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地,也好准备准备祭礼。酒足饭饱,已然要解决二人的住宿问题,蛋蛋以前和师傅住在山腰,灵山只是高一点的小土丘,所以山腰离山脚也不算远,但是山路难行又没光,总不能逼着二人上山吧!于是研究半天,可算出了个结果。等着发落的二人对于结果只得逆来顺受,免得再起“事端”嘛!因此,蛋蛋和思域就住在了村长家,睡进一个房间,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思域在左,蛋蛋在右。思域是全身都感觉不舒服,平时也跟蛋蛋这样睡过,可这次就是不自然。其实这人啊,总要把自己束缚在特定的社会关系里,换了一个身份做同样的事就有了不同的感觉和结果。
“哎!你说,蛋蛋那媳妇还真漂亮啊!”村长夫人。
“这倒是,不过就是凶了点!”村长。
“你上哪知道人家凶啊?!我看那姑娘挺知书达理的!”村长夫人。
“哎呀!夫人啊!知书达理也不代表温柔啊!你看蛋蛋那一脸伤,一看就是他老婆打的。”村长。
“这倒也是,但也打得重了点吧。”村长夫人。
“那有什么啊!被这么漂亮的老婆打也算是福气啊!再说,蛋蛋那调皮劲,还真的有人制他才行!”村长。
“嗯!说的也是,睡觉吧!”村长夫人。
这草房就是隔音效果不好,思域和蛋蛋在隔壁那是听得清清楚楚。
“听见了吧!连村长都说你凶!”蛋蛋小声说。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然他们会误会我们吗?”思域。
“是你不去解释好不好!”蛋蛋。
“你没听过越描越黑的道理吗?”思域。
“哼!”蛋蛋决定不理她了,抬起左臂枕在头下。
“啊嗯!”一个惊雷,吓得思域娇吟一声本能地抱住了身边的东西——蛋蛋。
蛋蛋小脸涨红了,圆圆的眼睛瞪着天花板都快冒烟了。思域紧紧地抱着自己,头枕在自己的肩上,大腿贴着自己,而那“胸器”也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肋骨上,那感觉怎么形容呢?浑身燥热啊……
“抱够了吗?这回可别说我流氓占你便宜啦!”蛋蛋道。
“切!”思域不屑地躺回了原位。
“嘻嘻!没想到你也怕打雷啊!”蛋蛋转过身对着思域说。
“突然一下谁不会被吓到!”思域道,“睡觉!明天还要去祭拜师傅呢!”
“这么快就叫师傅啦!那蛋蛋就听娘子的话睡觉了!”蛋蛋又调皮了。
“你……”思域刚想发作,蛋蛋却已然进了梦乡,无奈!翻个身也睡了。
第二天,天气晴朗有温和,昨晚下的雨一点都没影响地面道路的平整,思域和蛋蛋备全了祭品准备上路了,全村人都千叮万嘱地要蛋蛋带好,村长和夫人一脸的睡眠不足,但还是服务周到地嘱咐了二人,并目送二人上山去了。
“啊!”村长打了个哈欠,送完蛋蛋就和夫人回去补觉了。原来昨晚这夫妻俩谈完闲话刚想睡觉,就听见隔壁的思域娇吟一声,于是就自然而然想到小夫妻的恩爱缠绵,所以就彻夜未眠,只为听隔壁的风吹草动,结果却在没了声音。
“你说村长和夫人是不是失眠啊?看样子都没睡好!”蛋蛋问。
“估计是咱们打扰人家了吧!”思域思索着回答。
“有可能!”蛋蛋道,“哎呀!不想了,还是上山祭拜师傅要紧!”
于是乎,二人一路奔向了山顶。
香火与梦
时至正午,蛋蛋和思域终于抵达山顶,见到了一个小石屋,石门紧闭。
“你是怎么把你师傅的遗体弄上来的?”思域回头望望崎岖的几乎要用爬的才能上来的路。
“你用轻功不就可以上来吗?干嘛还跟我一步步走过来!”蛋蛋坐在地上歇气。
“哼!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拜祭长辈怎可投机取巧!”思域道。
“还真有心啊!娘子!”蛋蛋又调皮了。
“那是!”思域道,“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嘿嘿!”蛋蛋嬉皮笑脸,“其实师傅谁都没用,她嘱托蛋蛋后就自己来这里登仙去了!”
“别想叉开话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点小伎俩?!”思域说着就提起蛋蛋的耳朵。
“哎呦!”蛋蛋龇牙咧嘴,“好姐姐!蛋蛋不敢了!哎呦……”
“哼!皮痒的家伙!一天不收拾你都不行!”思域放开了手斥道。
“嘿嘿!”蛋蛋揉着耳朵还是一脸不正经的笑。
“好了!别傻笑了!怎么进去?”思域道。
“嗯……不知道!”蛋蛋道。
“不知道?”思域惊奇,“不知道怎么进去?那怎么拜啊!”
“没关系!看我的!”蛋蛋说着就冲到了门口,上手握住石门上的把手,死命地拽,最后连脚都用上了。只见她,两脚登着门框,双手紧紧抓着把手,全身用力地向后倒。结果,咿咿呀呀半天这石门竟然丝毫未动!
“行了!别闹了!让开!”等得不耐烦的思域轰走了蛋蛋。
就见思域伸手一推,石门轻而易举的就开了。
“原来这门是向里开的啊!”蛋蛋恍然大悟,便屁颠屁颠的跟着思域进去了。
石室内除了正对着门的尸骸便空无一物,但却无半点灰尘。白骨上显然还长着黝黑的秀发,计算着幻灵地仙游的年纪正是相符——36岁。正待思域考虑着如何拜祭这位药王时,蛋蛋飘了过去,在尸骸前罗列了蜡烛、香炉和芙蓉糕。
“芙蓉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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