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赚了小宫女一块碎银子,对我笑的眼睛眯成一双小月亮...”
“是,比这还好些。”我闭上眼,“比星河苑还好。”
“我第一次去看无忧...只是任命北上监军,听当地人说有条路,是私贩去北宛的捷径,我日夜不歇跑了两天,只想着,若能看一眼也是好的。我好似看见无忧站在雪地里等我,可突然间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压着我喘不过气来。
“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了啊..”我低声道,“我们结束了,早就结束了...我长大了,嫁人了,我已经不是星河苑的那个无忧了...”
“是啊,结束了...”他叹道,”结束了,可我从来不想无忧恨我...憎我...怨我...”
“让我回北宛吧。”他的身体渐渐暖了我,“如意,我该回去的。”
“回北宛...”他抬起头,温柔又诡谲的凝视着我,“回去...就够了么?”
我颤抖着麻木的唇,望着他道:“我不该留在汴梁...”
“回去啊...”他起身,温柔的道,“若有什么能让无忧高兴的事情...我拼尽全力也要做到...”
我们贴的如此近,我能望见他嘴角缠绵的弧线,眉眼清冷黯淡的寒光,宽大的袖袍在我面庞上轻轻拂过,带来一阵浓郁的,温热的熏人暖香。
他牢牢的盯着我,手指从我额角滑落至颌腮,冰凉的,轻柔的抚摸,直至最后我眼前模糊,倒在他身上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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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智商捉急。。。........
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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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间是苏合香的清甜,手下是柔软如水的丝褥,头顶是再熟悉不过的天青细雨胭色杏花罗帐,枕头是从前我用惯的软枕,枕头里还塞着块安神辟邪的貔貅玉,鸟雀啁啾呖呖从窗棂泄进来,我闭上眼复又睁开,不过是又回到了我的星河苑。m.shushu wu . ne
“公主可是醒了?”帐外宫娥隔着床帷婉转问道。
我直直的坐起来抚摸着脚上已经包扎的伤口,环顾一身洁净衣裳,语调喑哑问:“什么时辰了?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宫人挽着帷帘垂头不语,我望见窗下花案前,他一身月白锦衣背身而立,而后抛下手中书册回首瞥我一眼,倒满脸平静的上前来,语气低沉:“醒了?”
我僵着脸木木的看着他,他却挽住袖角,探出一只冰凉的手覆在我眩晕额头:“昨夜还是着凉了。”他扭头吩咐宫人:“照着太医的方子煎服药来。”
这才好像回过神来,我牵动嘴唇,钝钝的痛从伤口传开,嘶嘶的语不成调:“为什么?”
他斟了杯茶,轻描淡写:“星河苑如今清静不少,我让她们把从前用的,北地带回来的东西都安置了,还有些缺的物件,我让内务府一应送过来。”
我盯着他:“为什么?”
他握着翠景茶杯语气平淡:“星河苑终归是你的地方。”又扶着我的肩递过茶盏:“润润喉咙,别把无忧一把好嗓子烧坏了。”
我挺直肩脊偏过他的触碰,昂头冷冷的注视着他:“过几日,我回北宛。”
他垂下眼,摩挲着翠景茶杯的杯沿:“无忧不在的这两年,我把星河苑重建了一回,想着无忧回来的时候定然会喜欢。”
他有些微茫的欢喜:“着实花了内务府一番力气,地龙上头铺了一层檀楠香木,冬日里自有一股暖香,后头阁子里引了活水筑池泉,一年四季百花不凋,前番南越进贡了一张牙床,想着溽暑用着正当好....”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明日,我请旨回北宛。”
他蓦然敛眉,平静的眸子突然寒气逼人,抿着唇冷冰冰的瞧着我。
我起身连声唤宫人:“更衣,我要去见皇上太后。”
他的声调四平八稳,不急不缓:“宫里已经宣下旨,镇国公主祭陵哀恸过度心神衰弱,如今搁置在星河苑静养,外人一应不见。”
我瞪着眼望他,他神色冷清的把茶盏递于我:“无忧需要静养,星河苑人多嘴杂,难免惹得无忧烦闷,留下几个称心顺手的伺候就够了。”
我抓住他的袖口猛的站起来,挥开茶盏呛声厉道:“如意,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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