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价钱不菲……
我所住的小区附近有k厅,我上班的地方旁边也有k厅,我每日就听着各种各样的人倾情演绎。每次从k厅门外经过,都看到不少三三五五聚在一起等场的人,他们往往在交谈哪家音响效果更好,设计更独特,自助餐更丰富,收费更便宜……
这些小年轻,他们继续着我们当年“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而它于我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这个周末,我们这些中年女人,当然还有许多年轻女孩,相继进入市区繁华地段的那家灯火不甚辉煌的k厅,要在半明半暗的空间里释放一些半明半暗的心情和心事。
我们定了一个大厅,外加三间包房。
说是大厅,实际不大,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段,并没有真正的大厅,何况现在的人都喜欢小空间,喜欢套间,都讲究私密性,进大厅唱歌,大概只有一些单位活动的时候才有此选择吧。
我进去的时候只有晗在,她正站在大落地窗前看夜景。听到门响她迅速转过身来。
“早啊!”我打招呼。
“嗯,早!你今天不用做晚饭?”晗问。
“昨晚就准备好了,该洗该切的都已洗了切了,今天下班后半小时就弄停当了。”
“那,你还没吃饭?”
“来这儿吃夜宵啊。”我笑。
“唉,做个妈真不容易。”晗说,“我妈妈今天很早就做好饭了,我一下班回到家马上就能吃。这儿有饼干,你先来几块吧。”
“好。”我径直走了过去。
2卡拉ok厅、同桌的你、凯旋的英雄
这个不大的大厅呈梯形模样,窄口子上是个大屏幕,室内呈棱形设了四张长条形茶几,每张茶几边上放两排双人坐的沙发,另有两个蘑菇型的小沙发,另外,在大屏幕的两侧还摆了一长溜备用的圆柱形小沙发。大门和落地窗分居梯形的两条腰上,它们与中间的那圈沙发和大屏幕之间有一块比较大的空地,那是舞池。舞池正中的天花板上安装了各种仿佛外星天体一般的奇形怪状的射灯。由于没开灯,它们全黑乎乎地以各种姿势凝视着地面或者墙壁和天花板,仿佛是世界上最深沉的哲学家。四面墙壁上都有壁灯,昏暗温暖的光透过磨砂玻璃的灯壁,晕着幽微的光。两个厅角靠沙发的地方各有一盏高脚落地灯,灯光在橙色的厚厚的蘑菇型灯罩下发着暗橙的光。
我和晗坐在最里边角落的那两个沙发上。沙发的后面是刚才晗站着看夜景的大落地窗,拉开窗帘可以饱览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夜市。窗的外边还有一个小阳台,拉开那扇窗型门就可以走出去吹风。这厚厚的玻璃门玻璃窗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一拉上,外面繁杂的世界马上变得沉寂,再拉上厚厚的带遮光布的双层窗帘,五光十色的霓虹与灯饰便全变成了遥远的外星球——这是一个纯得不能再纯的k房。
吃了两块饼干,喝了半杯水,房门就又打开了。
是戴着大墨镜的岚和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陌生朋友。
“你还挺积极的嘛!”岚一见了我马上呵呵笑着开我玩笑。
“对啊,等你呢。”我也开玩笑。
“呵呵呵,好荣幸啊。”岚婀娜地朝我走来,那双巨型的黑眼睛下是似笑非笑地裂开的嘴。
“这是……”我看着她身边的新同伴,站了起来。
“你的一个崇拜者——‘娥眉’。”
“你好!”对方先朝我伸出了手。
“你好!”我赶紧回握,“请坐。”
“不客气。我在梨花的介绍下拜读了你所有的文章。”对方刚坐下就说,“我喜欢有文采的东西,所以特别喜欢你的文。”
“谢谢!都只是一些即兴的文字,见笑了。”
“你太谦虚了,真的写得很好!梨花对你可是推崇备至的啊,每次一见了你的新文章就马上告诉我。呵呵,她好像不是爱看文章的人……”“娥眉”调侃岚。
“是呀,我是特别喜欢‘嚓嚓’的文章,才女嘛,谁不喜欢。”岚并不避嫌,依然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真想把她的大墨镜给摘下来。
“好像很少见你,在网上。”晗看着娥眉。
“我,是啊,我比较沉默。”娥眉静静一笑,“我只浏览你们的文章,很少留言什么的。性格的原因吧,我读书的时候从来没举手回答过问题的,属于没有老师和同学会记得的那种人。”
娥眉说的是真的,这是一个温顺得像被溪水冲刷了几千年,然后又在河床里被柔波抚摸了几千年的卵石,温柔的声音温柔的笑脸,柔和得可以融进空气里去的轮廓。
“你是《同桌的你》。”我说,“是大多数男生最初的恋人形象呢。”
“呵呵呵,哪有那么好,没那种事。”娥眉的笑仿佛也是被湖水抚弄过几千年的,让人找不到它的喜乐忧伤。我突然想起了捷,她们可是两个极端啊。
随着一声门响,走进来两个大概四十出头的剪着过耳短发的女人,两人远远地朝我们这边“嗨”地打了声招呼后就在靠门的那边角落的茶几旁坐了下来,其中的一个从进门后就一直目光炯炯地望向这边,见到娥眉低眉脸红的窘样,我猜到了七八分。
“娥眉,呵呵,我们到那边去坐坐吧?”岚不再“望”我,望着娥眉的笑有点诡异。
“我们才刚坐下……”娥眉小声说。
可是岚已经站起来朝那边招手打招呼了,娥眉不好坚持什么,只好也跟着站起来随着岚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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