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绽放,嫩嫩的小舌头被他柔和的缠绕着,摩娑着,轻轻的点触,挑逗的撩拨,大面积的舔舐,再卷起来吸。
当双唇分开,急促的呼吸交融,他端着她的小下巴,重重又亲了下她,“玖儿换上男装陪吾去逛逛长安吧。”
她掀开水色潋滟的眸子,“好。”
长安,属于他的国家的中心,他的出生和成长的地方,却因身份的原因,其实并没有完整的闲逛和彻底的游玩过。此刻,他只是个身穿普通绛色深衣,而她也换上了同色深衣,两人戴着普通的发冠和腰带,远观起来,一如正常的一对兄弟而已,不细看面孔,基本无法辨认身份。
就这么带着离殇离逝,两人自上林苑出发自雍门入长安,迎面而来的便是人潮汹涌络绎不绝热闹非凡的西市和东市。六市道西三市道东,九市开场,货别隧列,人不得顾,车不得旋,阖城溢郭,旁流百廛,红尘四合,烟云相连。
皇帝带着靖王真的只是逛着,慢吞吞的几乎是一家家的步入两市内的大衣行、杂货店、花店、王会师店、酒肆、秋罗行、药行、蜡烛店、秤行、柜坊、帛店、绢行、麸店、衣肆、寄附铺等,看过的没看过,都全部粗略走了一圈。
一日下来,竟然未能观齐全。
皇帝显然是得意的,自己治理下的国家昌盛与否一目了然。因他们着装简单,也并未被当作贵客对待,非常自在的不买东西也可以四处观望,还遇见了不少维持秩序巡逻的士兵。
一切看起来,繁忙中带着井井有条秩序井然。
月上树梢,皇帝按捺住想继续的脚步,看向一直陪伴身边的皇后,“玖儿想去哪里用膳?”算起来早年封王出宫建府的靖王应该对长安更熟悉才对。
皇后略微思考后一笑,有些故做神秘,“阿兄随我来吧。”一同上了马车,才向跟随马车的离殇低述了两句,定了行程。
皇帝撑着下颌笑着望她,也不问,就这么随她所欲。
瞧他这么坦然,她笑得眼儿弯弯,“不怕我将阿兄卖了?”竟然这么听话。
他托腮朝她笑:“你舍不得。”
她眨了眨眼,心脏在一瞬间乱跳一气,深吸了两口气,还是忍不住,终是扑了上去。
他被吓了一跳,赶忙抱住她,仍然被她的冲劲给撞倒在马车内,有些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已经低下头捧着他的脸,胡乱的亲了上来。
他暗叹运气真好,全部接受,还更加热情的反亲回去,亲得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全身发烫。
揽着他的脖子,她笑得有些梦幻:“阿兄方才瞧着我笑的模样,好生诱人。”
他回忆一下刚才是怎么笑的,立刻决定要回去多多练习,下回可以继续使用。
趴在他宽健的胸膛上,她笑嘻嘻的低头一下一下的啄他的薄唇,“阿兄,我真爱你。”
“恩,我也爱你。”他还在揣摩之前的笑容是怎样的。
她浑然不觉他的心思,尽自沉浸在突然涌出的喜悦中。幸福满满的带着他悄然回到靖王府,自后门进入,拉着他到府内的厨房,然后开始卷袖子洗手亲自做羹汤。
他依在厨房门口,新奇的看着她比较熟练的切菜炒菜。可一琢磨她的技能熟练程度,立刻拧了剑眉,“蓝策斗胆让你为他下厨?”
她喷笑,用卷起的袖子遮着笑瞪他,“天下能让本王亲自烹饪备膳的只有阿兄。”瞧着他的凌厉减缓,这才笑嘻嘻的直接道:“既要为人妻,自然得学些丈夫爱吃的膳食呀。”
火光闪烁跳跃在她漂亮的大眼里,脸儿红通通的,坦然的叙说着对他的爱语。他垂下眼,终是忍不住笑得象个傻瓜,这个孩子,这两年为国家做了不少事情的同时,还习了女性的礼仪和待嫁女子应该掌握的许多技能吧。
他咳嗽一声,假装不经意的问道:“玖儿学会刺绣了?”若是玖儿能帮他绣个香囊,他一定天天不离身。
她转了转大眼,有点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那个,其实切菜和刀法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连忙握起拳头凑到鼻子下再咳嗽一声,“没事,吾只是随便问问。”
她瞄一眼他,没说什么专心去为他烹调膳食。
当晚膳准备好后,他负责将饭菜给端到厨房外的小院子里摆好的软榻案几上,还摆了碗筷,非常显摆的坐在他的位置上朝着她笑。
她洗净手,在他面前坐下,笑眯眯的和他一起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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