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密性。不过,此时时辰尚早,二楼八张桌子竟都还空置着。
沈默云几乎是一眼便看到了一楼厅中正埋在一个粉衣女郎颈边偷香的赵四。那淫邪的三角眼和猥琐的笑容不禁叫沈默云周身一阵恶寒,她快速收回了眼光,压下了令人作呕的不适感。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厮居然来了没有急着进房间,相必也是心痒痒地想一探花魁风采吧!
秦子墨径自走到最中间的桌子,可那刘妈妈却是几个快步拦住了正欲坐下的秦子墨。
“哟!实在对不住了!爷!这桌已经被另一位爷包了七日,今儿个才第四日。爷请来这边,这张桌与那旁边桌子不相伯仲,看得更清楚!……”刘妈妈边说,边将秦子墨拉到了旁边桌边。“秦公子今日?……”她边说边朝着沈默云斜了一眼,满眼惊艳,吞吞吐吐道:“秦公子今日可要找人陪酒?”
“刘妈妈说什么呢!来了自然要叫姑娘!去请琥珀姑娘!”秦子墨示意春生掏了个银锭出来扔给了那鸨母。
“是!是!”刘妈妈满面春风地开始叫唤二楼的丫鬟们上茶上酒,退了下去……
“管好你的嘴!”在鸨母飘下二楼前,秦子墨扬声道。
“是!是!……爷请喝好!玩好!琥珀姑娘即刻便到!”
待一连串的丫鬟上了酒菜,茶水后,沈默云看着秦子墨和春生两人,轻声道:“我,……,很明显吗?”
“倒也不是!表妹肤若凝脂,面如冠玉,身形fēng_liú,刚刚又未开口,如此美少年,只怕那刘妈妈是误会了!”秦子墨悄悄看了眼沈默云,便将视线放到了远处。
沈默云一时并未听明白,转眼却看见春生捂着嘴正憋着笑!她一下子便明白过来,秦子墨是说那鸨母以为自己是那秦子墨带来的娈童……
沈默云刚刚才褪下的面红又再次发作,一下子更是红到了耳根。事实上,她只是在书里看到过一些关于前朝男宠,恋童的记载,却不想,居然有人会将如此误会放到自己身上。
“事实上,这醉月楼也有供恩客消遣的娈童。”沈默云刚想狠狠瞪那两人几眼,秦子墨这轻飘飘的一句又落入了沈默云的耳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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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遇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醉月楼便热闹了起来,连二楼也陆续开了好几张桌子。
随着楼下取乐的客人越来越多,那台上的节目也渐渐丰富起来,表演的女郎们姿容越来越出色,蛇腰越扭越灵动,衣裳越来越单薄,唱舞吹弹越发精彩卖力,叫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那赵四刚刚又从台上点了一名蛇腰蜂臀的女子服侍,此时只见他左拥右抱,双手双眼都极不安分,四处忙碌,好不快活!
相比之下,二楼便安静文雅多了,二楼客人大多是有些身份地位的,此刻也大多只点了几个清倌在旁助兴。
那翩翩而来的琥珀竟也是个清倌儿,倒是个温婉柔顺,色艺双全的女子。
从那琥珀口中得知,这醉月楼并非一般青楼,姑娘价高者得。而是以姑娘轮番演出吸引客人。
通常大部分客人来了会先赏歌舞,若有中意者便可带下。而越是等级高的姑娘,越是在后边出场。因而,类似胭脂,珍珠这类的花魁,头牌,通常都是留到最后压轴出场。而花魁更是有一定权利自己选择客人。
沈默云心里不由暗赞,真是高明的生意之道!花魁自己选人,不但花魁心里高兴,表演更为卖力,还能促使大部分客人抱着侥幸的心态留到最后的表演。无形之中,酒水,茶点,打赏以及陪酒姑娘的支出也会大大增加,而其他姑娘为了吸引客人的视线,多赚客人的银两,不管是在演出还是陪酒的时候,都会不遗余力的使出浑身解数,倒是一举多得!
怪不得,连那赵四也知道留在厅里等花魁呢!
那琥珀在青楼浸淫多年,自然是个玲珑的。在秦子墨三言两语的暗示下,便笑着应承下一会儿自会帮忙到底。
几人正说着话,旁边被包下的那桌倒是来人了。
隔着细纱可见来人共有三人,为首那人年约二旬,身形高大,一身雪袍不染一尘,周身除了发髻上的一根青色竹簪,再无其他配饰,即便如此,那男子周身还是散发出无与伦比的优雅与闲适。
那人的脸棱角分明,透着一丝冷峻,一双眼光射寒星,淡淡扫过他们这一桌。要说这真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那闲庭若步的优雅和自信实在极其少见,那种光华硬是生生将fēng_liú潇洒的秦子墨给比了下去。
下一瞬,沈默云分明地看到,那男子的目光扫到她身上时,明显作了一瞬的停留。虽然那人很快将目光移向了舞台,可还是有一股鄙夷和轻视毫不掩饰地从那人眼里流出,毫不例外地,沈默云从那人身后的两位随从眼里也看到了类似的鄙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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