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是他自己的责任。我的命跟你没关系。”肃梧歌说:“诶,你听到我刚刚念的诗了么?那是isid里的一个前辈写的。他认为,在人死后,要上天堂和地狱之前,会有一段格外平静的时光。那段时光,才是真正的解脱时刻。超出一切痛苦,一切欢愉……”
“滚你丫的,还超出撒小小呢。”君二没有接我的电话,估计是忙着,我没什么办法,横下一条心,把外套脱了,从贴身的纯棉t恤上扯下来一条布条,给我觉得最深最重的伤口包扎:“人家那么好的姑娘,你忍心就这么领盒饭?”
“只要她不领便当就好了。”肃梧歌应该是没力气拦住我了,所以就看着我一点点扯下布条来给她包扎:“对了,楚云深护着她呢,你应该不吃醋吧?”
……果然讨打的人就算是要死了,说的话也只会是讨打的话。我不搭理她,干脆把t恤全部给她包上,但愿她能坚持更久一点。
“吭嗯,没看出来,你身材还是可以嘛。”肃梧歌偏过头来偷看我穿外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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