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上说了,太子妃的人选要重新选定,谁又能猜到,这个好运不会落到自己头上呢?
“殿下,这是小女亲手做的糕点,您尝尝看?”
“殿下,小女近来新学了一首曲子,殿下若有空闲,还望为小女指点一二。”
“殿下,此地风景独美,尤其日落之时的晚霞,更是奇妙壮阔,不知殿下可有兴趣,与小女一同观赏?”
“殿下……”
苏墨钰一边给皮卡丘梳毛,一边眯着眼朝对面美人环伺的某人看去。
哎呀,瞧左边那姑娘,笑得多甜美啊。
右边那个也不错,细腰肥臀,身材一级棒。
哎呦,这个更好,面若桃花,含娇细语,说起话来那个嗲啊,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什么?他还真的吃了人家给的糕点?
妈的智障!
诶诶诶?那姑娘抱着琴过来是什么意思?哇,他可真闲,竟然还有时间给人家指点琴技?
不是吧!他还真站起身了,难道真要陪人家一起去看日落吗?
去你大爷的!
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
“嗷呜”一声,一声凄惨的叫声从手下传来。
苏墨钰连忙低头,只见皮卡丘两颗黑溜溜的眼珠里盈满了泪水,正无比委屈地看着自己,而自己手中,攥着一把毛茸茸的白毛。
呃……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摸摸小狼的狼头,苏墨钰安抚道。
皮卡丘用大脑袋在她掌心蹭了蹭,意思是,我原谅你了。
“这小家伙真听你的话。”身边多了一道红色身影。
这几日一直没有看到阎烈洲,她知道他肯定在陪着阎婉清。
以阎婉清那高傲的性子,自然不会老老实实接受这个结果,不玩上几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她就不叫阎婉清。
看着阎烈洲下巴上的一圈青黑,就知道他这几天过得有多艰难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阎婉清做不成太子妃,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能让她保住性命。
阎烈洲轻轻叹了一声:“原本她可以有个很好的姻缘。”
这件事苏墨钰知道,阎婉清在与容蓟订亲前,那位辞官归乡的柳尚书的嫡孙,曾向她提过亲,只可惜,她心高气傲看不上人家,后来柳小公子娶了一个五品官员的女儿,婚后两人鸾凤和鸣,恩爱非常,柳小公子几乎把那姑娘捧在手心,无微不至,惹来不少女子的羡慕。
所以说,身份什么的,都是虚的。
如果让她选择,她宁可选择一个普普通通,却愿意对自己好一辈子的男人。
而这个人,怎么看,都不会是容蓟。
“你呢?你会……会……”阎烈洲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苏墨钰微笑着接了句:“我会爱上太子吗?”
他愕然,随即有些窘迫地别开脸:“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的。”
“没关系,谁让我们是朋友呢。”她习惯了把阎烈洲当哥们,手一伸,就揽住了他的肩膀,不过因为身材太娇小的原因,看上去有些古怪:“你问我会不会爱上太子,我也说不上,至少现在,我是有点喜欢他的,但这点喜欢,还不足以让我失去理智。”
阎烈洲红着脸,不敢看她:“他是太子,以后……他会是皇帝。”他顿了顿,憋了老半天,终于憋住那句想说的话:“即便你恢复女儿身,嫁给他也不会幸福。”
苏墨钰惊了,呆萌呆萌的阎烈洲,竟然跟她讨论起婚姻幸福的问题。
看到她惊讶古怪的眼神,阎烈洲越发窘迫,他是怎么了?总有种自己在容蓟背后说他坏话的感觉。
“你、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随口说说。”
“我知道,你一定也把我当成你的妹妹看待了。”她揪起皮卡丘,牢牢困在怀里,不让它乱跑:“你们男人都这样,大男子主义,觉得自己是男人,天生该保护女人,这样不好,非常不好。”
“难道不应该这样吗?”在阎烈洲的内心深处,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不是!女人也可以很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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