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想被爱抚和揉弄。
「小贱人!湿成这样!不像话!」
爸爸生气地就着她的yín_shuǐ,用手指在她花穴口滑动,以前爸爸只敢用舌头轻柔的舔,但发现纱纱承受得住後,慢慢也会玩弄她,那种玩弄与其说是享受,更像泄愤。
「爸爸,yīn_dì也要,yīn_dì也要啦!」
yīn_dì这个词,是纱纱从爸爸口中学会的,爸爸有时会骂她「就是这颗下贱的yīn_dì害的」。
「罗嗦!自己弄!」爸爸把手抽开。
「才不要!人家要爸爸玩~」
「玩」这个字眼,纱纱也是跟爸爸学的,爸爸会称呼她「生来让人玩的下贱玩物。」
纱纱从来也没有自渎过,在她的认知里,爸爸本来就该满足她一切所需,因此这种时候,她也只要脚张开开,等着爸爸让她舒服就行了。
如果爸爸还是迟迟不肯顺她的意,她就会抢过桌上的手机,作势要打给妈妈。
「我要跟妈妈说我们在饭店!」
这时爸爸就会愤怒地要她把手机放下,捏住她的小奶头作为教训,纱纱早就发现,奶头被爸爸搓揉时,身体会有更多快感,於是她就会乖乖丢开手机,随着爸爸的手势挺起胸口。
「这对贱奶!还没发育就这麽yín_dàng!」
爸爸重重地扭她奶头,却恰到好处地不会让她太痛,纱纱下面更湿了,小妹妹一直流出水来,越来越痒,很想爸爸快点舔一舔。
「爸爸~」
这时候她只要轻吟着软软地叫爸爸两个字就行了。
最终,在女儿rǔ_tóu上发泄着怒气的父亲,会红着眼再度托高她的小屁股,边骂边拨开她紧闭的yīn_chún,吸着她的yīn_dì,把舌头插入小洞里乱搅,弄得她爽到抽搐。
「里面空空的,爸爸,纱纱还想要~」
「你.........」
骂到兴头上的爸爸停下来,惊愕地望着她。
「呜~好难过~里面空空的啦!」
平常纱纱都是被爸爸舔到yīn_dì高潮就满足了,可是这天她总觉得不够,可能是因为爸爸的舌头把她里面撑大又离开,所以她觉得好空虚。
「这不可能,你,你才十岁!」
纱纱不懂爸爸说的不可能是指什麽,她只是扭来扭去,想要爸爸把那种空空的感觉填满,她原本只是假哭,後来却真的哭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鼻子。
「唉,造孽啊!」
爸爸闭起眼,沉重地叹气,然而纱纱只是沉浸在那种难耐的慾望里,绷紧了小屁股,开合着小花穴,吐出yín_luàn的汁液,等着被满足。
等到爸爸将手指小心地插入她花穴前端时,纱纱才明白,舌头什麽的根本不够看,原来,里面要有硬硬的东西进去,才能消除那种空荡荡的感觉!
「爸爸,纱纱好舒服,好舒服喔!」
她夹紧花穴,自己含住手指前後摇起屁股,爸爸没说话,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嗯~爸爸~」
纱纱呻吟了一声,霎时间,空气里好像有什麽破裂了。
「插死你,插死你个十岁的小骚屄!」
男人忽然动起手掌,把中指狠狠戳向小女孩娇嫩的弱点,纱纱被突如其来的攻击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马上昏厥过去。
她清楚记得,当时睁开眼後,爸爸是担心地看着她的,那一刻,她知道爸爸没有对她生气,还是那个爱她的爸爸。
这样的爸爸,怎麽会在他们被妈妈赶出来後,还不承认最爱的是她呢?
锦梦星尘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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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梦星尘 (十七)
少年从学校下课回来,经过纱纱房间,看到灯开着,地上散落一些撕碎的照片,房里却没有人。
他在离他最近,他平常会使用的卫浴间里,找到了趴在马桶上乾呕的女人。
「绢,你没事吧?」
女人的脸很苍白,还在呕着酸水,少年轻轻拍抚她的背,然後扶着她回到他房间,让她坐在床上休息。
「我今天想替纱纱整理一些东西,寄过去给她用,但.........看到以前全家福的照片,忽然很火大。」
「嗯,那怎麽不舒服吐了?」
「撕完照片气消了之後,我很想念纱纱,就去翻她小时候的照片,又莫名其妙想到,不晓得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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