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鼻息粗重,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悠太释放在了她身体里,粘稠的浊液烫出她阵阵高潮,春天从那高潮里缓过神来,这才想起来要问。
“你刚才把电话给我做什么?”
一双横波剪水的眼睛困惑地望着悠太,尚未退去的情潮依旧写在里面,湿漉漉的。
“哥哥要找的本来就是你。”悠太搂着她,躺在草丛里,懒洋洋地回答,“本来以为,你能忍不住在电话里làng_jiào出来的,没想到意志力这么坚强。”
春天瞪他一眼,却被悠太趁机搂进怀里,压在她红润的唇上吻着,舌头探进她口中,卷挟了她的舌头玩弄。
没有所谓的撩拨追求,赤裸裸地,把所有情欲都淋漓尽致掏出来给她看。
粗暴、原始、幼稚,却直截了当,让人莫名心安。
抱着春天亲热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已经大半悬垂在地平线以西,悠太才舍得放开她,穿好衣服终于一起往家的方向去了。当晚也是在老爸老妈眼皮子底下,偷情似的好一顿亲热,搞得春天哀叹连连:这个岁数的小男孩,性欲旺盛起来,怎么都不知道节制的啊!
好在第二天,悠太有补习班,终于放了她个清净。
这天,春天睡到了九点多才起床。下楼吃早饭时,老妈已经站在水槽边刷碗了。
见到春天揉着眼睛走下来,妈妈无奈地摇摇头唠叨:“人家悠树昨晚打工回来得晚,今天起不来也正常。你又没什么正事做,怎么也跟着睡懒觉?”
春天刚拿了片吐司面包咬在嘴里,听到这话眨眨眼睛:“悠树哥哥还没起床?”
“没呢。”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利索地擦干净手中的盘子,放到一旁的碗碟架上。春天吐了吐舌头,三两下把面包填进嘴里,果汁一口气喝干,笑嘻嘻说:“那我去叫悠树哥哥起床!”
总是悠树喊自己起来,今天总算轮到她叫一次悠树了!春天笑得得意满满,“咚咚咚”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走到悠树卧室,推开门,蹑手蹑脚进去。
哥哥果然睡着,眉毛微微蹙起,脸色红润,侧躺着,高挺的鼻梁在早晨的阳光下投下一道阴影。
春天上前捏了捏他的脸。
“唔……”
悠树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却是没有醒过来。
睡着的悠树不再是平时那个成熟温柔的大哥哥。此刻,躺在床上的悠树,只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男生,呼吸均匀,睡颜平静,表情里带着些不设防的天真。
这是春天第一次看到他睡着的样子。
“哥哥,起床了……”春天低头,温柔地凑到悠树耳边,先是低声耳语,接着干脆吻上他的脸颊,一路吻到嘴唇,把他的下唇含在牙齿之间轻轻咬着。
人也索性趴到了悠树身上。
不知道他昨晚几点才回来,此刻的悠树,依旧毫无醒来的征兆,只是睫毛颤动的频率更快,眼球在眼皮之下颤抖着,嘴巴微微张开,似乎在迎合着春天的吻。
隔着夏季的薄被,春天轻易地便感觉到,哥哥胯下那根家伙,似乎也悠悠转醒了。
“哥哥,你醒了吗?”
少女嘤咛的低语从唇齿之间溢出,然而悠树却毫无反应。
看来只是晨勃啊……
春天懊恼地在悠树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看到睡梦中的他皱着眉地叹息了一声。
“这都醒不来,哥哥是猪吗?”
春天原本想干脆拧着悠树的脸,把他硬搞醒算了。然而被哥哥胯下的晨勃磨蹭着,春天忽然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她坏笑着,轻手轻脚地掀了悠树的被子,扯下了他的内裤。
果然,悠树的yīn_jīng,此刻正朝气蓬勃地直指着天花板,硬邦邦立正站好。春天脱了自己的内裤,跨坐到悠树的身上,睡裙散开,带着皱褶的裙摆花朵一样散落着,遮掩住了二人重要之处的风光。
“哥哥,这次你可一定要被叫醒哦!”
春天低声说着,探手到私处拨开自己两瓣花唇,对准那根勃起的粗硬,缓缓地坐了下去。
被哥哥插满xiǎo_xué
ròu_bàng的头部,在微微湿润的花穴口略微打着滑,磨蹭了两下,便被春天的xiǎo_xué含住,一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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