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在诱惑我,还是只是逗我玩。但,毕竟今天有任务,不能早上就给了你,那晚上还玩什么。我把她圈起来,我们互相咬着玩。直到觉得饿了,才起来一起做早餐。
中午一点。“今天你生日,我打理,但是,你帮我去买点东西好不好?”她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点疑惑,“你要买什么?”我于是事无巨细的交代她。其实都是不重要的东西,但是我知道她,把我交代的当作最高任务。我一直说啊说,一直说到她在门口穿好鞋拿好车钥匙,“就这么多,明白?”她像点单结束后依例报单的服务员一样重新说了一遍,“没错吧?”“嗯,去吧。路上小心。”“好。”
我看着我想拥抱一辈子的人,在艳阳下开着红色皮卡离开的样子。想到求婚,啊,这的确是我想嫁的人。
她这一去,至少三个小时才能回来。三个小时足够我抓紧时间布置一切了。准备一个海绵蛋糕给她,她最喜欢;准备一首她喜欢的歌给她,那首她觉得最适合现在的歌。因为之前想法起来的急,也不想要什么跪地拿戒指的戏码,戒指要一起去买才好,所以我没打算准备戒指,但是什么都不拿好像也不好,于是开车去买了花。藏在院子的角落里,这样就不会被这个鼻子很尖的家伙发现了吧?
其实不过这么几件事,可是我却紧张的不行。
她喜欢迈阿密的很多地方,似乎被这个文化杂糅的城市改变了不少。比如,满街游走的加勒比风情音乐。这个家伙近5000首的音乐库里,有1/5是西班牙语歌曲,我看她不出五年有希望把西班牙语学会;虽然她每次都在说不喜欢拉美裔,不喜欢西班牙语为母语的人,觉得人家太散漫,但是她自己唱起那些歌来的时候,不也是开心得很吗?只有那种时候你能看到她在自由自在的舞蹈。
等她回到家时,我的海绵蛋糕正在烤箱里,她喜欢的加勒比音乐正在家里回响。我正好走到玄关,看见她一边把东西放在玄关桌子上一边嘴里跟着唱,啧,舌头弹的好可爱。
“gu,gu。。。”
“回来了。”她看见我,眼神里散出灿烂的光芒,看来对我放这张专辑非常满意。元素简单的很,木吉他,老年男子低沉的声音,一大把的合音,轻快,给。”我笑着接过,在她脸上轻啄一下,能闻到淡淡的防晒霜气息。
“我,”“不是说好我去做吗?你去洗澡吧。”我戳一下她的鼻尖,“油腻腻的,快去。”现在出现的是唱的《》。我忽然就想在我生日那天让她给我唱一首歌,要是愿意就给我边弹边唱,小夜曲什么的。
她于是一边哼着高八度的《》,一边去洗澡了。
等她出来,下午六点,正在放的是《》。她顶着湿漉漉的一脑袋金毛走到我面前,我正把蛋糕放在餐桌上,抬眼看见她正在扭动着腰肢,一副合着这首歌就要跳一段曼波一样。可是我想到的,怎么,却是。。。因为今晚可以好好折腾她,所以想到的全是她不可自抑的样子,因为gc而不可控制的痉挛的样子,
“。。。”
“别唱了,去擦干收拾好,准备吃你的生日蛋糕啦。”我走过去抱了抱她,轻轻吻她一下。看她满脸笑意,趁此机会跑去把歌掐了,只等着放那首她的挚爱。
其实平时我们喜欢吃饭配点酒,但是生日却没有,大概彼此已经足够我们沉醉。她很淘气,大概是我给她过的第一个生日,所以淘气的咬着一块蛋糕喂我。这还能怎么着?摆明了借机吻我。嗯,再让我满意的蛋糕,也不会有她的唇柔软。她满意的和我分开,笑着和我说起很多很多。今天早上她还在和家里人视频,她妈妈很感动的祝她生日快乐,还夸我漂亮。虽然没有对家里出柜,她父母倒是看着面善,后来的确没有为难我们。
也许在别人眼里,易铭算不得一个美人,也算不上多帅,但是对于我来说,她就是有无可抗拒的吸引力。名利可以为你轻易的买来爱情,这是傅子鹤身体力行告诉我的现实。我知道她现在依旧过着这样的生活,她也曾不在乎我是否和她一样,在享用彼此的爱情时,还在别处逍遥快活。她会这样做不奇怪,但我不会。
我追逐的不是美色ròu_tǐ,是心灵。美人都只是一层皮,换了谁也一样。只是这个人的灵魂,却无法复制到别人身上。相由心生,她的外表气质就是她的心。她的心就是必须在这段人生中紧紧握住的东西。我看着她在厨房乖觉洗盘子的背影,想着刚才她对我说的好多好多话,好多好多她的曾经,以及我的曾经。。。
“来。”我拉着她走到客厅。走过来时顺手按了一下音响,却发现放的不是我选的那首曲子,名字没见过。但是前奏响起,却又无差。我一脸惊愕,她也是。花已经被我拿到了客厅,我却也发现她的眼神在客厅里四下看着,不知道在找什么。
啧,好乱。不管了。
“坐。”有时候我觉得我对她发号施令好像对一只狗说话,但是她的确也乖的像一只温驯的金毛。“易铭,”我们面对面坐在地毯上,“嗯?”我拿过那束花,“你从小到大,有没有收过花?”她笑了,“没。今天你送了,我就收过了。”“讨厌。给。”我把话放在她腿上,“生日快乐。r。”
我看见她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非常温柔的光,暖暖的像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歌声在我们背后回响,她探过身来,我们自然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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