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的,是对方甚是粉嫩的脸蛋儿,仿佛刚熟透的桃子,透着诱人的甜美。
好想尝尝啊!情不自禁的,鬼使神差的,浅月转头指上了夏凝烟的脸颊,在对喜娘说一句‘我可以吗?’之后嘴巴直接咬住了她的脸蛋儿,甚至用舌头舔了一下那细腻柔软的肌肤。
如此举动,当浅月的唇贴上夏凝烟的脸蛋儿,她的心跳没有意外的
加快。脸上的红晕应和着淡粉的脂粉,亦如那天浅月的唇不经意的触碰到她的脸颊。
‘呸呸呸!好难吃啊!’舌头尝到了脂粉难吃的味道,浅月嫌弃的吐了吐舌头,看得喜娘们皆是一愣,分不清驸马爷是真傻还是故意耍宝。大喜日子,和公主洞房花烛的良辰吉日,驸马爷竟张口去咬公主的脸颊?过后还呸了几口说好难吃?!
‘花浅月!’夏凝烟的脸上还留有浅月的牙印儿和舌头舔过的口水,她的胸房剧烈起伏着,是每次被浅月气过之后的绝对反应。如果,如果现在不是有喜娘在身边儿,她保证不会轻饶浅月。这个讨厌的家伙,为什么每次都能把她气的破功?!又为什么,每次都要破坏她的好心情?明明是如此温和的良辰,明明是如此美好的气氛,却被浅月以最蠢的举动全部破坏。
‘不好吃!’浅月嘟着嘴,把夏凝烟带有警告意味的唤声当作耳旁风。其实她是真的饿了,从中午到现在她压根儿就没吃上半点儿东西。眼瞧着桌子上摆满了好吃的,她却没办法大快朵颐,实在是件好痛苦的事哟!
‘公主,驸马爷!该喝交杯酒了。’气氛似乎有点儿诡异,一边是满脸嫌弃的驸马爷,一边是面容冷凝的晗月公主。喜娘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敢多嘴一问。她们只希望两位主子赶紧把交杯酒喝了,也好了了她们的差事儿,远离‘是非之地’。
‘啊?可是我不会喝酒耶。’浅月为难的看着说话的喜娘,她可是爷爷心里的乖宝宝,喝酒抽烟什么的是绝对不碰也绝对不会的。
‘这...’
‘驸马,一杯酒而已,驸马怎能说不会呢?还是说,驸马不愿意和本宫喝这杯交杯酒么?’夏凝烟冰着脸拿过桌子上的两杯喜酒,把其中一杯递给浅月,压着心中的怒意凑近她,道:‘驸马!今日是你与本宫的大喜之日,这杯交杯酒也该...喝了吧!’
嘶...好冷的语气,好可怖的眼神。
‘喝,我喝就是了!’浅月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抱着不想被冻成冰棍的想法,双手接过凝烟递过来的喜酒学着电视剧里出现的某一幕把它送到对方的唇边儿,再等着夏凝烟的手臂穿插过来,喝掉她亲自送来的喜酒。
‘喝了交杯酒,长长又久久!老奴恭祝驸马和公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驸马爷,公主,时候也不早了,您们该歇息了!老奴们这就退下。’终于完成最后一项‘任务’,几位喜娘如释重负的退出了
新房,将大好春宵留给两位主角。当然,走之前,喜娘没有忘记在床上放一条白色的丝帕,等第二天清早过来收取落了‘落红’的丝帕。
‘咳咳咳...咳咳咳...’好呛!虽然是口味极淡的清酒,还是让从未碰过酒精的浅月皱眉猛咳。好容易坚持到喜娘们全都离开,浅月捂着嘴不断的咳嗽着,目光时不时的往桌子上的菜肴上飘。
‘...’一杯清酒而已!夏凝烟懒得搭理浅月,直接脱下凤冠霞帔,就着中衣躺进展开的锦被里,背对着浅月冷声道:‘以后你就睡在地上,若是敢靠近本宫,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柜子里有备用的枕头被褥,睡醒后别忘记把它们重新放回柜子里,以免被他人察觉一二。’
‘哦!’喜庆气氛早就随着喜娘的离开而消失,浅月望着烛光摇曳的龙凤蜡烛,一个人坐在桌前吃了起来。其实,如果夏凝烟不是很冷很面瘫很刻板的话,她应该会坐在床边儿和她聊天儿的。毕竟,新房的布置真的很有气氛,让人很轻易的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一切并非交易,而是真切的感情过渡。
把肚子填了个半饱,浅月依着夏凝烟所说从柜子里取来枕头和被褥。她把它们铺在紧贴睡床的地面,正打算脱衣服睡觉,想想又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啊!凭什么她就得打地铺啊?说好了是交易,那就该平等相处!再说了,床那么大!冻人冰一个人睡未免太浪费了!
这般想着,浅月当即放弃了‘睡地铺’的想法。她把外面的喜服脱掉扔到铺好的‘地铺’上,也不跟夏凝烟打招呼,直接掀开她的被子躺了过去,甚至嫌自己的地方太小,用屁股使劲儿顶了顶夏凝烟的后身,让她往床里边儿挪挪。
☆、第二十章同被不共枕
身背突然被浅月不算用力的顶蹭,夏凝烟立刻翻身把锦被拉回自己身边儿,她的美眸微微眯起,冷若冰霜的脸上透着愠怒。如果不是今日乃大婚之夜,门外有宫女守夜。她何必压低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花浅月!你做何!’又想干什么!
要知道,夏凝烟平素最厌恶的事情之一就是和她人同床,她的性子孤傲,从来不习惯和别人太过亲近,更别说与谁共眠。自己的皇妹欣柔尚且没有和她一块儿同床,更别说和气死人不偿命的讨厌鬼花浅月!
‘什么作何?睡觉啊!’浅月理所当然的应道,丝毫没有睡地铺的自觉,声音更是比平日高了两个调,似乎知道门外有人守夜,遂才把夏凝烟的话当耳旁风,无所顾忌。似乎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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