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净。
春天眨着眼睛,雾蒙蒙的眸子望着他。
“怎么样,喜欢吗?”阿辉轻轻用鼻尖捧着她的鼻尖,笑得眼睛眯起来,“小春天,你的嘴唇好甜。”
“不行的,辉哥哥,我……”
春天瑟缩着依旧犹疑。她没办法对阿辉说,自己心心念念惦记的人,是她的哥哥,阿辉的好朋友。
正犹豫着如何开口,拉链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刚穿上的裤子就这样被解开,再度脱下。里面没有内裤,洁白的yīn_hù一下子暴露无遗,花穴微微红肿着,闪着晶莹的水光。
“忘了那个惹哭你的混小子吧,小春天,以后有我在呢。”
阿辉的声音堪称诱惑,萦绕在耳边,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安全感。春天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嘴唇包裹住了身下那颗小巧的珍珠,舌尖轻柔地拨动着,情欲的音符泉水般淙淙地奏响,回荡在每一寸神经,涌进四肢百骸。
不是这样的,我不能,我不要。
然而这些话,出口却变成了让她都羞耻的呻吟。
花穴里颤抖着,被阿辉用舌头侵入了进去,抽送着,吐露出一阵阵温热的yín_shuǐ。
“已经这么湿了呢。”
阿辉抬起头来,嘴角肉眼可见地沾着些晶莹的水渍。衬衫被掀起来,手捉住了一shuāng_rǔ玩弄。春天喘息着,平坦的小腹因为激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胸骨之下微微凹陷进去,手指掠过之处,肌肤上的寒毛因为无法抗拒的快感而竖起来,舒服得像是通了电。
“告诉我,小春天,你想不想要?”舌头的撤离让花穴里空虚起来,阿辉却还嫌不够似的,伏在春天身上,胯间的粗硬隔着裤子顶在穴口,粗糙的布料摩挲着蹭得她xiǎo_xué里颤抖不止。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垂上,诱惑,勾引,“只要你一句想要,辉哥哥就都给你……”
春天是想要的。身体一阵阵发热,xiǎo_xué空虚得难受,她甚至忍不住迎合着,想主动去蹭阿辉那根东西止痒。
只是,一个“想”字,不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辉哥哥,我……不行的……”
眼泪焦急地几乎要落下来,眼眸中雾气弥漫,一看便知道,情欲已经被挑逗得只差最后一个火星便会爆开,只是犹自因为理智那道线而挣扎。
阿辉微微挑眉:“你是不想让你哥哥知道?”
春天忙不迭地点头。她不想背叛哥哥,她已经这么做过一次了,若是再和哥哥的好朋友偷情,不晓得哥哥要多难过。
然而阿辉只当她是害怕自家哥哥跟爸妈告状。他于是低头吻住春天,一双手越发激烈地在她身上点火。穴里的yín_shuǐ冒得几乎都出了声音,在阿辉的裤子上留下一大块湿印。
阿辉轻轻咬着春天的耳垂,痒丝丝的,唇舌温热地舔在她耳廓之间。
“悠树不会知道的……春天,你看,你这里已经这么湿了,不让它做,它多可怜啊。”
湿淋淋的xiǎo_xué像是应和阿辉的话一样,“咕”地一声泄了一滩yín_shuǐ。阿辉握住春天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又粗又硬的一根,带着灼人的热度,被她的手心抚摸着,瞬间似乎又大了一圈。
娇嫩手心的抚摸让阿辉舒服地叹了口气。裤子扯下,ròu_bàng弹跳着完整地展开,被春天握在手里,一只手根本都握不住。
形状干净的guī_tóu亲吻似的触碰在xiǎo_xué口,“啵”的一声。穴口被烫到似的,猛地一缩。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
春天环上阿辉的脖颈,被蹂躏得泛红的嘴唇热情地亲吻上他的,舌头探进他口中去寻他的舌,纠缠在一起,宛若两条缠绕着交配的蛇。
几乎是一瞬间,年轻的身体便纠缠在了一起,翻滚着,慌乱地把衣物一件件脱下。阿辉的躶体如同春天想象的一般,结实,健壮,小麦色的肌肤均匀地泛着光泽,散发着年轻男孩健康的雄性荷尔蒙。胯下浓密的yīn_máo又黑又卷曲,直直挺起的ròu_bàng也比悠树他们的颜色要深得多,几乎是紫黑的,青筋盘绕着不断跳动,只有光滑的蘑菇头泛着好看的粉色。
“肏我,辉哥哥……”
春天喘息着,望着阿辉的眸子,意乱情迷地呻吟。
终于得了春天的命令,阿辉再也忍耐不住,膨大的guī_tóu顶开穴口,撑开那道狭窄的xiǎo_xué,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几乎是残忍地直入到最深。
从未体验过的紧窄和温暖把他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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