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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雨恼怒的双眼似要挖出他的心肝。
卞雨看清了汪节一的脸色,眼底聚拢起噬人的怒意,像是活火山一样,随时爆发。
他又问了一遍,“你要去哪?”
“你放开我……让我走……”卞雨开始剧烈挣扎,下巴吃痛,她挥着手泄愤的捶打在汪节一的胸膛上,“咳……qín_shòu……让我走……”
汪节一置若罔闻,眼里欣赏着像是困兽无助的卞雨,修长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的锁骨上游移,热烈又霸道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买这条裙子给你。”
“是为了来取悦我的,不是让你逃跑用的……”
卞雨还未会意过来。
下一秒,睡裙上细的不能再细的两条肩带被他稍加力气,应声而断。
月白色的睡裙,丝滑的布料,陡然滑下,立刻露出她赤裸、莹白的身体。
裙子则掉在地上,化为她脚边的一道圈。
卞雨从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啊的一声!
条件反射作用,双手立刻交叉的捂住了自己露出的双胸,修长的双腿紧紧交缠,护住下身的私密处。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声在耳边哗哗作响,院门前虽然没有行人经过,但这是在室外。
保不齐就有行人看见她赤裸裸的模样,羞耻心四起,卞雨紧张的要掉泪。
她抖着不着寸缕的身体,顿时慌的不行,眼角余光就是半开的房门,她只要躲进去就没事了……
此时,汪节一利落的一抬手,轰的一声在卞雨的耳边响起,像是最终的审判。
门被他关上了。
两人被困在屋外。
他的眼睛对着紧闭的房门,不看她,语气淡淡的,“既然不想回,那就别回。”
一个衣着整齐,站姿笔挺的男人,一个不着寸缕,佝偻着身体的女人。
像是主人和他总是不乖、乱跑掉的小猫。
他又对卞雨说,“不是要走吗?你现在就能走。”
原来,绝望、无助是这种感觉。
明明已经站在门外了,脚步却跟定住一样,怎么都走不得,只能哀着嗓子求求他让她回屋子里去。
卞雨躲进他的怀里,双臂搂住他劲窄的腰,凭借他高大的体形,堪堪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的手指却被汪节一一根根的掰开,他仰起头不看她,不看她梨花带雨的脸,“走啊。”
像是打定主意要惩罚她了,就为了让她长长记性。
“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卞雨带着哭腔,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汪节一,哀求他不要推开自己,“我、我没穿衣服……”
她以前还不知道衣服这么重要,今天赤裸裸的站在屋外,失去了遮羞的衣服,不敢移动半分,真的比站街的妓女还不如。
院子里开始传来淅沥淅沥的雨声,雨丝如细针,垂直下坠,干燥的地面开始被雨水打湿。
汪节一叹息了一声,低头就能看见卞雨缩着莹白的身体,丰满的胸部正在颤抖。
整个人紧张的躲在他的怀里,她何时对他这么主动过?
汪节一深吸了一口气。
卞雨被猛的抵上了门板,她反手撑住自己,看着身上的男人正在解裤子,心里绝望的知道她是躲不开这一次了。
卞雨的一条腿被捞起,他掐着她光洁的大腿。
汪节一扶着自己便狠狠的撞了进去,她的下身还没湿,只能仰头闷哼一声就这么接受粗硕的他。
火辣辣的疼。
汪节一毫不怜惜,打算慢慢的凌虐她,让她知道痛苦二字,也让她尝尝,他有多痛苦。
同时使了几分力气把她摁在门板上,艰难的开始上下chōu_chā还未湿透的花穴。
他粗长的yù_wàng抵进柔韧的花壁脆弱的一点,又重又狠的碾压。
卞雨咬着唇强忍着身下的剧痛,额头上汗珠滚落,她的眼神越过了身前的男人,空洞的望向院子里。
掉进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雨势渐大,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灌木丛间零散种着的绿色植物在风雨中摆动。
掐着卞雨的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汪节一眸色深沉,紧紧的盯着她咬的紧紧的唇,冷酷的命令她,“叫出来。给我叫出来。”
同时,他挺着腰,加紧挞伐她的柔软,誓要她臣服。
卞雨眼圈憋得通红,贝齿紧紧抵着红唇,像是为了保留着最后一点尊严,唇瓣充血,也不做出屈服,似要咬出鲜血来。
汪节一撞得更用力,像是要击穿她的灵魂一样的力度,力道十足的抽送下,他粗吼了一声,热烫的浓精全部射进了她的穴里。
卞雨神智涣散,被烫的小腹一抽一抽的。
她腿软顺着身后的门板滑了下去,却又被汪节一霸道的捞在怀里。
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刚刚热烈的交缠气息和偶尔飘进来冷厉的雨雾,冷热交融,扑到卞雨垂下的羽睫上,凉凉的。
像是泪。
汪节一开了门,把累极了的卞雨抱进屋子里,他的手一松。
卞雨就落在了客厅正中央的欧式沙发上。
卞雨像是支离破摔、失去了灵魂的洋娃娃,睁着空洞的眼,看着屋顶的吊灯。
身旁一暗,汪节一拿了一瓶红酒过来,啵的一声,酒瓶的木塞被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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