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摸了摸鼻子,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低声喃喃道,“差不多吧。”
“……”
好样儿的!
景孟弦烦躁的一把将面包机推到她面前,“帮我热了!”
“凭什么呀!”向南抗议。
“是不是你污蔑我在先?”
“那是你不事先解释清楚。”向南据理力争。
“我周末本来一美美的觉,就被你这无厘头的事儿给搅了,怎么算?”
“景大医生,这都正午十二点半了!”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倒床上的吗?”景孟弦问她,点了点手腕上的表,“凌晨两点的时候,我推了个病人进手术室,忙到上午十点才从手术室里出来,尹小姐,麻烦你再仔细算一算,就为了你这莫须有的事儿,你让我躺了几个小时,你觉得我让你热这几片吐司,到底应该不应该?”
景孟弦的话,让向南一愣。
心下陡然被一片歉疚占据得满满的。
她忙乖乖的拿过面包机,愧疚的觑了一眼景孟弦,“那个,要不你再去睡会,我不吵你了!对于今儿这事儿,我道歉,是我太鲁莽了,扰你睡觉也是我不应该,对不起!”
向南平日里虽然很倔强,但是,只要是她的不是,她一定有错就认,有错就改檑。
“算了,我也睡不着了。”
向南吐了吐舌,开始给他热吐司,一边问他,“你们当医生的忙起来都这么不要命的啊?”
景孟弦不说话,只站在她身旁看着她为自己热吐司憨。
“诶,你平时要能多休息,你就多休息一下,你没看新闻吧,光咱们这个市,每年都有百分之二过劳而死的医生,虽然救治病人要紧,可是自己的身体也不能不顾吧?”
景孟弦捏了块吐司放进嘴里,含含糊糊的问她,“你咒我死?”
“呸呸呸!!”
向南连呸几声,“你这人会不会说话了?”
景孟弦看着她这副嗔怒的模样就笑了,不得不承认,其实这样的尹向南,还真的挺可爱的。
向南给景孟弦热了吐司之后,又去给他冲了一杯热牛奶。
她用勺子细致的搅着牛奶,末了,突然问景孟弦,“让你去找曲小姐要那颗耳钉,会不会太为难?”
景孟弦将桌上的银行卡搁到她面前,“你把这卡拿走。”
“我不要!我真不要,这钱本就不属于我。”向南拒绝。
“别让我把一句话重复好几遍,我烦!”景孟弦的眸光重重的落在向南身上。
向南咬唇看着他,“那我的耳钉……”
“别用这副委屈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权利帮你把它拿回来!”景孟弦不咸不淡的说道。
“也是……”
向南点头,“这事儿是我自己闹出来的,与你无关……”
她说着,将热牛奶递给他,“景医生,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嗯。”
景孟弦沉吟一声,没有留她。
向南道别后,拧了包就预备离开。
“尹向南。”
景孟弦还是叫住了她。
向南错愕的回头。
景孟弦将那张银行卡塞她手里,“你的东西忘了拿。”
向南怔怔的望着自己手里那张银行卡,想到那颗耳钻,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的,什么味道都有。
“拿着这六十万,别再去ktv里卖酒了。”
向南抬眸看他,眼底染上层层雾霭,认真的问他,“你瞧不起我们这些卖酒的吗?”
景孟弦好笑又好气,他抱着胸,身子懒懒的倚在电梯门边上,觑着向南,“尹小姐,新闻上有没有报道过本市每年有多少售酒小姐是过劳而死的?”
“……”
向南娇嗔的瞪他一眼,“景大医生,你多积点口德吧!”
咒她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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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a区,十楼,病房里。
“景医生,上次的事儿可真是谢谢你啊!”
景孟弦来查房,杨臣忙从病床上坐起了身来,感恩的同他道谢。
“别,躺着就好,身体不舒服,别硬撑。”景孟弦忙扶着杨臣躺下,给他认真的检查了一下身体,量了个体温,问他,“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脸上这一块肿也消得差不多了。景医生,真是特别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现在……现在还不知道躺在哪个孤墓里呢!”
“别谢我,我这也不过只是职责所在,你再熬几天,等身体养好点就可以动手术了。”
“好的,谢谢,谢谢!啊,对了,我记得当时还有个小女生来着,没穿白大褂,看着不太像护士,是景医生的朋友吧。”
景孟弦掀了掀唇角,“嗯。”
“应该是女朋友吧!看着她挺心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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