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司马文颐还是凯泽轩都有勾起顾萱心头怒火的本事,但相对而言顾萱却没有对他们怒目相视的胆量,所以每见着这两人一次,顾萱就得将苦水往肚里吞,生活也愈发憋屈,这当然也是顾萱乐此不疲地欺凌锦珞瑜的原因。
“公子可是找太子爷有事?”顾萱挤出几分笑意,连敷衍的力气她都不愿多出,只想趁她还笑得出来的时候赶紧将面前的人撵走,“那顾萱一妇道人家就不打扰了。”
顾萱自以为自己的话说的很是妥当得体,但在看到凯泽轩渐渐阴沉的脸后,她不禁开始检讨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对了?
妇道人家泛指女人,妇道是旧时妇女们应遵循的行为准则,“人家”则有多个意思,在此就不一一解释了。
一个很是寻常的词语,一个分开解释也并无不妥的词语,但听在凯泽轩的耳里就是异常的刺耳。原因很简单,“妇道人家”四个字里,他只留意了一个“妇”字。
妇,左右结构,左女右彐,在新华字典中总笔画为6,在康熙字典中总笔画为11,属于女字部结构。大意为已婚女子。
简而言之,用“妇”字指代的女子,已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你...你和太子.....”凯泽轩欲言又止,脸色不比吃了shi好到哪去。
顾萱会意后幡然醒悟,她不是二傻子,觉得借口自己已为人/妻就可以让凯泽轩打消对自己的幻想。她也永远不会低估一个在杜渃芷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之后都依旧深爱着她的男人。不管被他相中的人做什么他都会为其开脱,而将错误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顾萱不想给柯瑢拉仇恨值,却也不想让凯泽轩欢喜一分一毫,故而她凄凉卑微地笑开了,“太子殿下待奴家是极好的,就算奴家已不是完璧之身,他也未有半分介怀。”
“已不是完璧之身?”凯泽轩不顾左右地猛然抓住顾萱瘦弱的双肩,瞪大眼一副从实招来的凶狠模样。
凯泽轩清楚顾萱原是给司马文颐送进太子府的,不是柯瑢,那向顾萱伸出“魔爪”的人是谁,答案自然就呼之欲出了。
顾萱任由凯泽轩补脑,她只是垂眸装出一副可怜兮兮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只要她没说是谁,日后就算凯泽轩闹到司马文颐那去,拆穿了她的计谋,她也可以有一番说辞,例如,“我又没指名道姓,也可能张三李四王五呢?”
凯泽轩脑瓜子不比顾萱的差,给顾萱阴了一把仍蒙在鼓里全因“好汉也难过情关”。
补脑完毕,一些香艳的画面还在凯泽轩脑海里挥之不去,不是因为男人固有的劣根性,而是因为香艳画面中的男主人翁不是他。
脸色愈来愈难看,凯泽轩缓缓松手,明明是看着顾萱,他却像在看着另一个人。眯起狭长的眸子,凯泽轩危险的笑了笑。他什么话都没留,径直离去了。
直到凯泽轩的背影彻底消失,顾萱才缓缓舒了口气。
“你骗了他。”
莫名的男声陡然吓得顾萱心底一惊。她回首看去站在那的人正是不知什么时候喂完鱼经过的锦珞瑜。
被人拆穿应是件让人心虚的事,但面对锦珞瑜顾萱却可以理直气壮点了头,“我有意欺了他又如何?”
锦珞瑜皱了眉,“为什么你们总能无所顾忌地做一些伤害别人的事?”
哈?顾萱在心中吐槽面前这小子抢了自己的台词,却也不觉严肃了嘴脸,直视着锦珞瑜的眼睛,她认真的答道:“因为他们没有我没有让我愧疚的价值。”
若是愧疚,她也不会这样理直气壮了。
锦珞瑜顿了顿,仿佛想明白了似的满目悲伤,“那我对于父亲来说是不是也没有任何的价值呢?”锦珞瑜苦笑着自问自答道:“也是,如果有的话,他是万万不会就这样抛下我的。”
说到底锦珞瑜也是缺爱型渣男其中的一枚,他不似司马文颐和凯泽轩那样的主动出击型男渣,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得了女配的好,心里却念记着杜渃芷,在真心与做作之间他毅然决然的投入了做作女的怀抱,枉负了顾萱的一片真心实意。
有时不长眼,也是一种不可饶恕的渣。
锦珞瑜之所以现在不像原线路中那般对杜渃芷全心全意,只缘于他两还未“共患难”。
锦大人是朝中少有的刚正不阿的官员,家中只有一位正妻,但这正妻却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儿,他心仪的对象另有其人,但他却是个具有二十四孝精神的孝子,最终他听从了父母之命,娶了锦珞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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