以至于闵信元的证词非常完美贴合了这一点。
“等等,你说凶手也没有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李汉才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凌乱的追问道。
陶鸣挥了挥手叫着李汉才一起离开了房间,然后关上了电灯和房门。
站在过道上,陶鸣左右张望着,然后笑道:“你们这些警察难道就没有想过凶手就住在这栋楼里吗?”
!!!
李汉才呆呆的看着陶鸣,仿若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响。
“如果闵信元和郑在德都没有说谎,但是闵信元也没有看到凶手离去。我们以正常人的逻辑来看,凶手打开了保险箱拿到了自己想拿的东西后,肯定会快速的离去。现场保留了混乱的模样,没有任何的清理,那证明凶手的一系列行动是快速的。离开的时间超过10点35分的可能性很小。”
“那么离开的路只有一条,闵信元没有看到除郑在德以外的人路过,如果不是他在说谎。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凶手还在这栋房子内,并且就住在第四层和第五层。否则就是闵信元在说谎,毕竟这里两边都是街道,不可能有爬水管之类奇怪的离开方法。”
“而郑在德存在几乎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所以真正的凶手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避开了嫌疑网。”
这个时候如果响个炸雷或者下雨,应该会很气氛。或者响起一些莫名的bgm……
不过虽然没有奇怪的天相出现,但李汉才依然感到震惊,脑海里的信息告诉转动着,认真思考,陶鸣所说的这个可能性……很大。
陶鸣看向他惊讶的样子笑道:“没什么可惊讶的,如果不是因为看到我的一位女同学,我也不会了解到闵信元的家庭情况。从某些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如果你能发现这一点的话,也一样能想到了凶手或许没有离开这栋大楼。”
侦探小说中,总是靠着一些蛛丝马迹和细小的线索,最终抓住了不可能的真相。
实际上这些案件的破解本质,就是在于掌握更多隐藏于背后的信息,掌握得越多就是接近真相。
心理侧写师听起来像是一个高端但没什么卵用的职业,但实际上对于犯人的犯案动机、性格、心理分析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特别是对于未破获的案件,哪怕十次分析中有一次猜中犯罪者的一些信息,就有可能抓住犯人,从而阻止犯罪再次发生,避免无辜人受到伤害。
陶鸣觉得自己算是个善于观察和细心的人,在得到两个关键信息后,到达现场勘察后,才得出了以上结论。
而这个两个信息,分别是被害者是卧底,闵信元的家庭和身体情况。
其实陶鸣更愿意相信,闵信元见到了真正的凶手这种说法,这一样来随机性和巧合性的东西就消失了。
所以他才能看到郑在德,但却看不到其他人。至少陶鸣不太相信凶手会在案发现场待上很久。
“剩下求证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过老光棍说这件事和釜山海鸥有关,你也得低调一点,被发现了也别供出我。这几天我会去见一见郑在德,我想听听案发那天他看到了一些什么。”
啪!
“靠,男不摸头,女不摸腰,你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别以为你四十八岁就牛逼了,我还多活了几十年呢。”
陶鸣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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